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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比克湾。
苏比克湾呈现西南北向,长十四公里,宽八到十公里,三面被山峦环抱,夏秋季节的台风,冬季的狂风都影响不到这里,只不过因为苏比克湾周边是山峦,也没有裸露的矿产,所以一直没有得到开。
作为后世可以出入航空母舰的港湾,这里的锚泊条件自然是很好的,大舰队抵达之后,从各个舰抽调了总共一百五十名6战队和部分工匠上岸,砍伐树木,用沙袋和木料修筑了两座炮台,却是对准了内6地区,然后就是修筑临时码头,大舰队进入苏比克湾后,派遣护卫舰在外侦查警戒。
第二天,一艘西班牙通报船出现在了苏比克湾外,与护卫舰生了战斗,很快脱离南下而两艘护卫舰紧跟南下,执行对马尼拉湾的侦查任务。
海6两个向来的情报传递到了马尼拉,圣地亚哥城堡中的总督官署,一场规模的宴会随即举办。
各色的肉排和生菜送达了餐桌,侍女们穿梭其中传递着各类美酒,宴会中的人们都是菲律宾都督区高官,大部分是海军的舰长和军官,而最尊贵的无疑是菲律宾都督区的最高长官科奎拉了。
人们喝了酒,让气氛变的火热起来,他们相互吹嘘自己的功绩,畅想不久之后的胜利,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兴奋,似乎大舰队就是来送死的,他们对胜利毫不怀疑。
马尼拉主力舰队的司令洛佩兹已经喝的有些忘形了,他跳上了桌子,拔出华丽的佩剑,踢开碍事的餐具,在灯火之下纵情高歌,放浪起舞。
“愚蠢的番人再来送死,他们的舰队就在港外。
他们消磨时光,我们养蓄锐。
船蛆钻进龙骨,藤壶长满船底,饮水骚臭难忍,食物千篇一律。
军官的神崩溃,士卒暴躁难耐,一切都在伟大阁下的掌握之中。
那个时刻终于到来,我们冲出了海港,冲破了敌阵,高呼:圣地亚哥!
番人的战船成为火炬,他们落在水手,鲜血染红了海面,我们再次高呼:圣地亚哥!”
这是一艘菲律宾都督区脍炙人口的西班牙歌曲,水手们尤为喜爱,但洛佩兹改动了少许,把荷兰人改成了番人,但是无人有意见,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胆敢进犯马尼拉的敌人,无论是谁都会只有失败一个结局。
当得知大舰队进入苏比克湾,窥视马尼拉的时候,科奎拉麾下的将领们就已经认为此战必胜了,才有了今日的宴会,而命令下达,依旧是大家最熟悉的战术苟!
在座的众人已经熟悉了这个战术,事实上,在两年前他们刚刚成功了一次,敌人的舰队封锁的马尼拉湾,菲律宾都督区的舰队在港口养蓄锐,等待几个月,等到敌人耗尽了力和补给,马尼拉舰队冲出港口,重创乃至歼敌人。
拉斐尔坐在宴会厅外面的平台上,听着里面叫嚷声音,满脸的厌恶,他高傲的脸上扬,看着星空,回思着接到的情报,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不愿意相信屡屡战胜自己的敌人是这么的愚蠢,但他们的一切作法和都与荷兰人一样,这二十天来,社团舰队一直在苏比克湾消磨时光和补给,只派遣了一些纵帆船在港口外拦截商船,和进行有限的侦查,似乎一切也都按照马尼拉舰队喜欢的节奏在前进。
荷兰人进攻马尼拉的时候,曾经短暂占领过甲米地,所以对社团进驻苏比克湾,西班牙人不感到意外。
酒宴已经到了**,里面想起了女人的尖叫声,不断有喝醉酒的军官摔倒,拉斐尔正想着要不要离开,去拜访一下费丽莎的时候,忽然看到官署之外卫兵正在和一个人在争吵。
门口的灯火照亮了那个人的脸,虽然胡子拉碴,虽然一身粗麻衣服,但拉斐尔还是认出了这是一位神父,自己曾经在教堂祷告的时候接受不过他的训诫,与那些一手握着圣经一手攥着钱袋的神父不同,这位神父是一位虔诚的牧羊犬,他是一位苦修士,也是一位传教士,平日最喜欢穿行于危险的土著部落之间,向他们传递上帝的福音,这是拉斐尔尊重的人。
“住手,你们这些蠢货!”拉斐尔跑到门口,叫住了卫兵。
卫兵停下手,对于总督大人的准女婿,他们没有敢于分辨,而那位神父却是道:“拉斐尔阁下,请快快带我去见总督大人,我们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