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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都不敢呀。”
她躺回原位,静静隔了会儿,道:“我们樊家包括爷爷在内都晓得臻臻不是宋仁槿的儿子,他那付样儿就不象有儿子的人,臻臻跟他也没那种父子间的舐犊之情,剩下的疑问无非是亲生父亲是谁。我哥是知道了,他心里藏着无数秘密,多一桩不算什么,不可能透露给任何人,所以……是该让爷爷知道咱俩的事了。”
“他脾气很暴……我担心他一怒之下做出冲动的决定。”
“对我还好,”樊红雨双手枕在脑后,胸前更加挺拔,晟忍不住将手掌覆盖上去细细抚摸,“发火是肯定的,爸妈也饶不了我,毕竟你跟白家……唉,当初真是急病乱投医,怎会找到你头上,扯乱,唉……”
晟无辜地:“当年跟今天一样,你把我灌醉带到房间,然后……”
“那次没成。”她笑道。
“幸亏没成,酒后下的种质量堪忧,万一生个痴呆、先天不足的就糟了。”
“先锋大酒店,”她幽幽道,“那两天我才知道世间最美好的感觉是什么,之前那么多年白过了,欢爱至巅峰的滋味……女人一旦有这样的体验尤如染了毒瘾,今生今世都摆脱不掉诱惑,当时我就体会到为何女人为了爱赴汤蹈火。怀孕、生下臻臻后我尽力躲着你,担心忍不住投入你怀抱,可是不行……我熬不住……”
晟深深被打动,搂着她道:“我是很坏很坏、不负责任的男人,去年春节看着臻臻和宝、贝还有楚楚在一起,我深感罪孽沉重,这么多孩子,我却……”
“还有鱼婷的女儿。”
“唉,我真不知道她有生孩子的打算……”
“你没良心,我却不能不考虑臻臻的将来,至少在樊家内部要心知肚明,知道他不是连爹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的孩子……”到这里她语带哽咽,眼中泛着泪光,“你名声虽差,好歹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不象那个半人半鬼的西。”
晟内心也泛起酸楚,揽过她一言不发。
中午那通酒实在喝得太猛,两人又有一番剧烈运动,聊了会儿便相拥而眠。清晨醒来两人没敢开机,唯恐朱正阳那班人回过神后穷追不舍,按老规矩晨练了一回,然后晟照例又呼呼大睡两个时,而樊红雨活力四射地打扮妥当,到区委转了一圈后直奔潇南机场。
一旦下定决心,便义无反顾,回樊家大院迎接不可预测的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