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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疯狂?”晟难以置信瞪大眼,转念又道,“中年男女陷入热恋,疯狂的程度大概不输于年轻人,何况俗话四十如狼”
话音未落,“啪”,后背挨她狠狠拍了一下,晟赶紧道歉,“我错了,不该背后诋毁丈母娘。”
白翎双手托腮定定出神,久久沉默后叹道:“其实我能理解,作为女人,我妈的命蛮苦,新婚夫妻两人只在京都呆了一天转而回各自军区,一年聚到一起的天数两只手能数得过来,老实我的诞生简直是个奇迹,他俩根没夫妻那种热乎劲儿。我爸呢身边始终没断过女人,最近那位大概是第四个了,爷爷知道也不管可我妈呢,谁替她想过?女人,生活中总是弱者”
“你不便的话,我找机会跟何玉贤暗示一下,奶奶的,当我的领导,又当便宜老丈人,天底下哪有这等美事?”晟骂咧咧道。
“卟哧”,白翎被他气乐了,捶了他一拳,又愁眉苦脸道:
“这种事哪是断就断?你想想,我现在离得开你吗?就怕他俩熬一阵子又死灰复燃,实话吧,省国厅十处已掌握他俩偷情证据,被我偶然一次机会发现后悄悄销毁掉了,可人的运气不可能总这么好呀”
“请爷爷把她调回京都?”
“你不明白,分区将校调动是很困难的,除非国防、军事或外交需要,进京都军区更难,涉及各派系力量均衡等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不出具体理由,爷爷不可能耗费宝贵的资源。”
“那只好动许玉贤了,让他离开双江!”
白翎苦笑:“于老爷子可能有这个事,我们白家在部队得上话,地可不行。目前而言许玉贤官虽不大,毕竟短期内能罩着你,怎能轻易调离?”
晟也觉得棘手,两人琢磨了半天还是没辙,眼看宝渐渐不耐烦起来,遂定由晟先找许玉贤提出警示,后面再从长计议。
目送白翎拉着宝一步三摇走进隔壁巷子,晟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不一会儿手机响起,是樊红雨的声音:
“你来京都了?”
晟惊道:“你怎么知道?”
“于铁涯、邱海波都败在你手下,又有于家、白家的关系,如今你在京都圈子里是知名人物了,”她半真半假道,“于老爷子紧急召见,大家能不密切关注吗?”
这一刻晟才体会到于老爷子在京都政坛的份量,随便一个举动便引发各瞩目,试图解读其中的含义。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直截了当道:“我想看儿子。”
樊红雨沉默半晌,轻声道:“我必须纠正一下,儿子是宋仁槿的,不是你的,今后不管在什么场合,你都不可以这么。”
“我的就是我的。”他坚持道。
“你有两个了,还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手背手心都是肉。”
她似乎被服了,叹了口气,道:“我发个酒店地址给你,这会儿就打车过去,我马上到。”
京都的交通相当堵,明明二十分钟的车程走走停停,等赶到酒店已过了一个时,敲开房门,樊红雨正抱着熟睡的臻臻,叫了个噤声的手势。反锁好门,晟轻轻亲了下儿子红扑扑的脸,又猝不及防亲了樊红雨一口。她一惊,心翼翼将孩子放到床中间,瞪眼道:
“上次过不准这样了。”
晟笑嘻嘻道:“亲一下而已,瞧你紧张得。”
她一个劲地摇头,仿佛不愿与他多。晟便伏到床上,仔细打量着第三个儿子臻臻,来也怪,三个儿子都象妈妈,脸上几乎找不到晟的影子,未免让他觉得遗憾。
臻臻睡得很香,发出悠长而有节奏的呼吸声,晟认真聆听着,不时用手指拨弄儿子的头发。樊红雨也凑了过来,一脸喜悦地轻声:
“他的发质很好。”
晟点头道:“和你一模一样。”
着伸手轻抚她的长发,她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抗拒,他整个身体已经压过去。樊红雨正欲用力推开,又怕把臻臻吵醒,稍一犹豫,两人已从床上滚到地毯上。
晟力气来大,她起初闷不作声坚决反抗,纠缠了几分钟身子愈发绵软下来,最终放弃抵挡,任他褪尽衣衫长驱直入!
他进入瞬间,她长长出了口气,仿佛期盼,又仿佛无奈,然后紧紧搂着他默默承受暴风骤雨般的进攻,脸颊渐渐红润,目光则变得迷乱,原紧咬嘴唇,随着如潮的昏眩慢慢松开,断续发出呻吟声。晟知她攀至巅峰时会放声大叫,提前堵住她的嘴,果不其然,过了不久她便身痉挛,皮肤上泛起一层细汗,呻吟声被堵在嗓子眼,指甲深深陷入他肩部肌肉。
但他的进攻还没结束,反而拉开架势更加猛烈,此时她已神智不清,城门大敞任由他狂放不羁,临了又再攀次巅峰,累得几乎爬不起来。臻臻倒挺体谅他俩,依然酣声大作。
两人倚在床边稍作歇息,樊红雨衣衫不整,面泛潮红,鬓发散乱,两条洁白而修直的大长腿交叉成型,显得格外性感。
“被你折腾死了。”她。
“你还不要?”
“可是我会上瘾的”
“早点跟宋仁槿分了,以后找个好男人吧。”
“你明知不可能,”她酸楚地,“就算是条破船,也得绑在一块儿等死。”
“如你所,他的事一旦败露后果很严重,国人对经济问题看得很淡,可那种事将受到道德层面的广泛攻讦。”
“我所做的只能是离他尽量远点,至于未来,想得太多有什么用?”
“对了,调离黄海后准备去哪儿?”
她皱眉道:“还没定,双江的局势扑朔迷离,各势力扭杀成一团,省委高层哪有心思顾及下面的县市?等段时间再看吧。”
聊了会儿,晟见时间不早准备起身离开,樊红雨突然扑到他身上,凑在耳边轻轻道:
“我过让我上瘾是很危险的再来一次”
幸亏与白翎练过连续作战,饶是如此再度提戈上马奋战之后还是累得直喘息,樊红雨则瘫成一团烂泥,躺在臻臻身边一动不动,睡会儿才有力气回家。晟不敢耽搁,匆匆冲了个澡,拖着疲惫的身体直奔于家。
午饭还是晟一家三口陪于老爷子吃,昨天的话题一概没提,只聊些京都陈年旧事,历史掌故,气氛倒也融洽。于秋荻一家始终没露面,于渝琴中途进来打了声招呼,而于云复中午从不回家。
吃完饭上了两碟果盘和茶水,刚在侧厅坐下来,于道明出人意料地出现了。
于家三个儿子当中,于云复官做得最大,于道明为人最低调,于秋荻心机最重期望儿子终成大器,可惜功败垂成。于老爷子不是很喜欢于道明,不知因为性格不投,还是于云复已位居政治局委员,不便过于提携。算起来于道明从地调至农业部任副部长,至今已有六年时间,换其他稍有背景的副部级干部,起码调个稍微有实权或有影响的部委,然后弄个党组成员。可于道明就只是单纯的副部长,不急不躁、安安稳稳做到现在。
上次白翎打听的内幕消息是,于道明有可能空降到双江,原推测是为于铁涯保驾护航,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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