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作恶之人 不知悔改(第1/1页)奈何皇叔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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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那你且站在我身边!不许胡乱多嘴!”眼神传来,点的甚重。

    卿灼灼唯将红唇翘动,让他安心,“是是是!王爷不论什么,灼灼今日都听!”

    “这辈子就没见你这样的女人!”

    “我哪样?”反正此刻想气走她也不容易!“王爷还想多遇上几个?”

    “一个就够了!”

    “……”闻声挑眉,不禁抿唇瞧看,干嘛非要加些无奈在里面!她都这般死缠烂打了,还哪里不好?

    “走吧!”

    跟着他迈入邢震司,于他并肩前行。是落着高兴!然在逢了内堂的男子之后,她的脸就瞬时拉了下来。

    南风盏当即将她拽住,随之做了一拧眉摇头之状。

    卿灼灼得了他的眼神示意,只得将怒意暂且压下。

    “十七王爷到了!”

    奈何有人偏要在此刻调高声音,扰的她耳畔很不舒服!蹙眉瞧去,亦是见那男子的嘴脸恶心至极!

    “莫冲动!”

    得了南风盏再次叮嘱的声,她只能点头做着深呼吸。眸光转去,瞬见一落胡长者匆匆行来接迎。

    “十七王爷!”男子行步相迎,瞬时落了大拜。

    墨绿色的官服之上印着同凌捕头他们所穿相似的图纹,只是这身装扮更显高级了一些,应是他们口中,这邢震司的统领阡寺大人!

    看这姿态倒是恭恭敬敬,然那眉间的细微挑动,却让她落不下好感。

    “阡寺大人起身吧!王今日来你的邢震司,是顶着嫌犯的头衔,故……无需这般重礼!”刻意的拉了长音,随之拧眉转目不与其对视。

    短短两句话,虽没道的有多重,可这意思却是藏在里面了。

    既然某王不让她随便开口,那她就静站旁侧找找乐子!看他如何解决眼前事。

    “十七王爷终究还是主!奈何阡寺亦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就只能委屈王爷了!”

    “别的就不要了!莫要耽误我们王爷的时间!”

    对!雪刃的在理!此刻,她也仅能在旁应声点头。起步跟紧,随行至内堂。

    沈阡寺侧步让了正位,却被某王当场拒绝了。

    这欺负人的招数是真厉害,试问他不坐,谁敢坐?

    “有什么话就!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里磨磨唧唧!”雪刃瞬时盘手,落下一脸不屑。

    沈阡寺后的男子即刻迈步朝前,便又于某王身边虚情假意的拜了拜,“十七王爷别来无恙!”

    “王认识你吗?”

    “……”闻声瞥头,于心间默默赞叹。某王言语冰冷,面容紧绷。使她此刻看了都觉害怕!一句话,便把对给堵了!确实厉害!

    然,男子似并不意外,稍微缓了缓就又厚着脸皮的道了话,“王爷是贵人,自然记不得人!”

    “诶!这话的对!谁会记得一个人呢!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咬嚼字!一直是她很喜欢做的事!

    然却被某王的一声咳……给压下了。

    抬眼瞥去,奈何他还不逢,仅是用余光瞄了她一瞬。

    是是是!她闭嘴!做到适可而止!不然,她若是怼上劲儿来,怕是对都出不了邢震司了!

    但即便她不出声,也能用眼皮夹死他!这人是真不怕!惹急了她,她就找一群游魂过来,不给他下个半死,都不喊散局!

    “一个丫头在这里插什么嘴!”沈阡寺瞬时揪着唇上胡须,对她露了厌烦。拧眉间却迎手下捕快靠近贴耳。遂立刻站了正,目光旋过,再不敢多言。

    “还是把事情吧!王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你们耗着!”

    男子闻声转目,暂压才被堵的怒气,“王爷!七年前您府上的一众婢女都去哪了?”

    “王怎么知道!许是回家了!许是有了其他去处!王向来不过问府上下人的事!”

    “是吗?那去年呢?廉俊王府的丫鬟纯儿可是在您的府上失踪的?”

    “……”此人,果然认识季槿纯!

    她心里忽生矛盾,又想知道,又怕给南风盏寻麻烦。眸光游走于他的脸上,不禁拧眉难控。

    “王爷是答不上来了吗?”话毕,竟做偷袭!将她与南风盏的距离拉远,“你好好看清楚!你拥戴的王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放手!”这是唱哪出?恶人就是恶人,洗什么白!

    “季瑾晴!你姐姐生死未卜,你不该帮她查明真相吗?”

    “……”

    “你去护国府,不就是想找证据指证他吗?”

    “季瑾晴?卿灼灼?”

    什么情绪!什么语气!

    这有什么好疑问的!

    老实在旁边看着不就得了!这会儿插什么嘴!

    不!不是的!剧情发展的有点让她无法想象!

    “放手!你放手!”她要跟南风盏好好解释解释!别像雪刃一样杵在那里,不动脑子的胡乱将她对号入座!

    奈何身旁男子手劲儿太大,就是甩不掉!扯不出!

    南风盏眉间紧蹙,瞬时旋击一掌,将她拉回身侧,“王的人,你也敢动!”

    “我只是不愿她被你骗!”男子活动了一番筋骨,始终不落软话,“王爷!您若真是光明磊落,就将这些事清楚!”

    “王对此确是一概不知!你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

    “阡寺大人!您就只听这人一面之词,便将我们王爷叫来了!您这邢震司的都领怕是不想干了吧!”

    闻了雪刃之声,沈阡寺欲言难道。

    “谁我没证据!十七王爷!这润玉是你的吧!”

    男子从胸前掏出,捏在指间来回晃动,瞬时,借着门外光线刺痛了她的眼睛。

    低眸坠入深思,心头似如重物敲击。

    此润玉竟同南风盏书房的那块一模一样。

    只是上面刻字已除,唯留条条划痕深印。

    “仅是一块润玉,凭什么是我们王爷的!”

    “凭什么?就凭……”故意拉下长音,于此间低眸注视手中润玉。似要将其看个清透,“这上面有字啊!虽然划掉了!但仔细瞧瞧,还能看出些边边角角!若是真不行,就拿去制玉器的店里,想那玉器老板定有办法让它重新恢复原样!”

    “不必了!这块润玉,是王的!”

    “呦!王爷承认了!”男子斜唇一笑,落下轻蔑,“这便是季槿纯生前交给我的!她,这块润玉的主人,要害她性命!”

    “你胡!即便这润玉是我们王爷的!那也是当初季槿纯在护国府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