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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严肃地：“请认真思考后回答我，自从你去程庚明办公室送了购物卡后，他有没有人，或委托其他人退回购物卡？”
“没有！”
“再问最后一遍，你是否确定？”楚中林目光灼灼，“你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绝对没有！”卫老板大声。
接下来按照纪委工作人员要求，在谈话笔录的每一页都签字、按指纹，并亲笔写声明：
我已看过谈话笔录，记录内容与我陈述的完一致，没有遗漏或错误。
打发走卫老板，楚中林心里沉甸甸的。按纪委程序，有送礼出面指证，有现场录音，基就是铁案，无论当事人如何否认都不管用。
拿着谈话笔录复印件，楚中林当晚赶回黄海，正好晟还在办公室改材料，遂回报了与卫老板谈话的经过。
捧着复印件反复看了三遍，晟脸色愈发沉重，起身在办公室一圈圈踱步，眉头紧锁。
“电信那边能不能查到庚明后来给姓卫的打过电话？”晟问。
“没接通肯定不行，”楚中林，“而且就算有记录，顶多证明庚明曾有过退卡的念头，但行为身已构成受礼受贿……”
“现在主动退赔能不能减轻罪责？”
“成立调查组后发生的行为都不算，因为不排除有人透风或暗示。”
“五千块钱就把一个正科级干部拖下水，庚明未免太不值钱了！”晟恼怒道，“别的不，就是尧尧代理的股票一年到头帮他赚多少钱？怎能这般不检点？前车之鉴还没吸取教训？”
楚中林也沮丧地摇头，半晌心翼翼问：“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