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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发短信问怎么回事,赵尧尧回信这是嫁妆,再加上我,要不要?
晟只觉得头晕,晚上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好。
“话呀,到时怎么办?”白翎很认真的样子。
看着她似水容华的脸,晟心里泛起复杂万端的情绪,抚着她的长发道:“我发誓,绝不会委屈你!”
白翎眨眨眼:“好,如果你跟她结婚,也必须和我举办相同规模的婚礼。”
他气馁:“你不是不能结婚吗?”
“婚礼跟结婚是两码事。”
晟总觉得无法理解她的逻辑,也跟不上她的思路,只得:“你不怕那个家族抗议,我没意见。”
“她不肯呢?”白翎步步紧逼。
你不会当真吧?晟有点难于招架,道:“以尧尧的性子,婚礼会很低调,也许跟上次在教堂一样……”
“别提那碴儿,”白翎悻悻道,“我傻乎乎跑过去给你俩证婚,真是自投罗,哼!”
关于婚礼的话题到此结束,不多时两人便甜甜地进入梦乡。
周六早上晟五点多钟便悄悄开车去省城,专门挑市区繁华地段新开楼盘看房,然后在十四个区买了三十套房子,都是一百平米以上。他有种近于幼稚的想法,总觉得钱放在卡里不安,还是买房才踏实。
另一面近来他对房地产市场作过深入研究,发现沿海发达省市的房价均已快速启动,特别是人口流动大、居住密集的省会城市,以每年百分之三十以上增速飞涨。相比而言,经济相对欠发达的双江省处于房价低谷,价格波动在百分之五上下徘徊,晟觉得是黎明前的黑暗,房价破冰箭在弦上!
把银行卡里的钱用掉将近一半,晟心里才舒坦了许多。
他压根没觉得不该随便用赵尧尧的钱,因为赵尧尧就是他的人,她的钱自然也属于他。
周日傍晚,三滩镇发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