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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和赵尧尧在省城度了三天蜜月,然后便回黄海继续工作。要做领导,当然有常人羡慕的待遇和地位,以及四通八达的人脉资源。但领导也很累,反而享受不到寻常人家平淡自在的生活,包括假期。别人蜜月可以请十多天假,领导不行,不然那么多会议谁主持?那么多事务谁拍板?可谓有一得必有一失。
三天蜜月,有两天陪着赵尧尧,还有一天给了白翎。他借口到省发改委跑项目,大概被他夜里折腾得累,赵尧尧懒洋洋躺在床上没吱声,或许相信,或许装糊涂。
爱妮娅还真打电话询问新婚之夜有没有比翼双飞,晟真想不通她为何纠缠于这个问题,苦恼地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堕落到这个令人发指的程度?爱妮娅就笑,然后既然她俩都真心爱你,为什么不能一起?
晟彻底无语,想了半天:“打个不恰当的比,只是比别多心。如果你也喜欢我,会不会和赵尧尧还有我三人行?”
她却想岔了,道:“我觉得没问题啊,噢,白翎肯定愿意,阻力在赵尧尧那边是不是?”
“我……”晟觉得唯独这个问题跟爱妮娅的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遂道,“无论白翎还是赵尧尧都不会答应,我也不可能这么做,明白吗?”
“难以理解……”
幸好爱妮娅没继续纠缠下去,转而谈起姜主任正在暗中发力准备冲刺省部级,许玉贤则希望顺利接任市委书记等情况,目前省里人事风云变幻,前景难测,他最好安心在黄海做好职工作,没事少往省城跑。
白翎已在酒店等了一天,见到他便抛出个惊人的消息:于道明有可能空降双江常委班子!
于老爷子三个儿子里,于道明最为低调中庸,不象于秋荻急功好利,也不象于云复咄咄逼人,在部委干了几年后,空降到地从副县长干起,踏踏实实一步步做到市长,然后调回部委提了个副部级,平时工作四平八稳,凡他负责的均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决不池半步过问与他无关的事务。于老爷子不是很欣赏他,加之于云复已官至副国级,再着力提携于道明有点过分,因此在副部级位置上沉寂了好几年。
晟沉吟道:“莫非于家太看重于铁涯成长,特意让于道明到双江保驾护航?”
“爷爷也这么想,另一面于云复在京都站稳脚跟,于家需要继续培养有层次的梯队,在新生代没接上来之前,于道明是最佳人选。”
“这一来双江政局更复杂了。”
“是啊,爷爷听不单于家,还有其它家族也考虑向双江投放力量。”
“以前红色贵族们只青睐京都周边省市,从没把双江放在眼里啊?”晟狐疑道。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经济实力雄厚、上交国家财税的省份将拥有更多话语权,”白翎明显是照搬白老爷子的话,然不是自己的语气,“沿海发达省市都瓜分掉了,只剩下双江这个潜力股,自然要被高瞻远瞩的家族们盯上。”
“也就是双江省委将跟黄海县委一样,无数空降部队突袭,地势力遭到彻底洗牌,人事变动的结果可能出人意料,这样的话,何省长未必能如愿接班。”
“也差不到哪儿去,人家政绩摆在这儿,最高层也要权衡和安抚,总之最近一段时间得远离漩涡圈,老老实实呆在黄海。”
与爱妮娅的叮嘱一样,明省委权力斗争即将进入白热化,未来会有很多意外和大案要案发生。
晟心里沉甸甸的,为不确定性和变幻莫测的前景而忧虑。白翎可不管,转达爷爷的话后坐到他腿上,把宝的照片和视频一个个翻给他看,看着憨态可掬、天真活泼的儿子,晟渐渐忘掉烦恼,脸上绽开笑意。
“多高?多重?快长牙了吧?会叫妈妈?夜里哭不哭?玩哪些玩具?”
一连串问题抛向白翎,她笑语盈盈搂着他的脖子一一作答,心头充满了甜蜜和幸福。想到至今只见过宝一面,晟有些郁闷,琢磨悄悄到京都走走,顺便把宝接出来共享天伦之乐。白翎却暂时断了此念,因为爷爷一刻都离不开宝,4时程监控,唯恐哪儿闪失。等宝再大些,要走会话再带回黄海不迟。
聊完家常话,白翎开始询问昨晚战斗如何,有没有打败赵尧尧,是否保存部分实力等等,晟哪耐得住她挑逗,立即翻身将她压到下面。白翎也从矫健勇猛的特种队员变成软绵绵的白羊,满脸晕色地听任他欺负,一时间春色满屋,呻吟声泛滥……
激情过后,晟准备眯会儿,白翎却不放过,非要他给自己和赵尧尧打分。这种伤感情且毫无益处的事晟万万不会做,闭上眼假装睡着了。白翎一会儿挠痒痒,一会儿咬他敏感处,让他不厌其烦,只好讨饶道:
“一百分!”
“她呢?”
“嗯……九十九……”
“为什么差一分?”
“你能复习,她不能。”他如实交待。
“我能复习两遍,她必须扣两分。”
“好好好,九十八。”
白翎心满意足笑了笑,过会儿冷不丁问:“周容多少分?”
“啊,她?”晟吓了一大跳,自忖从未在白翎面前承认与周容发生过关系。
“哼!”
白翎胳臂重重枕在他胸口,不顾他痛得哇哇大叫,鼻尖对鼻尖瞪着他道:“你紧张什么?你若没占有人家的身子,她会眼巴巴从碧海跑到潇南?肯定觉得你对不起她!”
那天赵尧尧打电话示警,白翎想了很多。对周容,她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是晟的初恋情人,有两年之约,后来为挽救父亲政治前途而嫁给省副书记儿子。周容在婚礼前突然现身潇南,居然大模大样上门算账,赵尧尧面对她显得非常惊慌,侧面反映周容与晟的关系远比想象的还深厚。以白翎自身的经历,觉得除非两人发生过关系,且周容是奉献出第一次,才表现出有恃无恐。再强硬的男人,对于生命中第一个女孩,心也会格外柔软吧,何况晟在感情面来就优柔寡断。
晟情知在白翎面前不能撒谎,否则各种残暴手段层出不穷,只得承认:“有……有过……很久之前的事了……”
“砰”,白翎突然一拳打在他柔软的肚子上,晟痛得缩成虾米,连连求饶。她寒着脸:
“那夜在森林里你骗我,自己是处男,我还真信了!早知道你是周容玩扔掉的破鞋,才不跟你好!”
晟又疼又累又好笑,声泪皆下道:“不是要配合你嘛,你想在生命结束前,和我好一次,我又没主动提到处男。”
一想也是,当时自己认定必死,非要临死前尝尝**的滋味,就算他不是处男照样进行吧?白翎微微脸红,仍然不放过他,咬牙道:
“可你装得那么象,哼,跟赵尧尧也强调是处男吧?”
晟摇摇头:“那倒不是,在大里她就知道我和周容……”
“好哇,你强行霸占了三个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很骄傲?”她笑眯眯的地问。
晟知道这是她翻脸的前兆,连忙辩解道:“不不不,其实我很内疚,也因此带来非常多的麻烦,这次周容回来就是明证,不过后来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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