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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牛德贵应该还算清廉的干部，没收过房产商一分钱，也从未向开发区里的企业伸过手，所谓利用职务之便收取好处，牛德贵前后交代的金额都不一致，明显是屈打成招，至于乱搞男女关系完是空穴来风，没有证据。
“牛常委的事我只是随便，别介意啊，我这人就是大嘴巴。”回程途中吴宓林感觉漏嘴了，颇有些后悔。
晟笑道：“吴主任出于信任才这些，我不会乱传。”
两人并肩走进办公楼时，程振高正拨通鲁荣的手机，阴笑道：
“人家把你支到市里开会，却跟姓吴的一起核实你上午过的话，这子玩政治很有一手啊。”
鲁荣沉默片刻道：“程主任，常委初来乍到找不同的人了解情况很正常，不要胡思乱想，我还在开会，再见。”
“切，假正经！”
程振高冲着手机不屑道，转而又拨通一个号码，亲热地：“关于新来的常委的情况，我向您回报一下……”
第三天上午晟回到市委办公楼，于副秘书长送来秘书候选人名单，共有五人，都是市委办各部门的年轻人，具有硕士以上历。晟只各自问他们一个问题：
是否愿意跟我沉到经济开发区工作，并挂职担任部门副职？
五名候选人都已享受副科级，开发区部门副职只不过是正科。然而开发区正科职跟市委办根不是一个层次的平台，万一晟突然调动把自己扔那儿怎么办？这笔政治账不能不细算。
有三人明确拒绝，还有一人问如果将来想回市委办是否可行，晟表示不确定，于是也打了退堂鼓。
剩下的居秘书却问了个晟意想不到的问题：“常委打算在开发区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