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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黄海,就要有接受适度污染的心理准备,不能既想当婊子又要树牌坊!我的态度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事你看着办!”
罢挂断电话。
这是早上第二个挂断自己电话的人,但于铁涯已顾不上计较这些节。
他身已被冷汗浸得湿透,头嗡嗡直响到要炸,四肢仿佛不是属于身体了,麻木而没有感觉。
拨打父亲的手机,于秋荻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昨晚不是都好了吗?大清早打什么电话?”
“出大事了!”于铁涯匆匆忙忙把上遍布燕腾污染的事了一遍。
于秋荻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一阵头昏眼花,扶着额头坐了会儿,勉强道:“等会儿,让我看看。”
看完十多家门户站的报道内容大同异,显然源头均出自同一处,于秋荻坐在沙发上半晌没能起身。
论官场斗争,于秋荻经验远在儿子之上,凭他多年养成的政治敏感和能,深知这次事情闹大了,已不是靠燕腾亡羊补牢停产、启动污水处理能平息的,需要央求于云复执掌的中宣部,以及虽退养多年但具有举足影响的于老爷子!
为什么呢?因为这桩事引发了民愤!
如今的民愤与十年前、二十年前都不同,那时民愤再大出不了固定范围,只须采取分工包片、干部挨家挨户做工作的老办法,基能够摆平现在有了络,官员的缺点等于放在民众显微镜下,丑闻会被无限度放大,然后一呼百应,成为络舆情爆发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