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诡异照片(第1/2页)阴倌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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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桑岚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相比起来,季雅云反倒平静的多。

    并不是她胆子变大了,而是她被我捂在怀里,没有看到十莲塘里恐怖的一幕。

    刻着符的石棺打开,翻出的尸体不但栩栩如生,竟然和她的长相一模一样。

    而且,尸体在面向我们的时候,居然张开了眼睛,对着我们森然的笑了!

    尸体很快腐烂,相关部门赶到,自去处理,可那抹诡异的笑容,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到了市里,把刘瞎子送到猪鼻巷,临下车前,瞎子欲言又止了一阵,终于还是:

    “祸祸,除了帮这两个美女,你自己也要心点。我怎么看着你比她俩也好不到哪儿去啊?还有这位赵警官……”

    没等他继续下去,我就问他:“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刘瞎子不语。

    我:“我观察你一路了,你今天走路姿势有点怪啊,还不喝酒不吃荤…痔疮发了?”

    “别扯蛋了,我回去也帮你们想想办法,你自己悠着点。”刘瞎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过身迈着八字步晃晃悠悠的进了巷子。

    我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不是痔疮,难道是割B皮?”

    “噗……”

    沉了一路脸的赵奇扑哧乐了,“他都多大了还……”

    回过头,就见桑岚和季雅云都涨红着脸看着我。

    赵奇干咳了两声,问我们现在去哪儿。

    我来想,再麻烦他一趟,帮我把我的车拖去修理厂,却因为伤口淋了雨,头疼的厉害,只能再次进了医院。

    到医院一量,居然发起了高烧,医生我必须住院,直接给我开了住院单。

    被安排进病房才发现,居然还是昨天的那间病房,隔壁床还是窦大宝…

    我头晕脑胀,没心思跟他白话,拿出阴桃木剑放在枕头下面,扎上吊针以后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累,很不踏实,噩梦一个连着一个,却困乏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先是梦见我和桑岚、季雅云在齐天县的宾馆里。

    我又听到了打麻将洗牌的声音,打开房门,朝麻将桌看去,就见一个浑身被烧得焦黑的孩儿蹲在麻将桌上,正在把一张张的麻将堆起来。

    孩儿也看见了我,居然咧嘴冲我笑了。

    他笑得来欢快,连血红的牙龈都露了出来,嘴角都撕到了耳朵后面。

    原细的牙齿忽然变长,变成了两排尖利的獠牙,迎面向我扑了过来!

    我急着想去包里摸木剑,结果却摸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

    转头一看,发现我还躺在床上,被我摸到的居然是桑岚!

    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微微颤动,睡得很香甜。

    我的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下滑到了饱满高耸的胸脯,身体一下灼热起来,颤巍巍的伸出手,向着其中一座高峰搭了上去。

    就在我快要碰触到那美好的目标时,她忽然抬起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与此同时,她的眼睛倏然张开了!

    我想要躲闪她的眼神,却发现她的脸已经变了。

    我还没看清那张脸的样子,就被那人拉起来飞跑。

    看着那人的背影,我感觉很熟悉,刚要话,他就停下来,慢慢的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我。

    “张喜!”我脱口而出。

    张喜却忽然从我眼前消失了。

    “别烧我!别烧我!啊……”

    一个女人的惨嚎声传来,是那么的凄厉,那么的刺耳。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处身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

    女人惨叫的声音不断从四面八传来,一直在叫:

    “别烧我…别烧我的孩子……”

    我如同身受,居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炉上,浑身灼热难当。

    “啊……”

    我终于忍耐不住,也跟着大叫起来……

    “徐祸!徐祸!”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连忙伸手胡乱的抓着,感觉抓到一个人的手,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拉住这只手,挣扎着想要逃离火灼。

    “呼……呼……呼……”

    粗重急促的喘息和浑身潮湿冰冷的感觉让我意识到这是一场噩梦。

    我急着睁开眼…

    果然,我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天已经亮了。

    “你没事吧?”

    “桑岚?”

    听到桑岚问,我才感觉到我身上还趴着一个人,垂眼一看,就见桑岚涨红着脸趴在我胸前,一只手还被我紧紧的握着。

    “徐祸,感觉好点了没?”季雅云捧着饭盒走了进来。

    我连忙松开桑岚,她更是急得手忙脚乱的站起身,倒退了好几步。

    季雅云往我身上看了一眼,“做恶梦了?”

    我低头一看,身上的病号服都被汗浸透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我先前经历了什么。

    我冲季雅云点了点头,向桑岚递出个抱歉的苦笑。

    “我去帮你打盆水擦一下。”桑岚低着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接过饭盒,见季雅云脸色不大好看,问她怎么了。

    “我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给我那个开影楼的同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季雅云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才哭过,眼神中透着委屈和不忿。

    我拿起一个包子一口咬掉一半,“吃完早饭就出院,我们直接去找她!”

    季雅云并没有听到我和刘瞎子的部谈话,但也意识到了自己弄到如今的地步是因为那次的拍照。

    我更替她不忿,自己家作的孽,却要无辜的人去承担,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办出院手续的时候,桑岚接了个电话,挂了以后,犹豫了一会儿,才校里的一个老师病了,她想和同一起去看看这位老师。

    我尽管去,天黑前回家就好。

    在医院分别后,我和季雅云打车来到了那家影楼。

    “怎么把影楼开在这儿?”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季雅云的那个同叫凌红,不光是影楼老板,也是影楼的首席摄影师,所以影楼的名字就叫凌红。

    现代概念的影楼应该都是很潮的,凌红影楼却开在老城区的一个角落,而且是在一条老巷子里面。

    我隔着纱布挠了挠头,问季雅云:“你同是开照相馆的吧?”

    “你是医科生,不懂潮流很正常。现在的影楼都是以上客源为主,地址选在这里,不光省房租,而且还会让人有种怀旧复古和现代艺术的反差感。”季雅云带着微微的笑意,眼神灵动的斜了我一眼。

    “你就直我老土呗。”我也笑了。

    一直以来季雅云都是一副悲戚的样子,这时我才发现,她笑起来更有风韵,更美。

    巷子确实很老,两边的建筑也都是七八十年代的,甚至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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