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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晟打算去省城办理上次未处理完的房产手续,交契税、相关费用、申办房产证土地证等,顺便看下聪聪。白翎闹着非要一起去,并赌咒发誓这回一定不出状况,不会吓到二老。
晟心里明白她的心思,这是两人发生关系后她首次登门,不再是干妈身份,某种意义上是家儿媳妇的意思,意义不同。然而想到池宗和肖兰看到她后惊恐的模样,以及事后不断打电话寻根究底,又不由心烦。有时,这位姑奶奶实在让人吃不消。
“好吧,记住看我眼色行事,叫你往不准往西,否则没有下次。”晟威胁道。
白翎满口答应,却想老娘真要是不听话,你有什么办法?
到了省城在各个区房产交易大厅奔波,幸好潇南房产市场交易并不活跃,几乎随到随办,无需排队叫号,即便如此,办完部手续也临近傍晚。晟打算在家混一晚,白翎则回去跟家人团聚。
白翎瞪大眼:“没搞错吧,我什么时候家人住在省城?”
“啊,那你每次回省城……”
“我在省城有套房临时落脚,我妈呢在省军区工作,偶尔过去住几天,但平时飞来飞去出差,大半年都难得碰到一回。”
“那你爷爷……”
“在京都啦。”
“既然这样我俩今晚找个宾馆挤一挤?”
白翎咬着嘴唇:“挤就挤,谁怕谁呀?”
等红灯时,他把房产材料和实际控制的银行卡一古脑交给白翎,这是他和赵尧尧的血汗钱,请她代为保管。
白翎会错意,恼道:“我叫你不偏不倚,又不是叫你把她的钱放我这儿表决心!”
晟怒道:“想哪儿去了!你身份特殊,中国有几个人敢搜查你?我和尧尧不同,体制内的人随时有可能接受调查,到时翻出几十房产证,上千万银行存款,哪个有空跑到香港查证券交易记录?浑身长嘴都不清!”
“那倒是,我得收好了,哪天你对不起我,就把它们交到纪委,让你这个大贪官把牢底坐穿!”她开心地。
“天下最毒妇人心。”他把她的话一字不拉地送回。
开门的是池宗,见白翎又来了顿时僵在那儿,幸好肖兰反应快将两人迎进来。这次白翎很乖地叫“伯父伯母”,也没背着手到晟的房间视察,一头钻进卧室逗聪聪玩,还不时跟任树红拉拉家常,很温柔的样子。
时间充裕,晟遂将自己在三滩镇两次破格提拔,不,这回第三次了,详详细细讲了一遍,池宗和华听得既心惊肉跳,又唏嘘不已,不约而同晟真是踩了狗屎运,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须知官场从来没有个人英雄主义,靠单打独斗只能得意一时,却无法笑到最后。
看白翎还在卧室里,肖兰悄悄问赵尧尧为何没来现在家特别惦记她,尽管她性子冷不爱话,总比随时有可能爆发好得多。晟去香港培训一年,还有四个月就回来。
四个月呀?池宗和肖兰不落痕迹交换眼色,埋怨赵尧尧不识时务,关键时期跑那么远,造成后空虚,让白翎趁虚而入。
晚饭自然在家里吃,池宗特意关照肖兰多搞了几个菜为儿子庆祝,尽管自己辛苦了几十年,还不如儿子三年的成绩,但人生际遇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代理镇书记兼镇长,算是一父母官,足以载入池宗心目中的族谱,想到这一点还是蛮得意。
氏父子三人难得聚在一起喝酒,任树红也抱着聪聪作陪,有孩子助兴气氛倒也融洽,虽然肖兰心目中最理想的二媳妇还是周容,其次赵尧尧,至于白翎,始终不在她选项之中。
酒至半酣,肖兰顺口问:“晚上晟睡家里?”
晟正和华聊得高兴一时没来得及回答,白翎随便应道:“不了,我们住外面宾馆。”
瞬间桌上安静下来,晟冷汗直冒,连忙:“两个房间。”
白翎这才意识到失言,赶紧强调:“是的,一人一间!”
晟恼火地瞪她一眼,心道撒谎不会啊,画蛇添足干什么!
白翎委屈地想事先又没好,谁知道问起这个?红着脸低下头再也不敢吱声。
幸好聪聪替他们解围,哇地哭起来,任树红赶紧站起身晃个不停,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酒足饭饱,晟见时间不早,明天要回黄海加班,便带着白翎离开。目送丰田车消失在区大门上,肖兰折回客厅,长长叹了口气。
带点酒意,池宗猛一拍桌子,怒道:“晟的作风很成问题!”上次的事很明显晟和赵尧尧是一起住在医院对面的快捷酒店,肯定有同居事实这回更好,白翎亲口认账了,尽管晟还试图掩饰。
肖兰忙道:“轻点,轻点,家丑别外扬。”
华为弟弟辩护,道:“晟不是没结婚吗?谈恋爱多处几个女朋友算什么?”
池宗痛心疾首:“他是公务员,正科级国家干部,一定要管好生活作风问题,要知道多少干部最终都栽在这上面!”
华:“人家女孩子可不是冲着他权力什么的,而是真心跟他好,你没注意白姐这回称呼都变了,伯父伯母,不是以前的叔叔阿姨。”
“这更让我不安呐,”池宗觉得后果严重,“人家一片真心对晟,要是他三心二意,还有赵尧尧那边也是叫了伯父伯母,闹出事来怎么办?到时不是摘乌纱帽的问题,而是公职能不能保住!”
“那可得劝劝晟,别再这样下去,很危险的。”肖兰也担心起来。
任树红:“白姐在房间逗孩子的时候,老是问些关于怀孕面的问题,饮食啊,要注意什么啊,胎教啊,你们她会不会已经……”
“啊!”池宗急得汗直往下滴,急不可耐抄起手机要打,转而一想这会儿两人肯定在一起,哪可能真的一人一间,骗鬼啊!
“啪”,将手机拍在桌上,老头子气得辗转反侧一夜没睡。
池宗猜得没错,来到宾馆,晟理直气壮开了一间房,而白翎不象赵尧尧忸怩非要再开一间作掩护,甚至大大出示身份证。
进了房间晟叹道:“我尽早得被你害死,可以想象,这会儿我爸正在家中拍桌子打板凳骂我不检点。”
白翎气鼓鼓道:“不检点的人是我才对。”
“废话!我爸是典型传统思想,老古板!”还有个原因晟不便,那就是上次和赵尧尧同住快捷酒店被家察觉的事。池宗可以容忍儿子跟一个女孩子同居,但不能容忍同时跟两个。
“那怎么办呢?”白翎开始想馊主意,“我再开间房,明天把两个房间的发票给你爸看。”
跟赵尧尧一个德行,欲盖弥彰。
“算了,反正我的形象是毁于你手,事后弥补也没用!”晟生了会儿闷气,突然道,“由于犯下严重过错,今晚必须接受惩罚!”
“罚什么?”白翎没反应过来。
“一件你从来不肯做的姿势……”
晟坏笑着扑上去,可怜白翎一身好功夫,此时却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身瘫软无力反抗,整个晚上被他欺负个够。事后白翎很不乐意,下不为例,晟笑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并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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