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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子、嘴却与赵尧尧神似,目光威严而充满震慑力!
这就是经常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位政治局委员、执掌中宣部的于云复!瞬间晟才明白为何有一级警戒。
赵母在旁边轻声道:“这是尧尧她爸,这是晟……”
赵尧尧也震惊得不知所措,怔了好一会儿才蚊子叫似的道:“爸”
晟也跟着她叫声“爸”,于云复淡淡瞥他一眼,主动伸手与他握了握,然后踱到病床前,轻抚赵尧尧的头,道:
“辛苦了。”
从记事起父亲极少有如此亲近的动作,霎时赵尧尧眼眶湿润,鼻子微酸,有种想哭的冲动,强忍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于云复又转到童床边,俯身默默打量刚出世才几个时的外孙,表情错综复杂,良久问:“名叫什么?”
“贝。”晟站在他身后答道。
于云复眉毛不为人察觉地皱了下,以他的情报能力自然知道白老爷子的外孙叫宝,无疑晟给两个儿子排了序。
“大名呢?”
“……还没想好……”晟心里腾起不祥之兆。
于云复没什么,又低头看了会儿贝,还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脸蛋,然后回到病床边,道:“注意保养身体,”再转向晟道,“马上换病房,留两个人负责安,出院时撤回,就这样吧。”
他再度与晟握了下手,冲赵尧尧点点头便快步离去。赵母紧紧跟随在身后,一句话也没。
他们离开后过了十多分钟才撤防,由于所有人包括医生、护士都被要求原地不动,没人知道于云复一行到底进了哪个病房,看望谁。夜里十一点多钟,妇幼保健院临时腾出条件最好、位置隐蔽的病房,悄悄将赵尧尧母子搬过去,随后两名平头、神情严肃、目光锐利而冷静的年轻人突然出现,一个坐在病房门口,一个倚在不远处的窗边,每两时换下位置,直到天亮。
晟过意不去,期间送饮料、送水果、送饼干等零食,一概婉拒,也不跟他交流。早上七点多钟其中一位消失,可能休息去了,中午换班。一天一夜后晟看出来了,他们是保持夜间两人值班,白天一人。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多钟,白翎突然来了她特意选在没有客人、家人也应该回去休息,病房里只剩晟一家三口的时候点。
刚拐弯进走廊,两名年轻人便警觉起来,并排挡住她的去路,沉声道:
“你是谁?来干什么?”
白翎没好气道:“看望孩子。”
“请出示身份证。”
她火爆脾气这就上来了,伸手一推,喝道:“让开!”
两人见她硬闯,一个到怀里掏家伙,一个猛扣她手腕!
“来得好!”
白翎退了半步准备大施拳脚,幸亏晟听到动静及时出来,客气地:“我的朋友,请放她进来。”
两人这才退后几步,目光灼灼注视她。她轻轻一笑,欣赏地瞅他们两眼,问:
“哪个部队的?”
两人嘴抿得紧紧,一言不发。
“阵势蛮大,从哪儿找来的?”进了病房白翎问。
赵尧尧白天麻药劲过去,伤口开始有痛感,加之探望客人源源不绝病房人来人往,整整一天没休息,这会儿睡得很沉。
晟示意轻声,然后呶呶嘴,白翎明白了,怪不得这么厉害,八成中央警卫团的!
看着沉睡中的贝,再看看赵尧尧,白翎嘴角呈现揶喻的笑容,冲他竖竖大拇指。晟知她的意思,尴尬地转开目光。
过了会儿赵尧尧突然醒来,见到白翎不由一呆,这是婚礼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生性冷淡,根没话可,只淡淡打了声招呼。
白翎知她的性子,也不介意,仔细询问生产前后一些细节,突然凑到赵尧尧耳边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赵尧尧听神情不自在,竟有些忸怩。完后白翎古怪一笑,告辞而去。晟不便多送,只到走廊就止步。
回到病房问白翎刚才的话,赵尧尧羞涩地摇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晟情知内容必定与床第有关,以赵尧尧的保守和拘谨单听就不好意思,别提转述了。当下恨得牙痒痒,暗想好你个白翎,想把单纯懵懂的赵尧尧拖下水是不是?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天下午赵尧尧接到赵母的电话,不知赵母了些什么,时间很长,赵尧尧听脸色难看,从头到尾只了一句:
“大概不可能。”
然后便挂断电话。
“怎么了?”晟关切地问。
赵尧尧只是摇头,生了好半天闷气,在晟一再追问下才明始末。原来赵母跟她商量贝的名字!
赵母的意思是于老爷子三个儿子,于秋荻和于道明都生的儿子,而且眼下都抱了孙子唯有于云复地位最高,却生了个女儿,面临无人接班的窘境。她建议贝跟着爷爷姓于,一来正式纳入于氏家族,二来对贝将来发展有莫大好处。
当然其中的意义,赵母翻来覆去了很多,最重要的是:
这也是于云复的意思!
赵尧尧生气的是,自己跟着母亲姓赵,现在生了个儿子,于家就主动示好,这不是明摆着重男轻女吗?再者,她很想贝姓,代表真正意义上晟的儿子,否则跟白翎有何区别?
听到这里晟也很郁闷。
除了公开的两个儿子,还有樊红雨肚子里的将来肯定姓宋,三个儿子都不姓,莫非命中注定?
但他考虑问题的角度与赵尧尧不同。
儿子跟谁姓,其实他真的无所谓,否则当初也不会轻易答应宝姓白。是自己的骨血,永远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起个外国名字,将来见了他还得乖乖叫“爸爸”,因此姓氏不是问题。
撇开个人感情和好恶,就必须权衡贝姓不姓于的利弊。
拒绝于云复建议,一时半会儿不见得有坏处。以于云复的胸襟和深沉,若非深仇大恨不会动辄向亲人下狠手,顶多不待见自己罢了。
同意会怎样?好处似乎太多了,从医疗到教育,从前途到人生,能写满满两页纸……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犹豫的?
大概池宗会很生气。对这桩婚事,他来就非常勉强,认为门不当户不对,如今孙子跟人家姓,更要火冒三丈,也认为儿子无能懦弱,靠攀着大树升官发财。
那么,这个过程中晟有没有虑及仕途的成分?
若没有,恐怕太虚伪但仕途问题并非影响他决定的主要因素。从大生村官到常务副县长,有运气,有赵尧尧或白翎相助,更主要是他自身努力,相反于家通过双规给他重重一击,差点给他的仕途画上休止符。
不过在常务副县长位置上,晟深切感受到往上走需要借助外力,单凭理想和热血,苦干加意志根行不通,必须巧妙利用人脉资源在错综复杂的官场争斗中生存、发展。
白家是暗力,于家则是明力,有两股势力支持,至少能立于不败之地。
见晟迟迟不话,赵尧尧担心道:“你生气了?放心,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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