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顺利营救(第1/2页)官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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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警队员踹开房门冲进去时,孩子仍在呼呼大睡,张姐倚在床边琢磨着给他买身换洗衣服,不然奶腥味太重。

    听到动静她第一反应是扑向孩子,谁知特警队员动作更快,抢先一步一脚踩在她手背上,紧接着另一名特警队员将她扑住,反手铐上手铐。

    闻讯起来的白翎从特警队员手里接过孩子这是她特意关照的环节,只有亲手把孩子交给任树红,从早晨到现在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而且作为历史性瞬间,这一画面会被媒体定格,永远留在家记忆里。

    也永远给赵尧尧添堵!

    如料想的那样,四五十名记者簇涌在从医院大门到病房门口处,闪光灯亮个不停此时赵尧尧实在郁闷不已,明明是她出面找来的新闻媒体,却帮白翎闪亮登场。

    把戏做足后,刑警队布下警戒线,白翎独自抱孩子到病房,送到任树红怀里。华和任树红紧紧搂住孩子失声痛哭,池宗和肖兰也老泪纵横,晟在旁边一个劲地:

    “谢谢,谢谢!”

    白翎一脸矜持地微笑,并不话。

    还是任树红灵巧,看出白翎有所期待,拭掉眼泪:“白姐对儿子有救命之恩,不如认干妈吧?”

    干妈?晟一愣,赵尧尧也吃惊不已。

    华连连点头:“对,对,他这条命等于白姐给的,应该认干妈!”

    白翎绽开笑容:“那,那不太好吧?”

    任树红抱起孩子:“快叫干妈。”

    这是大人借孩子的口话,池宗也点点头:“对,叫干妈。”

    白翎笑得合不拢嘴,伸手又把孩子抱过来亲了一下,笑道:“乖儿子!”着从兜里掏出个红包塞到孩子怀里。

    任树红接过孩子时顺手一摸,不由吃惊:厚沉沉足有四五千元!

    当时省城生孩子的人情来往一般是两百元。简直是份厚礼!

    这会儿轮到赵尧尧心里暗骂白翎是心机婊了:恐怕在半路就把红包准备好,等着人家认干妈,然后大出手,赢来一片赞誉。

    医院外刑警大队领导接受记者采访,详细介绍从出警到侦查,最终完成突击的过程,表明刑警队坚决打击犯罪,预防和杜绝妨碍社会和谐发展的不安定因素的决心,并通报此案仍在进一步审理中,警将顺藤摸瓜,争取打掉丧心病狂的人贩子团伙。

    此时家也不敢再待在医院,反正肖兰懂得医护常识,还是回家休养更踏实些。遂收拾行李,大包包分别装到丰田和吉普车里,连老带七个回到家中。路上任树红贴在华耳边幸亏晟有两个女朋友,两辆车,不然得跑两趟。华瞪了老婆一眼,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邻居们老远就认出白翎,还惦记着她的“左脚进的砍左脚,右脚进的砍右脚,两只脚都进杀家”,只是打招呼表示祝贺,没人敢跟着进门。将行李拎上楼,任树红和孩子都安置躺下后,赵尧尧和白翎都特意先后到晟睡的房间转了转,这个举动令池宗和华暗呼侥幸,可以想象如果变成儿童房,两个女孩心里什么感受。

    池宗坚持要留她们吃饭,晟明天还得上班,必须尽快赶回去。肖兰觉得两个女孩相互不搭理,气氛有点怪怪的,不适宜同桌吃饭,遂工作要紧,趁天色还早开车也便些。并偷偷掐了老伴一把。

    华将三人送到楼下。还好,白翎要到省厅接李顺便当面感谢胡副处长等人,遂打个招呼后各自上车。

    目送两辆车在区门口分道扬镳,池宗长长舒了口气。这一天对他来是有史以来最紧张最难忘的,若非白翎出手帮忙,如晟所肯定迅速转移到省外,到时家只能当没生过这个孩子。

    从种种迹象看,白翎很喜欢晟,可晟已正式确认赵尧尧是女朋友,这种情况下还尽心尽力帮忙,就有点微妙了。

    都是省城的女孩子,美貌百里挑一,为何偏偏喜欢沉在乡镇当办事员的儿子?池宗觉得非常费解。

    任树红在卧室叫起来,刚才清点红包,发现赵尧尧是两千元,当然要加价值上千的礼盒白翎则是五千元!

    肖兰沉甸甸:“赵尧尧倒也罢了,将来不定是自家人,白姐的可是大人情,一定要还。”

    任树红笑道:“她是儿子的干妈。”

    肖兰沉下脸:“而已,你还当真?要真喜欢孩子,刚才出门前都没回头看下,她想要的名分可不是干妈!”

    任树红卟哧一笑:“妈,您也看出来了?放心,晟有事迷住人家,就有事摆平。”

    “哪有这么容易?”肖兰叹道,“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华也劝道:“不要紧的,你看白天两人快吵起来,晟往中间一站不就没事了?”

    “那是白姐有所期待,万一落空会立即翻脸的。”

    到这里华陡然想到个细节,笑道:“对了,今早报案后我先打给爸妈,然后通知晟,因为住在医院对面的快捷酒店,他还在你们前面赶到。”

    “是啊,有什么问题?”池宗和肖兰都不解。

    “赵尧尧和晟一起出现的。”

    “噢”

    池宗恍然大悟:“当时才凌晨三点多,明她也住……这怎么可以?胡弹琴!”他着就拿手机拨号,“我得警告这子,婚前不准乱来!”

    肖兰大惊,一把抢过来挂断,骂道:“老糊涂了,这会儿两人都在车里,你不是指桑骂槐吗?让人家姑娘的脸往哪儿搁?”

    “那倒是,”池宗讪讪道,“不过他不该那样。”

    华暗想自己与任树红何尝不是婚前早偷偷摸摸在一块儿很久,忍住笑道:“爸,年轻人的事别多操心,您以后多抱抱孙子,享享清福。”

    “哼!”池宗心疼地摸摸孙子脸蛋,心满意足出了卧室。

    听到手机响了两声就没声音,晟一看号码是池宗打来的,刚准备回过去,转念突然笑起来。

    赵尧尧诧异地瞟他一眼,问:“笑什么?”

    “你猜我爸为何突然打电话,又突然挂掉?”

    “嗯大概想问你某件事,然后知道答案了。”

    “有点沾边,再仔细分析。”

    “你们父子的事我哪知道?”

    “从昨晚到今天我俩一直没分开,怎会不知道?”

    赵尧尧见他笑得有点坏,稍一琢磨便猜到委实,不由俏脸飞红,心慌意乱下没控制住向盘,车子在高速路面歪歪扭扭好一会儿才稳住,晟吓出一身冷汗,道:

    “喂,再受刺激我也要得心脏病了。”

    她一声不吭将车停到路边,懊恼地咬紧嘴唇,道:“夜里的事被你爸发觉了!”

    晟猜到华早上心乱如麻,没注意两人同时出现的问题,这会儿肯定回过神,而父亲向来是传统思想,一怒之下要打电话责问,母亲必定从中阻挡,因此发生电话一打就挂的现象。

    “没事,我们有发票证明开的两间房。”

    “到家就把发票寄给他们看。”赵尧尧认真地。

    “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

    赵尧尧羞得不出话来,半晌才:“总比,总比他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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