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都是被逼的(第1/2页)天道罚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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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被认定药不对,陆笙便着重寻找从衡水药铺药。一般来,病人去药铺抓药,将药给药铺,而后药铺按药抓完药之后还会将药还给病人。

    但总有例外的事情发生,没过多久,陆笙还是找到了一张药。当拿到药的时候,陆笙才真的意识到问题发生在哪里。

    不是药不对,而是药的纸不对。

    这种药纸带着一种特殊的磨砂,不仔细看还真的分辨不出来。那天在杏林医馆陆笙拿到的就是这种药纸,但因为差别很,所以陆笙并无在意。

    这次拿到药,要换了别人也未必能发现。但陆笙不一样,陆笙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种纸绝对是用一种特殊的式制造出来的。就像前世的钞票一般,工序特殊无法模仿。

    不过用这种纸做药纸能成功的区分出哪些是医馆开出的药哪些不是!看到这个,陆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条关键的串联。

    这种带着防伪特性的药纸,就是架通整个兰州医疗体系的通行证。幕后黑手是通过这种纸完成络互通的?似我者,用同样的纸,非我者,诛。

    想通这一切,陆笙眼中芒闪动。

    “盖英,带几个兄弟!我们走!”

    再一次来到杏林医馆,而这一次,陆笙没有换上便服。绯红色的制服在风中舞动,金色的玄天二字在披风上如流水扭动。

    来到杏林医馆门口,气势如疾风烈火压在杏林医馆的头顶。

    门口,迎接的下人惊惧的看着陆笙等十几人气势如火,一个个噤若寒蝉。看到陆笙大步走进来,那人才硬着头皮上前,“官爷,您是来看病?”

    “你觉得像么?”

    “不……不像……大人,您是来……”

    “杏林医馆的负责人是谁?”

    “是林远瞳神医。”

    “他在哪?”

    “人林远瞳,见过大人……敢问大人可是兰州玄天府新任总镇大人?”远处,一个看似富态头戴束冠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的走来。

    “你是杏林医馆的负责人?”

    “正是!”

    “那好,在你的办公室谈还是我们去玄天府谈?”陆笙轻描淡写的问道,听在林远瞳的耳中那就大大不同了。瞬间,林远瞳的脸色一白,细密的冷汗不断的滴落。

    “大人还是……还是在人的办公堂话吧……”

    “也可,你带路!”

    跟着林远瞳,陆笙来到了他的办公堂。命其他人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靠近,陆笙将房门关上眼睛却不住的打量林远瞳的脸。

    被陆笙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林远瞳的表情发惶恐起来,座下的屁股不断的扭动着。

    “大人,您这是……”

    “我想看看,你可是当年的林远瞳。我听闻林远瞳曾经是个受当地百姓尊敬的神医,大概在十五年前,有一个村子受鸡冠蛇的攻击,咬伤了十七个人。

    鸡冠蛇有剧毒,寻常人绝难活过一个时辰。你带着三个弟子去抢救,亲自用嘴替病人吸出蛇毒。之后,十七个病人救活了十个,你的三个徒弟却死了两个。

    你自己也是中了蛇毒,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挺了过来不知道是否属实?”

    “大人见笑了,这都是陈年旧事,不足一提……”

    “确实是陈年旧事,但未必不值一提。至少这证明,在十五年前你还是做到医者父母心。只是这十五年来,你怎么就变成替人不吐骨头,敲骨吸髓的混账西了呢?”

    陆笙一句话,顿时让林远瞳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也不敢在看陆笙的眼眸,低下了头微微一颤。

    “怎么?不明白官的话?这是什么?不用我了吧?”陆笙掏出药纸,冷冷的喝道。

    看着陆笙将药缓缓的推到面门前,林远瞳露出苦笑,“陆大人真是明察秋毫,才来兰州几天就发现了药纸上的章。”

    “你不想解释解释么?”

    “这事从五年前开始,在五年前,兰州的大夫虽然经常交流心得,但彼此为不同的医馆效力,有的是开医馆,有的是开药铺,有的也为杏林医馆这种大医馆坐诊。

    但五年前,突然有一个老板出现兰州,他提出要把整个兰州的大夫都集中在一起,共同克服疑难杂症,共同救死扶伤,也共同发财。

    之前的设想都是而已,真正的目的是共同发财。一旦所有的大夫都归一家医馆或一人所有,那这个人就是神就是仙,因为他一语能定人生死。”

    “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人的名字只是代号!至少要靠一个名字找到一个人,可能性不大。而且,那人的存在也一直只是传之中,真正见到的,似乎一个都没有。”

    “那么,当年你们就这么配合?”

    “当然不会,至少我们大夫也有坚持的底线,不求每个大夫都有医德,但不会有任何一个大夫一心想用自己的医术害人的。一开始,没人理会这个疯子。

    只是后来,那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我的师兄就是在那段时间出了事,采药的时候不慎摔死的。

    有的大夫,竟然被自己的病人家属活活打死,有的大夫,被蛇咬,被车撞。反正那段时间,对大夫这个行业来是不堪回首的日子。”

    “他们暗杀大夫?”

    “不知道,反正那些最开始接受好意的大夫就没有谁出过事。”

    “玄天府介入怎么?”

    “意外阿,法不责众啊,无心之失啊……反正,死掉的基上都是白死的。山高路远,谁又能在乎这个地大夫的遭遇呢?

    大概一年左右吧,兰州基上就见不到不属于冥王的医馆,不属于冥王的大夫了。”

    “冥王?”

    “对啊,冥王。我们不知道他叫什么,是什么人,所以称其为冥王。一个掌控了整个兰州所有医馆,所有大夫的人,不就是冥王么?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死!”

    “然后呢?你们任其盘剥?没有做出丝毫反抗?”

    “被盘剥的不是我们,恰恰相反,冥王对手下的大夫还真的不错,至少我们的收入是比之前高了很多。”

    “但这些都是建立在盘剥百姓,把百姓逼上死路的基础上的。”

    “是吧!”林远瞳苦笑一声,并没有半点狡辩的意思。

    “你们所奉行的医德呢?喂狗了?还是,那些原还相信医德的大夫都被杀死了?当整个医疗体系败坏,当大夫在百姓心底的形象彻底崩塌的时候,活下来的这么多大夫,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大人所言极是!”林远瞳眼眸复杂的笑道,“我们都是帮凶,草民不是想狡辩什么,更不是想推诿什么?我只想……我们大夫也是人,也是凡夫俗子。

    世人以医者父母心的标准看待我等,可谁能明白我们大夫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老病死也想活着!

    死几个大夫对冥王来并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可能父母无子女尽孝,儿女无人抚养,妻子失去丈夫。”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的事因为官不在,现在官来了,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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