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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明勋个人来讲,他并不反对政治联姻,这是获得利益和区分敌我的重要式,有时候,联姻战争带来的利益更为庞大,至于因为政治联姻付出的个人幸福,李明勋没有多少心理负担,至少他没有心理洁癖,而在没有一夫一妻制度的古代,操作空间更为。
当然,这许多状况无法和乌穆这类下属解释,其实也不用解释。
莱州府衙,签押房。
曾樱站在一张详细的山舆图前,皱眉查看着,他不时低下头,从手的塘报之找到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然后从舆图对照出来。
沭阳、海州、赣榆、滕县。看的出来,在鲁南、苏北一带肆虐的虏阿巴泰部正在收拢兵力向北运动,进入莱州府南部境内,而阿巴泰率领的主力部队已经进入莒州,趁着春天已至,草木初青,放养牛马,蓄养马力,已然是准备返回辽了。
一旦虏进入返程,登莱之地战事再起,曾樱不敢确定虏主力的动向,是直接返回辽,还是先攻掠登莱,他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做好准备,让他失望的是,登莱的粮食原来少,而援军不仅迟迟不到,还没了音讯。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标营和李明勋麾下的锐骑兵,现在他也不拿移民的事情逼婚李明勋了。
三月末,莒州。
阿巴泰的大军进入大明境内已经五个多月了,从边墙一直打到南直隶,横扫千里,败明军数十仗,攻掠城池十座,虏获金银无算,人畜百万,皇太极交给阿巴泰的任务已然完成,莒州牧马月余,马匹回膘,体力充足,已经是有了回辽的想法。
大帐之,将军们分两厢坐下,能坐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固山额真级别的高官,阿巴泰低咳一声,道:“岳乐,把图尔格带来的消息一。”
岳乐微微点头,道:“图尔格将军在莱州海陆连输了两阵,围攻潍县三月余,无法攻克,请求主力速遣兵马北支援。”
“这个废物,有兵大炮,连个县城都打不下来,真是蠢!”当下便有正黄旗的固山额真骂咧咧出声。
众人议论不断,却是没有一个提及派兵支援的,阿巴泰环视一周,把众人的表现记在心,明白了此时的处境,白了,大军抢掠了一个冬天,哪个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哪个不是吃的脑满肠肥,现在不是银子不够,牲畜不多,而是没有那么多的人马看管战利品了,别随军的那些阿哈奴才,是一些马甲步甲都是被派遣去做看管工作了。
这个时候,再打潍县是为两白旗和那些汉军火取栗,实在是不值当,大家赶紧回辽,领赏封爵不是好吗?
“如今天气渐暖了,明军也有了准备,听斥候来报,光是通州集结了十万勤王明军,明国首辅也要亲自督师,再磨蹭下去也没有意思,我的意思,咱们领军北,班师回朝。”阿巴泰出的命令惹来众人赞同之声。
其实对阿巴泰来,这次伐明已经是大功一件,莱州湾和簸箕山的失败由图尔格担着,无论是打下潍县还是攻掠登莱那都是锦添花,可是却要冒不的风险。
三月底,阿巴泰部大军开始返师辽,大军展开,自莒州一路北,沿途村镇无一不是逃往,县城闭城自守,在青州与莱州交界一带汇合了图尔格的偏师,继而向西而去,这支队伍极为庞大,近士卒有七万余,另有虏获人畜百万,车辆无算,绵延三百余里。
阿巴泰性格鲁莽,但熟行伍,其以图尔格为前锋,自己坐镇军,而马力充足的满洲、蒙古骑兵布置在两翼,汉军则是殿后,与阿哈一道押送驼队和车马人畜,大军在原大地连绵不断,旌旗蔽野,往往前锋进入直隶,后队不曾离开山,如果一股浊浪从原大地滚滚而过,所经之处无一不是尸骨如山,饿殍遍野,而周边明军官将,无一敢于出击,往往远远眺望,不敢接阵,虏兵锋所指的城池,将军弃城逃跑,官挂印而去,少有人敢挡其锋芒。
在这次阿巴泰入寇过程,明军反抗极为孱弱,除了在京畿发生了几次遭遇战,和山境内的守城战之外,唯一可以称道的只有袁营在海州突袭蒙古人,和周遇吉在天津杨柳青的伏击战,前者后面会有情节,后者因为与主线没有关系,不赘述了。
四月旬,阿巴泰大军过境潍县,向西而去,解除了对登莱最大的威胁,在确定登州安之后,两支骑兵汇聚到潍县城下,这两支骑兵一支是社团新近组建的混编骑兵营,共有两千三百余骑,而另外一支骑兵则由武行率领,约有千余,是从巡抚标营之挑细选而来,两支骑兵都是一人双马,装备补给也由马骡驮负,便是要追击虏而去。
王承恩与曾樱站在所有人面前,高举酒杯,道:“虏残暴,屠戮百姓,绝不能任其离开,一切托付于诸位了。”
李明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便是向西追击而去。
大军刚刚开拔,李明勋便是见到曾淑仪骑着那匹神骏的战马鸡翅而至,她穿着侍女的衣服,显然是刚刚从家人的看管下逃脱出来,见到李明勋,高声叫道:“带我,带我!”
李明勋看了她一眼,脸色阴沉,道:“这是去打仗,不是郊游,没人看顾你。”
“我不用人照顾,我也要去抗虏。”曾淑仪倔强道。
李明勋叹息一声:“那你至少换身衣服,不能让人看起来和我的士兵不同。”
罢,李明勋挥挥手,大军开拔,曾淑仪愣了愣,然而向着潍县城外的社团军营疾驰而去,营士卒多半出征,留下的只有辅兵,她掀开一顶帐篷进去,发现里面有一个士卒正在围着烤火,看模样应该是n的土著,她略作打量,发现这辅兵的身材与自己差不多,伸出手招了招,辅兵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下意识走过去,继而被曾淑仪一记剑柄敲打在了后脑勺,还没有昏过去,曾淑仪开始扒了他身的甲械,然后换在了自己的身,得意的笑了笑,捡起自己的宝剑跑出了帐篷。
远处,大军行进的踏出的烟尘冲天而起,似乎离的还不远,但是她扭头一看,拴在栅栏的战马已经是不见了。
“李明勋,你骗我!”曾淑仪大哭起来。
李明勋率领的骑兵一路向西追击,因为是在虏过境之后才集合的兵马,所以大军晚于虏四日出兵,因此,一直追击到临淄境内才终于追了虏的后卫,大军沿着官道一路追击,只瞧着虏所经之处,几无人烟,一片末日景象,路边到处都是尸体,每当经过虏的宿营之所在,便是大片的狼藉,女人的尸体赤条条的仍在营地周围,无一不是被凌虐致死的,虏历来寇边,往往回到辽才统计虏获多少人畜,却不知,一路之,强掳来的人口走到辽,往往十不存三,若再论及抢掠过程导致的家破人亡,其人数更是吓人。
因此,虽然满清每次寇边,掳到辽的人数仅仅以十万计数,最多也不过三十万,但由此导致的百姓伤亡却是以百万数百万计,也正是因为如此,虏几次寇边,选择的区域都是不同,因为他们很清楚,凡是自己抢掠过的地,没有十年二十年根无法恢复,只能再抢其他地。
乌穆手下有三百多骑兵,都是骑兵营挑细选出来的好手,骑射功夫了得,他率领这支骑兵为前锋,走在大军之前,日夜行进,昨日在渡口抓到几个掉队的汉军骑兵,乌穆选择了离开大路,借助路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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