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锁定主使(第1/2页)官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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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范晓灵所料,晟真成了惊弓之鸟,心惊胆寒躲在树林里等陈建冬的车驶离后又隔了十分钟,才装作老态龙钟的样子一步步出了区大门,防止有人暗中监视,没敢开自己的车,走到下一个街角拦了辆车。在市区兜了半时才重回秀水华亭区,见四下无人发动自己的车。

    上车后晟才松了口气。

    回到招待所宿舍,赵尧尧还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研究技术参数、经济资讯,晟又冷又累,草草洗了个澡便上床蒙头大睡。大概结结实实受了惊吓,又在夜风里吹了将近一个时,夜里开始发高烧,最高达到3度。赵尧尧给他吃了两颗消炎药,然后不停地换湿毛巾贴在额头上物理降温,折腾到天亮才有所好转,她也疲累之极,蜷伏在他胸前沉沉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赵尧尧,晟又内疚又懊悔。

    内疚的是这些日子因为白翎受伤,自己欲火中烧,做事有些不经大脑思考,然忘了应有的警惕和自律懊悔的是不该招惹范晓灵,上次在霄龙雪山巅峰和她有了亲密举动,后来险些丧命于山顶,还住了几天院,这回又差点被捉奸不是范晓灵有问题,而是两人八字不合,在一起容易犯冲。

    晟不迷信,但相信冥冥中自有注定。

    到八点钟再量体温,385度。两人都松了口气,赵尧尧不让他上班,非必须静养一天,晟拗不过她,只得打电话给正府办请一天假。

    费约则一上班就率领县委官员们到几个重点工程工地上视察,每到一处都发表重要讲话,路过洋葱西餐厅还进去坐了坐,鼓励叶韵扩大投资,为振兴江业经济多作贡献。

    因为昨天下午常委会投票表决的特大新闻已传遍江业每个角落,今天两位主角的表现格外引人注目,也格外让外界诧异:胜利者称病躲在家中,失败者却耀武扬威到处视察,两人到底演哪出戏?

    殊不知胜利者是真病了,失败者则故作姿态,向外界表明自己仍是江业的最高领导。

    大概是做贼心虚,范晓灵没敢打晟手机,而是打办公室电话,江璐县长发高烧。范晓灵听了难过得差点落下泪来,立即打电话到公安局“了解”昨晚事件的处理情况,对会意,严肃地一定要深查此事,挖出背后指使者!

    言下之意不会轻易释放那四个汉子。

    范晓灵也要注意式法,符合办案程序,把案子查清做实。

    请范区长放心,一有消息我们立即回报。对保证道。

    此时陈建冬已在公安局对面守了一夜,由于涉及辖区和夜间换班,加上蔡怀瑜找的渠道不是很顺畅,直到第二天早上上班才大致弄清昨晚11发生的事。

    陈建冬整个人都不好了。

    九号楼二单元1层只有两户人家,除范晓灵外另一户在外做生意,陈建冬敢拿人头担保晟肯定跟陈晓灵有奸情。可为什么明明看到他进去,之后立即派人守在门口,人却不翼而飞?

    内线向蔡怀瑜暗示,范区长对昨晚的事非常恼火,当场就指责那四个人报假警,今天又亲自打电话过问,看样子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局领导压力很大,最终肯定要给范区长一个满意的法,否则交不了差。

    内线还透露一个消息,为防止串供,陈建冬四个手下夜里就被分别关押到不同地点,审讯也由不同的组负责,“简直象大案要案在抓”。

    听到这里陈建冬更是抓狂,立即要求蔡怀瑜不惜代价把人弄出来,钱是事,关键避免他们顶不住,吐露太多西。

    我只能尽力而为。蔡怀瑜,因为陪同费约视察不便太多,匆匆挂断电话。

    中午传来的消息更不妙。四个汉子口供倒是差不多,一口咬定受男委托前来捉奸,警特意联系范晓灵的丈夫陈治,他非常愕然,表示昨晚没跟任何人通电话,也不知发生何事。警一查他手机通话记录确是如此,遂认定指使者另有其人!

    谎言被戳破,四个汉子阵脚大乱,开始胡八道。一会儿是神秘人委托,不知身份姓名一会儿在区发现有人进了范晓灵家,想看个究竟等等。警来重视此案,将其优先级别上升了两个等级。

    “原来找分局长打个招呼的事,现在非得治安大队长点头,很麻烦了。”提供消息的内线叹息道。

    陈建冬紧张万分,直言不讳威胁蔡怀瑜要是那哥几个把自己交出来,会产生一连串反应,最终费约也讨不了好!

    听了这话蔡怀瑜的心凉到透顶。

    一面后悔莫及引狼入室,以为陈建冬能一举掀翻晟,不料反而把自己甚至费约都陷入其中,现在等于来难以抽身另一面他隐隐怀疑晟突然消失与自己在酒吧失言,把行动告诉周容有关,当然也怪自己不好,偏偏摸了下她的手,让她有借口翻脸提前离开,或许出了门就打电话示警。

    不过仅是怀疑而已,周容未必愿意帮晟,晟未必因为这个原因躲过一劫,这件事蔡怀瑜打死都不会。

    视察到中午,瞅个空档蔡怀瑜硬着头皮一五一十回报陈建冬行动失败的经过,费约气得当场又摔掉只茶杯,指着蔡怀瑜的鼻子大骂一通,上午被众人簇拥、巴结奉承养成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我告诉你,我没见过也根不认识陈建冬,更不知道他到江业干什么,他的所作所为跟我没有一点点关系!”费约寒着脸,“因为你是我的秘书,就胆敢把屎盆硬扣到我头上,我不吃这一套!”

    这么一,蔡怀瑜心寒到极点。不错,之前不管他什么费约都没表态,分明是鼓励的意思嘛,现在出了问题却推得一干二净,未必太无情无义吧?

    “费书记,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错了,请费书记放心,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会挑,绝对不会牵连到您。”

    蔡怀瑜心灰意冷道,垂着头走到门口却被叫住。

    “等等,”费约目光闪烁不定,心里算盘此事的后果。陈建冬得也有道理,范晓灵是揪住不放,打算深挖到底,若真招供出陈建冬连带蔡怀瑜,自己真得清吗?官场上很多事都是心照不宣的,就算法律套不住,仕途也必定大受影响,琢磨良久道,“把他们的名字写出来,我打个电话。”

    “谢谢,谢谢费书记!”蔡怀瑜欣喜若狂。

    费约与市治安大队任大队长是同一个村的,颇有些私交,是那种打电话不必寒暄,能直截了当事的交情。简单交待背景后,费约这事儿吧比较复杂,尽管惹了不该惹的人,但后面水很深,当然我的秘书也牵扯进去了。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你高抬贵手,把这件事和稀泥和掉。

    任大队长上午听手下回报过,也在为如何妥善处理而头疼,见费约这么一,沉吟片刻道讲老实话这边是打算严查,不过既然你老哥开了口,兄弟我豁出命也要帮一把!

    当天下午市治安大队借口组织突击扫黄行动,所有正在调查的组尽快结束手里的案子回编制待命,陈建冬四个手下就在混乱中被释放。第二天范晓灵那边追问,市治安大队一叠声表示歉意,是事出仓猝部门之间沟通不畅所致。范晓灵虽然恼怒也无济于事,毕竟只是区领导,还够不着市治安大队。

    晟在家睡了一天,元气恢复,脑子也活络起来。上班后先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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