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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现在确实还有一千多锐,各色奴兵也有近三千,但是架不住需要防守的面积太大,白天黑夜的轮换,晚上放哨的顶多有三百锐带着一千奴兵,甚至更少。
因为十分严苛的公牛埃里克森出去了,这些士兵难得找到偷懒机会,大部分夜班守卫都在箭塔、塔楼中蒙头大睡,只留下一两个奴兵在寒风中昏昏欲睡。
若是一两个人这样也就罢了,克莱斯特连走了七八个塔楼,都是这副德行,整个人在寒风中抖成了筛子,不是冻得,而是吓得。
眼下的巴士底的防御形同虚设,只需要给他三百名通攀爬的锐士兵,他就能轻易的打开巴士底的城门。
“邦!邦!邦!”
“敌袭,敌袭……呃……”
戛然而止的铜锣和尖锐呼喊,在寒风中如此刺耳,让诡狐克莱斯特如坠冰库,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寸,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经过短暂愣神,诡狐克莱斯特一脚踹醒这座塔楼守卫的中队长,咆哮道:“赶紧发警讯,有敌袭。”完根不理会这名中队长的反应,一马当先冲着刚刚传来警讯的城墙跑去。
能够担任一座塔楼守卫的中队队正,也是久经训练的老兵,经过短暂的迷糊后,一边敲着警锣,一边将自己的士兵踹了起来,同时借着朦朦胧胧月色从箭口往外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城墙上影影绰绰,正有无数道身影如猿猴一样往上爬,七八米高的城墙竟然形同虚设,借助着一条条绳索,五六秒钟功夫就蹿了上来。
外面传来一声声闷哼和古怪的咕哝声,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那是人喉咙被割开后,血液倒灌近喉咙和嘴中发出在这个史上最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