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黄海官场(第1/2页)官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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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故意提到孩子,他的心猛地跳了几下,她立即感觉到了,轻轻:

    “你的心跳很快啊。”

    他赶紧岔道:“天下没有永恒的敌人,当初在黄海我跟她是死对头,如今为了各自地区的发展不得不转为合作。”

    “嗯。”

    鱼婷似乎懒得谈论樊红雨,打了个呵欠蜷到他怀里美美睡着了。看着她酣态可掬的模样,哪象一夜之间举手投足杀掉六个,致残一人的女魔头?

    晟却久久不能释怀,很晚才入睡。第二天凌晨她五点多钟就起床,没吃早饭开车离去,同样没提樊红雨,似乎彻底忘了此事。

    樊红雨也很担心,上午用秘书的手机打给他,询问事后鱼婷了什么,有没有怀疑等等,晟又怕自己跟鱼婷的事露馅,含糊两车并行时交谈了几句,很快便分开了。

    “真没问我俩的关系?”樊红雨忧心忡忡。

    “我跟她关系很一般,又在大路上开车,怎么可能问?”

    “唉,以后得更加谨慎,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是除容上校之外第一个谈论鱼婷的人,晟赶紧问:“哪里不简单?听她是单位保卫科长?”

    “保密单位的保卫科长,没两把刷子能当上?”樊红雨,“你以为白翎很厉害么?我敢打赌在她手底下撑不过五个回合,信不信?”

    原来晟不信,经过那晚彻底信了,且不谈身手和反应,单那份视人命如草芥的淡定就让他心惊胆寒。

    “难以置信。”他只能这么。

    樊红雨道:“九年前京都军区特种兵内部大赛,鱼婷获得二等奖!特种兵比赛不分男女,而一等奖只有一个人,你想想她厉害到什么程度?”

    “那她应该受到重用,在更重要的岗位发挥作用。”

    “谁晓得白家什么想法,”到这里她叮嘱道,“以后找个机会接近她,试探一下有没有怀疑我俩,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晟暗想我跟鱼婷相当接近了,达到灵与肉的高度融合,即使这样也没摸清她对此事的态度,疑心是肯定的,否则不会突兀地提到樊红雨的孩子。但鱼婷心里真正想法是什么呢?晟完没底。他根不清楚鱼婷的道德底线和处事原则,只知道她对敌人不是一般的狠,是十分残酷!

    这周唯一的好消息是华和任树红重归于好,当然也在意料之中。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很正常,尤其孩子渐渐大了,所以才有“七年之痒”的法。任树红提离婚不过是虚张声势,时间优势在华这边三十多岁博士、省发改委处级干部的离异男人,在省城不要太抢手,不知多少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一旦晟暗示闹离婚对华仕途有影响,聪明如任树红就知道该告一段落了。因为晟有权、有势、有钱,这样一个弟弟做靠山,华担心失去什么?

    紧接着华主动找爱妮娅如实明情况,爱妮娅听了表示满意,劝导他用心经营婚姻,注重家庭和谐,今后避免后院起火。华也打电话把和好的经过详细告诉晟,但没提那张银行卡,晟也浑然忘了。

    晟知道,以后华肯定用得着。

    夫妻俩闪电般和好令主张离婚的池宗惊愕不已,一时不好主动叫华回来。华正好将装修好的新房简单收拾一下先住进去,任树红隔三岔五过去“团聚”,两人在真正属于自己的卧室里颠龙倒凤,畅快无比。

    今年冬天特别冷,莲花河河道整治第二阶段即开挖引水渠工作进展缓慢,江业土质坚硬,加上气温干冷导致土壤硬化,挖掘艰难,原计划二月初完工,如今二月底了才完成总挖掘量的一半不到。究其原因在于第一阶段拆迁拖了一个月,以至于挖掘时正好气温陡降。

    真是开局不利步步不顺!费约咒骂道。

    走投无路之下他甚至私下找尤明、房建军等人,商量能否从北郊几大重点工程那边抽调些工人,他们均面露难色,最好直接跟县长沟通。县长很关心工程进度,每天早上必定先看上日简报,一旦发现工期拖下来可不得了。

    找晟也是白搭,费约悻悻那就算了!

    关于河道整治工作,晟从未关心和过问,对施工细节一无所知,直到有一天下午到劳动局参加会议后沿着河堤返回,才发现正在开挖引水渠,走了一段他脑中“格登”一声,又折回走了两里多,脸色愈发严峻起来。

    过了两天召开县常委会,晟郑重提出引水渠存在的隐患:

    “原来江业河的水位高于莲花河,也比城区水平面高三米多,这就有问题了。一旦江业河水位暴涨将形成倾注之势,靠区区单薄的坝闸根抵挡不住,我建议把引水渠挖宽挖深形成蓄水湖,这样能在洪峰到来之际起到缓冲作用,当然最根的解决之道是修建两条地下涵洞,缺点是引水速度慢,不能短时间内冲刷河道积垢……”

    容波叹息道:“第一次研究河道整治我就提出意见,洪水的威力出乎大家想象,十年一遇、二十年一遇不仅是数概率,不能心存侥幸!”

    容波和晟的担忧费约何尝不懂,但蓄水湖成是引水渠的七八倍,而且费约很有把握在汛期来临前结束第二阶段,回填引水渠,根不想考虑概率事件。

    见费约不吱声,负责具体事务的邱秋解释道:“引水渠修的临时坝闸确实抵挡不住二十年一遇级洪水,不过照目前施工进度,完能确保五月底前线畅通,届时引入江业水冲刷河道,顶多十天即可结束第二阶段工作。我们分析过江业历史汛期记录,近三十年以来最早的一次发生在五月二十一号,也就是只要在此之前完成引水渠回填就行。”

    见晟、容波还想话,费约黑着脸:

    “河道整治工作是市委主抓,有专门的领导班子权负责,整个案经过水利专家反复斟酌、心设计,每个步骤和环节都有专人把关,逐层逐级落实责任,谁出了问题谁负责,整个河道整治工作出了问题我负责!”

    掷地有声的话一,晟顿时哑口无言,容波也不好再啰嗦,会议直接进入下一个议题。

    春暖花开之际,黄海领导班子在曾卫华的率领下到江业习。是习,其实找个理由一起喝酒加深彼此感情,其中奥妙在于再有大半年梧湘换届在即,费约任期已满肯定要动,曾卫华也有了三年,理论上可以动一动,因此相互拉票提携尽在不言中。

    江业体常委出席晚宴,一顿酒喝得宾主尽欢,其乐融融。之后费约和曾卫华单独聊天,其它领导有的围成一圈清谈,有的打牌,晟则拉着楚中林、齐志建和朱正阳来到僻静的茶馆,清茶一杯,摆开彻夜长谈的架势。

    庄彬这次没来,到靖湖县找房朝阳洽谈商业合作。

    问起曾庄两人配合情况,三个人均苦笑不已。曾卫华的霸道在梧湘也是出了名,与费约不相上下。尽管庄彬处处忍让,但人的忍耐总有限度,在很多分工界限模糊的地带,曾卫华总要习惯性大权独揽,庄彬退无可退利用常委会发过几次飙。

    “投票表决你们怎么办?”晟问。

    朱正阳等人又苦笑。

    晟调离黄海后,原来形成的松散的联盟悄然瓦解,也不是变成敌对关系,而是庄彬处理问题的角度和思路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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