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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诉娘亲的呀……”
瑾娘:好扎心!
怪不得人都闺女就是当爹的上辈子的情人,真是一点不假!
你爹都想不起来给你娘买冰糖葫芦,竟然还能给你买?!
凭什么啊,我还给他揣着崽呢!他这么厚此薄彼,我可是会闹革命反了他的!
鱼儿听不到母亲心里的咆哮,又俏皮的,“我给爹爹眨眨眼,爹爹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瑾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磨人的鼻子,哼哼笑,“感情你和你爹还有暗号啊?鱼儿乖乖,快快告诉娘亲,你爹爹以前是不是私下里没少给你偷渡西?还有,你们还有别的暗号没有?”
鱼儿两只胖手赶紧捂住嘴巴,直摇头不话。
哎呀,嘴太快把不该的出去了,糟糕了,娘娘生气了。
瑾娘拿这个装傻的磨人真没办法,最后只能作势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就把她放开了。
鱼儿“虎口逃生”,撒开脚丫子就跑出去。一边跑还一边笑的银铃似的给瑾娘,“娘亲我去门口等爹爹回来。”
是等你的糖葫芦吧?
丫头人心眼不少,还会糊弄当娘的了。等着,看她等会……收拾她爹!
又过了片刻功夫,徐二郎几人就回来了。
徐翀和平西侯府两个年龄适中的子出去赛马了,所以过来的只有徐二郎,翩翩,以及长安和长平。至于鱼儿,估计拿着糖葫芦找个隐蔽的地吃去了。
徐二郎明显又喝了不少,他满身酒气,面色薄红,有些微醺,所以一手揉搓着额头,显而易见有些不舒服。
翩翩和长安长平给瑾娘请了安就先后坐下了,一坐下翩翩就叽叽喳喳开口,“嫂嫂你今天没去平西侯府真是太可惜了。平西侯府真大啊,我们走了足有半刻钟时间,才进了二门。人家府里修建的也好,假山湖水,亭台楼阁,九曲回肠,看起来真是繁华的不得了。但也不是单纯的繁华,就是那种看起来非常有意趣,非常雅致的感觉。就连人家家中种的花木,看起来都有几分与众不同。”
瑾娘闻言就笑,“那到底是建国后就封的侯府,豪门勋贵,底蕴深厚,那里是普通人家比的了的。”
翩翩点头,“嫂嫂的有道理。”
随即又兴奋的和瑾娘起,今天见了什么人。什么平西侯老夫人慈祥和蔼,相处起来让人觉得特别亲切;平西侯夫人端庄大气,就是看着有些距离感,她在她跟前都不敢大声话;平西侯府的几个姑娘,看起来气质更好,识更好,规矩更好,但她们私下里也会吵架,也会明朝暗讽,看起来不是很和睦。
另外,还把手上的赤金环珠九转玲珑手镯,以及头上的点翠镶红宝石金菱花步摇,取下来给她看。
其实才翩翩一进来,瑾娘就注意到她头上的步摇了。毕竟上午翩翩出发时,头上还没那样首饰,显而易见是平西侯府的夫人或太夫人给的见面礼。
而不管九转玲珑手镯,还是金菱花步摇,都致华美,又都非常适合姑娘佩戴,可想而知这都是平西侯府的两位夫人特意给翩翩准备的。
瑾娘见状心里好受许多。
再想起徐大郎,心中虽有惆怅、无奈、惋惜,却也稍感欣慰。
他为救平西侯世子而亡,而他的家人享受着他用生命博来的这点恩德,享受着他挣来的脸面。
来惭愧,但事实就是如此让人无奈。
瑾娘赞了两声好,翩翩就喜滋滋的坐下了。
稍后长安和长平也了今日见闻。
他们被平西侯世子的次子带着玩耍。
那公子年纪,又因为是世子夫人所出,性格不免乖张。但兴许是之前被家中人提醒过,要接待的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所以虽然对长安长平还有些颐指气使,还是动不动就想发脾气,但都忍住了。
但尽管如此,去人家家里做客,没有被好好招待,反倒还要看人脸色,对长安长平来也此行也不太愉快。
可两个家伙也不想叔叔婶婶为难。
毕竟平西侯府势大,就是出来也是让叔叔婶婶伤神,不如不。
两个家伙便体贴的捡了好的,好似这趟出行很高兴一样。
可他们到底人,加上如今笑的样子很僵硬,瑾娘如何不晓得两人是故意拿好话哄她。
她又开始气怒,觉得长安长平的父亲为救平西侯世子而亡,如何就担不起那家人的客气相待了?就且没有哪一桩恩德,客人登门好好款待不是最基的礼仪规范么?
可还是那句话,谁让他们势弱呢?
势弱就得被欺负,被欺负了还没处理,这世道就是如此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