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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晟起身去卫生间,返回时却迷迷糊糊犯了错。爱妮娅家主卧和次卧并排朝南,主卧在里侧,更靠卫生间,结构与赵尧尧在县城区的房子相似,因此晟习惯性沿着墙往主卧走,伸手一扭,卧室门没反锁,居然信信然进去,往床上一躺,感觉身边有个温软的,更没多想,将她搂入怀中,很快便进入梦乡。
睡到清晨,晟朦胧间醒来,懒得睁眼,单手轻车熟路探入她胸前,一摸没戴胸罩,便捏在掌心把玩起来。这一玩蓦地惊觉不对!
周容的胸绵软玲珑赵尧尧的胸滑腻而质感十足白翎的胸坚实富有弹性。这个则完不同,首先是大,手掌竟抓不过来,其次是水滴型结构,明显有沉沉的坠感,还有……
他惊骇地睁开眼,几乎同时怀里的她也睁开眼,两人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同时看到对眼中的震惊!
她是爱妮娅!
晟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爱妮娅深深看着他,目光不可捉摸,良久道:“我知道,所以,能把手松开吗?”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捂在她胸前,他更为慌乱,触电般抽回手,弹起身道:“夜里……睡得太沉了……”
她一言不发理了理散乱的长发,平淡地:“我用下卫生间。”
尴尬的气氛中两人洗漱完毕,照例叫了早餐外卖,一起下楼后各自上车时,她了声“再见”便钻进车内,没多半个字。
一路上他边开车边自怨自叹,责怪太不心,怎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原爱妮娅就认为他是花心大萝卜,这下可好,人家好心留宿,自己却成为图谋不轨的大色狼。
幸好没做更不堪的举动,其实在情人间很正常,赵尧尧虽仍是处子之躯总脱不了羞涩,但除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外对晟完敞开怀抱,因此上下其手纯属正常。想到没将手伸到更敏感的地,晟吓出一身冷汗。
将车停在服务区,他认真地发了条短信给爱妮娅,对误睡到她床上表示深深的歉意,并写了两条理由:一是房间结构与县城的家基相同,习惯成自然误入二是白天太累导致睡得迷糊,竟没看清身边躺的是谁。
过了半晌她回道:我都放下了,你还放不下?
他苦笑,暗想这条典故用得好,没想到爱妮娅也有幽默的时候。
进入县城,从新修的连接公路拐入观光大道,县委办公室王主任打来电话,已为他准备了一间办公室,并询问需要布置什么花草、办公桌椅喜欢什么风格之类,晟主战场还在三滩镇,只有参加常委会才会去县城。王主任含蓄笑道常委不可能一辈子在三滩镇,总会过来的。
这句话使他陷入沉思。
因为不止一个人过类似的话,明自己真该及时调整角色,从新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到了三滩镇,先去朱正阳办公室聊了会儿,楚中林和程庚明也在,正好接近中午,几个人闲来无事聊股票,都愁眉苦脸表示最近行情太差,前面买的股悉数被套,朱正阳亏得最惨,接近于腰斩,楚中林也亏百分之三十多,程庚明的重仓股停牌大半年,眼见得马上复盘肯定补跌。朱正阳老婆天天打电话询问情况,他只敢差不多,夜里却愁得睡不着觉。程庚明相对好些,拿金库买的,权当被老婆没收吧。
晟笑道你们几个平时忙于工作,有时一开就是半天会甚至一整天,哪有工夫琢磨线图,要真想投资理财,不妨交给赵尧尧,她可是教授级大师。
朱正阳等人从未听过她擅长炒股,均表示不信。晟满有把握你们看,我从县城回来还没遇到赵尧尧,刚才谈论的内容她也不知道,等中午吃饭时当面问,行不?
午饭时间,几个人来到厅,晟打电话叫赵尧尧过来,然后问:
“上周平均收益率如何?”
赵尧尧没想到他当着朱正阳等人的面提问,不过他们都是铁杆朋友,也无所谓,遂道:
“大盘下行,我主要做空,收益大概百分之二十六。”
“爱妮娅委托你理财的部分呢?”
听到华尔街英居然请赵尧尧理财,朱正阳等人更是目瞪口呆,目光部聚焦到她脸上。
众目睽睽下她有点不自在,垂下眼睑道:“还好,已有百分之二十的收益。”
程庚明对数字最敏感,立即问:“你上周平均收益百分之二十六,为何爱妮娅收益率反而低?”
“委托理财更注重安性,因此买卖股票时会采取相对稳健的思路。”
“你看我们买的股票怎么样?”
朱正阳连了七八支股票,赵尧尧听眉头皱得紧,道:“这些根没有投资价值,也早被机构和主力所抛弃,将来还有更大跌幅,不如早点割了吧。”
“什么?”朱正阳与楚中林、程庚明面面相觑,大惊失色,要知道他们投入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此时割肉真是割到大腿根上,损失惨重呐。
不料她还有一句话:“割完交给我,保证三个月内回。”
朱正阳等人犹豫起来,均朝晟看,晟笑道:“我只负责牵线搭桥,不为尧尧的承诺背书,你们信就交给她,不信就自己玩,但注意保密,尧尧炒股的事仅限于你们几个知道,在老婆面前都不能。”
“那是当然。”
几个人发誓严守秘密,但究竟割不割肉,实在难以决定,遂大眼瞪眼,面前饭菜都没心思动。晟慢慢想,随时联系,然后拉着赵尧尧回宿舍休息。
关好门,他笑道:“你的意思是上周又赚了上百万?”
赵尧尧淡淡:“三百多万,刚才怕吓着他们,故意把收益率低了些。”
晟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道:“再这样下去,尧尧快成亿万富婆了!”
“富婆,很难听的称呼,我不喜欢。”
他被逗笑了,抱起她原地转了好几圈,她连呼“头晕”,然后紧紧搂着他脖子,良久幽幽:
“如果有一天白翎要我离开你,怎么办?”
他想起爱妮娅的猜测,赶紧道:“正想问你呢,上次你向白翎求助时,到底答应她什么?”
“当时我很绝望,所以……”她咬着嘴唇,“我什么要求都答应……”
“啊!那她提要求吗?”
“还没想好,哼,是慢慢折磨我罢了!”赵尧尧气鼓鼓。
晟听到这里心里明白,白翎是没想好,她要等孩子出生后再专心致志对付赵尧尧。
确实很麻烦。
两个女孩相互下套,赵尧尧让白翎当“证婚人”,白翎要赵尧尧答应一个不能拒绝的要求。
自己夹在中间却无计可施。
股市下午一点整开盘,赵尧尧很快甩掉烦恼,身心坐到电脑前盯着线图。赶在收盘前,程庚明果断割掉所有股票,楚中林则卖出一半,只有朱正阳仍在犹豫,要不再等几天,稍微卖个好价钱。
第二天程庚明和楚中林将账户里的钱取出来,绕了几个圈子才转到赵尧尧实际控制的匿名账户,当天股市大跌,朱正阳再亏六七个点,中午半点胃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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