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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不在京都，回了条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的信息：在外出差。打电话却是关机，晟知道反恐中心主任亲自出京，恐怕不是简单的出差，肯定哪儿出了重大反恐事件。
问明地址，晟没预约便径直来到二环胡同深处的童宅一个不大不的两进四合院，敲了两下门里面没反应，身后却悄无声息冒出个便衣保镖，把晟吓了一跳。
“你是谁？干什么的？有没有预约？”保镖问道。
“我叫晟，找光辉聊聊。”
保镖上下打量他一番，掏出手机到旁边低低了几句，转身道：“童先生在后院花厅恭候。”
电动门开启，保镖陪晟来到第一进院落，有管家模样的过来微笑着在前面引路。
花厅有二十多平米，类似别墅阳光房，三面玻璃幕墙最大限度地接受阳光照耀。童光辉站在门口相迎，虽努力挤出笑容但明显情绪非常糟糕，胡须拉碴，眼里布满血丝，看来这些天睡眠很差。
“市长来劝我的吧？是就别了，不是中午一块儿喝酒。”童光辉直言不讳道。
晟笑道：“怎么，好不容易来一趟连酒都喝不到？”
“茅台、五粮液随便挑，洋酒也有，就是太冲，不好喝。”
“下回带坛山里人自酿的女儿红给你过过瘾。”
童光辉咧咧嘴：“你就吹吧，那种坛子怎么上飞机？”
晟哈哈大笑：“光辉仍保持清晰敏锐的思维，不错，不错。”
拉他坐下，童光辉摇摇头道：“老弟啊老弟，咱俩性格、处世风格完不同，所以你很难理解我的痛苦不是膜不膜的问题，而是诚信，明白吗？夫妻间最基的信任都没有，还做什么夫妻？早点散掉算了！”
晟脱掉鞋子盘膝坐在沙发上，很放松的姿态：“你在老婆面前没有秘密？”
“绝对没有！”
“大旗银行董事会内容一字不漏告诉她？”
童光辉愣了愣：“那是行业机密，我的是个人**，别偷换概念。”
“谈到个人**，我更不信你坦荡荡到毫无保留，比如乔莲那些闺蜜当中如果有令你动心的，你会如实相告？”
“仅有想法没有付诸实施的不算。”
“作为银行高管，偶尔陪大客户洗回把花澡，接受异性按摩，回家也向乔莲汇报？”
“那那是工作需要”童光辉躲躲闪闪道。
晟卟哧笑道：“别遮遮掩掩了，穿了你在意的真不是膜，而是膜给了谁或者谁都可以，就不能是卫君胜，对不对？”
童光辉终于按捺不住，怒道：“那个花花公子、声名狼藉的色狼，不知坏过多少女人的名节，我”
“你臆想受害者名单里有乔莲？”
“不是臆想，是真的！”童光辉眼中泛起泪光，“以前就隐隐听他跟乔莲处过对象，我问乔莲，她坚决不承认那晚才知道确有其事，而且朋友那种语气，还有卫君胜的表情，都明是真的，千真万确，根不是什么自行车！”
终于扯到自行车了。
“就是要是乔莲找不到那个自行车座，婚是离定了？”晟问。
童光辉又愣了愣，没吱声。
“跟乔莲好的时候你是不是第一次？”
“绝对是！”
“你能证明是第一次吗？”
“这”童光辉恼怒道，“女人跟男人是不同的，你又在偷换概念！”
晟犀利地：“那我再偷换一次概念，即便那张膜属于你，第一次属于你，那么若干次后她偶尔给一次卫君胜或其他男人呢，是不是在默许范围内？”
“怎么可能！”童光辉大吼道。
“那你洗花澡的行为在乔莲默许范围吗？”
童光辉气结：“我我不过你”
晟正色道：“我没有耍嘴皮子，而是占住了理你生气纯粹是自找的，乔莲无辜且委屈。光辉，咱再退一步吧，你觉得朋友之妻不可欺，君胜对不起你，试问他俩认识时你在哪儿？君胜还觉得你对不起他呢，那么温柔体贴的前女友被你娶走了，心里窝着火呢。”
“他他窝哪门子火！”虽这么，童光辉的气不知不觉间消了很多。
“光辉啊，你看很多明星走马灯似的换情人，不时闹个绯闻什么的，可一旦结婚便安份守己，照样得到公众首肯，明什么？婚姻忠诚是从结婚那天开始衡量，不必为婚前行为负责，谁也负不了责，你认为呢？”
童光辉闷头想了半晌，冒了一句：“我没你豁达。”
“错了，光辉！”晟感慨道，“大概京都圈子都知道我的初恋女友叫周容，前段时间她结婚了。”
“噢！你事先知道？”
“朋友怕我受影响，等到婚礼后才了一下，我大半宵没睡着，”晟坦率道，“其实我是最没资格生气的，偏偏气得身发抖，事后想想不是没事找事吗？男人啊，有时气量反而不如女人。”
“那我起码有知情权吧？她早点告诉我不就没事了？”童光辉还是不服气。
“告诉你之后除了平添郁闷，还有什么作用？她最笨的就是没花点钱做个处女膜修补手术，那样不就天衣无缝了吗？”
“假的就是假的！”
童光辉争辩道，心里却承认晟得没错。
“呵呵呵，不了不了，喝酒！”晟起身笑道，“搞点新鲜蔬菜，冷库冻过的我不碰。”
“别看我在二环，家里蔬菜都是大清早在城外采购的，拿到家还沾着露水呢。”童光辉打起神道。
在院里闲逛的工夫，晟打电话叫来肖翔和齐志建，楚中林到外省办案去了，没接电话。
四个人吃吃喝喝，尽聊些开心事，绝口不提先前乔莲的话题。两瓶茅台下肚后，肖翔、齐志建各自离开，晟留下睡到傍晚，懒洋洋起身伸伸懒腰，
“走吧，一块儿赴约。”
“什什么约？”童光辉一脸懵懂地问。
“你帮我牵线搭桥的贵妇团嘛，”晟笑道，“我跟她们不熟，你得在场介绍啊再她们人多势众，万一落单被吃了咋办？”
“那那乔莲不是也在吗？”
“难道不是最佳和解机会？”晟反问道。
童光辉长时间沉默。
“好男人都善于主动向女人低头！”晟拍拍他的肩，眨眨眼道，“你不是很佩服我吗？这招就是必杀技之一，着点儿。”
“我了有啥用。”童光辉哭笑不得。
虽嘴上不肯服输，童光辉还是被晟半拖半拉上了车，来到事先订好的鼎记茶楼三楼最大最豪华的包厢。
等了七八分钟，外面一阵清脆的笑声，六位花枝招展的少妇嘻嘻哈哈涌进来，看到童光辉都一愣都知道夫妻俩正在冷战，这些少妇临场经验何等丰富，当即把落在后面的乔莲推到最前面，笑道：
“光辉千里寻妻了，快过去来个激情拥抱！”
乔莲俏目一扫，快速掠过晟后投到童光辉脸上，脚底下有些迟疑。
晟也拉起童光辉，笑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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