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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还没来得及话,陈也打来电话:
“报告,我身后有辆卡车抛锚,后面的车都堵在里面。”
白翎冷笑道:“嗬,这么快就开始动手了,看来你人缘比前面三任书记差得太多啊。”
晟笑笑道:“人家考虑到你急于打架,先派人过来热身。”
两人谈笑风生,后座的肖冬却吓坏了,急忙:“书记怎么办?我打电话报警!”
“报警没用,有卡车堵着11警车进不来,再时间也来不及,等警察赶到这儿,又是一起车祸现场罢了,”晟淡淡道,“通知张李立即跟我们会合!”
就在两名特警跑向吉普车时,前后两辆卡车上各跳下五个汉子,均手执铁棍或匕首,满脸狰狞地逼过来!
吉普紧贴山壁停住,张守在车前,李护在车后,晟和肖冬躲在车内反锁好车子,白翎则面带微笑站在车子外侧。
看他们摆开的架势,汉子们早商量好对策。两边各有三个人手持铁棍上前缠住特警,另两人趁机突围防线冲向车子。
左侧两根铁棍形成严密防线,还有一人持刀猛刺。张急扭身贴住山壁,左臂格开攻势,右手突然掏出警棍抵住铁棍。但这伙人久经沙场,习惯于配合作战,当下一人不顾门户洞开上前抢攻,旁边一人沿着山壁一刀划过去。这一刀大有问,因为此时张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在山壁上,正面又有两根铁棍封堵无法腾挪。张单手撑住山壁一个空翻让过攻击,“当当”两下荡开铁棍,总算将局面扳平。得到片刻喘息机会,张乘机在空中调整身体姿势,以最大幅度扬起胳臂,脚刚落地尚未站稳硬碰硬与右边汉子两棍相碰,汉子闷哼一声,脸色煞白地捂住胸口连退四五步,张鬼魅般冲过去重重一脚踹在他腹部!汉子在惊叫声中再往后蹬蹬蹬退了十多步,收不住脚步竟一头栽下悬崖!
右侧两个汉子将李逼到悬崖边,旁边窥伺的汉子陡地合身扑上去,试图跟李同归于尽。关键时刻李旋开半圈紧紧贴住对身体使他在瞬间无法发力,同时半蹲扎成马步以大腿外侧硬挡住铁棒横扫,在保持住身体平衡的情况下借势抵住汉子铁棍向外一挑,以棍挡棍,然后左手一扬飞出一柄刀。正面汉子尽管看得清楚,可惜如此短的距离避无可避,惨叫声中刀深深扎入左眼,刀柄兀自微晃,汉子当即倒地发出痛苦的哀号。李发出这把飞刀动作不大隐蔽性强,不是通常手腕用力向外射或是借手臂力量甩出去,而是手指间配合弹射而出,采用的是飞镖技术中的手指技巧。
两边冲破防线的四个汉子围住白翎,为首金发长毛凶恶地挥舞匕首:“臭婆娘,识相的话滚开,不然毁了容别怪哥儿们无情!”
白翎佯装害怕向旁边让了半步,右手疾如奔雷一拳打在右面汉子眼睛上!
汉子们很有经验,当即一齐冲上前。白翎身体虽向前冲,却以怪异的姿势扬起左脚一下子踢飞金发长毛手中的匕首。身后两人一个持刀刺向她腹部,一个飞脚朝她腰间狠狠踹下。白翎身体一旋,右腿上屈挡住那一脚,顺势弹出踢在他裆部,那家伙发出闷哼如虾米般弯下腰。她左手抓住拿刀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右掌重重劈在那人腰间,随着一声惨叫又倒下一个。
按半分钟不到就被放倒两个,识时务为俊杰,汉子们赶紧逃跑才是硬道理。无奈此次这伙人接受的是死命令,即不惜一切代价弄死晟!
金发长毛看看两侧同伴还在跟特警殊死搏斗,一想今天横竖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咬咬牙招呼右眼几乎被打瞎的同伙,手持匕首一步步逼向白翎。
白翎嘴角含着笑看着他们,向前急冲两步,身体高高跃起来了个漂亮的36度飞旋,“嘭”,狠狠踢中金发长毛的脸,顿时眼泪、鼻血、苦水汇集在一起,痛苦滋味难以言述!没等他缓过劲来,另一只脚正正踹在他心窝,金发长毛哀嚎着倒地,身子扭成麻花状。同伴见了完丧失斗志,转身狂奔,白翎追上去揪住衣领,右手化掌为刀劈在他颈脖上!
“卟嗵”,汉子翻着白眼应声倒地。
此时两名特警也逐渐取得上风,白翎先协助李放倒剩下两个汉子,再赶到张那边结束战斗。
参与追杀的十个汉子,一个坠下悬崖,一个左眼残废,其他八个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
晟觉得白翎和特警出手虽然比普通警察厉害,但还是有一定分寸,能不致命尽量重伤,以对失去战斗力为目的,相比之下鱼婷太狠了,非死即残,凡跟她过招哪怕侥幸活命以后也没好日子过。
白翎指挥特警把堵在两头的卡车开下悬崖,也让对亏点钱,然后将九个汉子捆在山道边静等警察。
肖冬隔着车窗第一次见识到白翎的身手,咋舌不已,这才明白晟为何不顾嫌疑将她带在身边。在顺坝这种恶劣环境里,必须有这等功夫的人贴身保护。
“回头我关照刑警队严加审讯,挖出幕后指使者,就算抓不到大鱼,鱼虾总要多逮几个!”肖冬气愤地。
晟已不是第一次经历类似事件了,淡然道:“我敢打赌什么都问不出,无非是上联系,神秘人打款,只有行动时间和地点其它一概不知,很老套的情节。”
“可是书记,我们来平安镇的时候风平浪静,偏偏回去途中出岔子,根源肯定与平安镇有关。”肖冬提醒道。
“不奇怪,他们在各个镇都有耳目,”晟道,“这些人嘛……尽量多关些日子,拖到不能再拖时告诉我一下,我来处理。”
“好。”虽然相处时间很短,肖冬已看出这位县委书记狡计百出,这样安排必定有他的道理。
大约隔了一个多时11警车才跚跚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