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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婷！”
“首先，施罗德先生，您在京都谈判时许诺的两年还没到期，当然这不是关键因素，”科尔道，“重点在两个面，一是鱼婷的背景，原来以为她被情报部门开除后弃之不管，甚至略有敌意，从后来情况看她反而得到支持，被当作就象退役特工一样使用二是这次出人意料的反应，偷袭者肯定来自于内地毫无疑问，对于叶韵，情报部门一直密切监视之中，不可能为了她跟翻脸，那么就是借助她警告我们不准动鱼婷！”
施罗德嗤之以鼻：“杀特工给世界看，然后你们不准惹鱼婷？科尔先生，你真的老了！”
科尔严肃地：“如果弄清鱼婷与晟，晟背后的强大人脉，相信施罗德先生会收回刚才的话！鱼婷极度忠诚晟并得到他的信任，关于爱妮娅事件，也是鱼婷一手参与，她掌握了或许是晟所有隐秘！晟在京都有传统家庭势力撑腰，与沿海派子弟、新晋地派子弟都有来往，是很多人看好的正治明星。这种人，无论站在正府还是立场，可以暗中收集情报却不可以把关系搞僵，例如寻找爱妮娅女儿下落，否则不符合美国长远利益。施罗德先生认为呢？”
长长思考，隔了两三分钟施罗德道：
“我记下你的建议了难得回华盛顿，陪陪家人吧，过几天我会通知你。”
“谢谢施罗德先生。”
科尔微微松了口气。
施罗德没象通常程序直接通知自己被解职，或者无限期休假，是个很好的信号。对于如何处置鱼婷，譬如放她一马，实在事关重大，施罗德也不敢轻易拍板。
国家长远利益是完美的借口，能帮避免尴尬，毕竟伤亡惨重，局长要到国会接受质询，服那帮吹毛求疵的政客可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