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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晟抚着赵尧尧的长发叹道:“你可明白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我怕委屈你……”
她垂泪道:“有因必有果,事情由我而起,总要付出代价……”
“尧尧!”他责怪地刮下她的鼻子,“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事实如此,”她眼泪扑簇簇直往下滴,“我知道你和白翎发生了一些事,错不在你,未来还需要我们共同面对……”
晟汗流浃背,是冷汗。
没想到白翎已跟赵尧尧摊牌了!不知有没有提到宝……
白翎!你太过分了,弄得我后院起火,婚礼都办得闹心!晟咬牙切齿想。
赵尧尧继续幽幽:“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你的心能留在这里,象从前一样爱我宠我……”
他拥紧她,一字一顿道:“尧尧,你是我晟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
她满足地微笑,挂着泪珠依偎到他怀里。
婚礼当天,晟以接待许玉贤等市领导为由早上七点多钟就出门,打电话问清白翎住的宾馆,立即赶过去。进了房间,他不管青红皂白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通,将昨晚的震惊、憋屈和愤怒宣泄而出!
白翎镇定地看着他,只问了一句:“要不我把宝抱到婚礼现场,当众叫爸爸?”
他顿时象被戳破的气球,瘫坐到沙发上,无打采道:“拿宝来要挟,你就会这一手。”
“宝如今是爷爷的宝贝,若非他白家根不可能让我委屈成这样,”白翎道,“爷爷之所以不反对,是想以这种隐晦的式告诉外界,宝的父亲是你,既明确宝身份,又相当于把你纳入白家体系,对于家也是一种震慑,以后若想不利于你须考虑白家的报复,明白吗?”
“那等于在政治上站队了?”
白翎白了他一眼,卟哧笑道:“你当自己是省部级干部呢,加入哪个阵营就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那倒是,”晟讪讪道,“只是今后无论取得什么进步都会被成有靠山的缘故。”
“仕途面白家帮不了你,”她干脆利落地,“白家在军界有影响力,地不行,也不便插手,只能充当你的保护伞,而非政治推手。”
“那就好。”
晟听了反而觉得欣慰。
接下来白翎便要求共度“新婚之晨”,调笑地要他在自己身上发挥七分功力,剩下三分留给赵尧尧晚上享用,大概也够她消受。晟听得心中一荡,立即欲火中烧,急不可耐扑上去。
如白翎所,每次与赵尧尧欢爱后他总有意犹未尽之感,但体弱力怯是先天因素,他怜惜赵尧尧的身体,不敢过分索取。而白翎能充分包容他的野蛮和勇猛,并且配合解锁很多高难度动作,令他体会到酣畅淋漓的感觉。
有时他脑子里真闪出这样龌龊的念头:她俩最好都住进那个别墅,晚上先和白翎欢好一场,稍作休息再去赵尧尧房间大战,能完美解决自己欲求不满的问题,顺便拉近她俩关系……
天夜潭!如此比翼双飞、其乐融融的场景大概只能在童话故事里出现。
一番纠缠、厮杀和缠绵之后,两人大汗淋漓,虚脱般瘫软到一处。白翎恶作剧地咬着他的胳臂,笑道:
“很难想象你这付烂泥巴的模样,晚上如何重振雄风。”
晟怕她多心,不敢提所谓的新婚之夜,笑笑不话。
她还不放过他,又:“要是我和她一左一右躺在你旁边,你先跟谁好?”
晟眼睛一亮,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不过他清楚白翎或许真敢这么干她性格中有豪爽明快的一面,不太受世俗道德束缚。可赵尧尧打死都不会同意,且不论其它,她天生拘谨保守,比如晟欢爱前必定要关灯,还有一些姿势无论怎么劝她捂着脸就是不肯。
“我必须要批评你了,满脑子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和不良习气,还试图拉我们这些纯洁的同志下水,这样下去非常危险。”
她咬牙狠狠拧了他一下,道:“哼,嘴上得漂亮,其实巴不得呢!”
他惨叫一声,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核实,目前为止尧尧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有了宝?”
“嗯我没明,她是否往这面想就不得而知,”白翎想了想问,“婚礼后她也准备要孩子?”
“应该是。”
她又拧了他一把,道:“干部不大,倒象那些老官僚一样起话来含含糊糊,让人抓不住把柄。什么叫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脆点!”
在白翎面前真能被折磨得没脾气,晟愁眉苦脸揉揉疼处,道:“她想要。”
“我猜就这样,”白翎看着房顶出了会儿神,道,“她要是怀上了,你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找那个水灵灵的范晓灵,还是端庄大的爱妮娅?”
“又来了,她们跟我都是工作关系,绝对清白,你可别乱。”
“防不胜防呀,敌人总是无孔不入,随时伺机攻破我们的堡垒,而你又不是意志坚强的人……”
晟气苦:“天地良心,没有比我更正派的人。那天夜里要不满足你临死前的愿望,我也不会……”
白翎不禁脸红,喝道:“别了!”
“该起床了,得去酒店看看。”
晟嘀咕道,准备穿衣服。白翎却拉住他,笑道:
“我想好了,她怀孕生养期间,我到黄海负责你的生活起居,”她浃浃眼,“主要是生活面。”
他哭笑不得:“别添乱,那样肯定不行。”
她脸一沉:“为啥不行?”
“……宝怎么办?”
“他陪爷爷啊,白家有专业保姆和营养师,会把他照料得非常健康,非常活泼,老实我在京都也是闲着,”她显然已考虑周,“陈冒俊等人的案子还没完结,专案组还要在黄海呆段时间,我就以协助工作的名义回去,哪个敢什么?”
“不怕被樊家抓到证据?”
她柳眉倒竖,杀气腾腾道:“那个樊红雨吗?她敢多管闲事,我就叫我妈出手教训她的情夫!”
“哪个情夫?”晟来了兴趣。
“准确地是她的初恋情人,叫施健,原来好像是樊老爷子手下的作战参谋,经常出入樊家,一来二去搭上关系,后来迫于家族压力嫁给宋仁槿,那子好像喜欢男色,婚后碰都不碰她,也一直没孩子,宋家不怪自家儿子反而对她没好脸色……”
联想到上次她黯然伤感的神色,晟道:
“为了逃避,她才空降到黄海?”
“一举两得呀,施健后来调到双江军区参谋部,混了个少校吧,反正是樊老爷子背后出的力。樊红雨来黄海最隐密的目的就是想跟施健旧梦重圆,上次我妈亲眼看到她的车停在军区大门外。”
晟笑道:“家族真有不完的故事,有时间你口述,我记录,把这些事写成书出版,让大家一睹红色贵族的风采。”
“那样会天下大乱。”
“于铁涯呢,石陀县那桩风流案是真是假?”难得白翎心情好什么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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