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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道主义在他们的身上是行不通的,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妻儿、他们的村寨,都没了,现在剩下的只是满腔仇恨,现在你将他们亲手复仇的机会都剥夺,这对他们来是最残酷的事情,就算是你不带着他们,他们也会自己去复仇的。”
一名名为伍迪的矮瘦安迪斯山民哀求道,“唐,你就带着我们做吧,有你带着,他们最起码还有三成活命几率,要是他们自己蛮干,这些一根筋的家伙,十成十的会将自己的命搭进去,刚刚要不是我们生拉硬拽,好多人都准备回去求死。”
“对啊,你这些家伙究竟有多死脑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法看起来非常人道,实际是害了他们,行不通的,唐,你光我们是理想主义者,实际上,你才是那个最大理想主义者。”
话到这个份上,肖恩除了无奈接受,根没有第二个选择。
当一个在另一个世界看起来充满的人道的决定,在这个世界看起来是如此不人道的时候,他还能什么?
这也彻底的点醒了肖恩,他一直都在装睡。
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教出了一群理想主义者。
殊不知,在别人的眼中,自己才是个那最大理想主义者,他们的理想和梦想也是在自己的言行潜移默化下产生的。
至少他们的理想是高度符合土化的,而肖恩的理想只存在于他梦想中的乌托邦。
“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些话都是你们自己的,究竟做怎样的决定,还要看他们自己,愿意留下的,咱们举双手欢迎,想回去重建家园的,咱们也决不能歧视人家,集体欢送。”肖恩依旧不死心的补充了一句。
但是残酷的现实告诉肖恩,相比起眼前的这六位年轻人,自己依旧过于飘在云端了。
毕竟这些年他接触的安迪斯人大多数都是受他影响完了的,无论是行为模式和思维模式都同步了很多的。
而眼下最多的则是那种最朴实的安迪斯人,虽然顶着同样面孔,两者的思维模式是两个世界上的人有点夸张,但是巨大差异还是有的。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安迪斯山民选择离开,包括妇女儿童和那几名身负重伤,走路都快要成问题的。
“嗨,唐,我们现在走的向好像不对,这是回村寨的路,那些恶棍和强盗并不在这个向。”
“废话,你不会想带着这些伤员,用这些不顺手的家伙什去打仗吧?像先前那种仗,你们还没有打够吗?我带你们去取装备。”
“取装备,好大的口气,咱们现在可是有七八十号人呢,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装备?这个家伙是谁?岁数不大,口气倒是不,他以为自己是碎颅者麦基的儿子。”
“真是见识短,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肖恩·唐都不认识。”
“肖恩·唐?你的就是那个……那个肖恩·唐?”
“没错,就是那个肖恩·唐。”
“难怪,要是他的话,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当知道了肖恩的身份之后,无论男女老幼,没有一个人质疑他的领导地位。
肖恩的名气远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大的多得多,甚至远远超过他的母亲。
这一点,他带出来的失孤孩童的功劳功不可没,这个道理就像是一个人做了一百件好事,只有一百个人知道。
另一个人做了十件好事,却有一万个人知道,后者的名气自然比前者要大的多的多。
在肖恩的前世,对这种现象有个专门形容词——广告效益。
……
“那个家伙叫肖恩·唐,安迪斯山中最近声名鹊起的后起之秀,是一名天生觉醒的火焰术士,据天生宿慧,博多智,虽然没有属于自己的村寨,但是从刚刚会走就开始收养孤儿,培养生,据他的生就像大山中的黑乔木一样多,只要有村寨的地,就有他的生,影响力甚至还在那些大村寨的寨主之上,不过这个家伙像老狐狸一样谨慎,从来没有与我们正面交手过,以前只听过名字,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亲自出手。”包裹的如同粽子的班森咬牙切齿道。
他是少数滚下山梁的幸运儿,被山坡上的荆棘丛拦了下来,虽然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样子却没法看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皮肤。
安迪斯山脉的荆棘丛又是出了名的毒荆棘,上面的毒素虽不致命,却会让人产生一种灼烧感,就算是被刺破一点,都十分难受,更别在里面打了好几个滚。
因为人手不足,班森身上的荆棘刺都没完剔干净,话用大了劲,都疼得直打哆嗦,每疼一分,对肖恩这个罪魁祸首痛恨就深一分。
“沽名钓誉之辈。”大骑士阿杰尔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无论是天生觉醒,还是天生宿慧,都深深的刺激了他。
没能觉醒成为一名术士,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作为家中的次子,自己前面有一个带着百年难得一见天才等诸多光环的哥哥压着,他永远是家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无论他付出多少的努力,永远被对远远甩在身后,最后只能够躲的远远的,脱离对耀眼光环的笼罩,现在又被勾起了不美好的回忆。
“不管对究竟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咱们现在麻烦很大,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野蛮人就会阴魂不散的追上来,而且数量会来多,活生生的将咱们淹没。”班森眼中有着浓浓的恐惧,他非常清楚安迪斯山民对狩奴人的痛恨程度,他曾在巴士底城墙上亲眼目睹过他们对狩奴人的处刑。
用的是一种名为木桩刑的歹毒刑法,这种刑法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土坑和一根手臂粗的硬木就可以完成。
但是残忍程度,却让班森时隔多年,想起来依旧不寒而栗,他永远忘不了受刑者那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样的嚎叫并不是一两声,而是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那根插入下面的棍子从嘴中刺出来。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受刑者最后哀求的并不是饶命,而是杀了他。
从那个时候起,班森对深山狩奴就极度不感冒,没想到在巴特利的怂恿下,第一次进山就碰上了翻船事故。
现在一闭上眼睛,他想起的都是十几年前,那名受刑者临死前的痛苦模样,一切历历在目,近在眼前。
“点我不知道,有用的。”大骑士阿杰尔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必要的时候,我会带巴特利少爷单独上路。”
“是,大人。”班森心中暗骂一声老混蛋,若是真的像他的这么简单,他早就带着巴特利跑路了,又怎么可能在这里与他磨牙。
但是对现在是他最大依仗,不敢有半丝得罪,对一旦撒手,自己作为一个没办法动弹的重伤号,必死无疑,“阿杰尔大人,咱们队伍士气溃散,伤患太多,贸然上路绝不是最佳选择,山林可是那些野蛮人的主场,到时候他们甚至不需要出动太多的人,只需要躲在暗处不停放冷箭,就会将咱们一点点蚕食掉。”
“接着。”
“固守待援。”班森强忍着疼痛,打起神谏言,“咱们挑几名哨探,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巴士底送信给我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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