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拳王》(熬到现在终究还是没写完)(第3/4页)全球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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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吗?”

    “人不能注重梦想,就遗忘现实,看看你现在的情况,这才是现实,现在你的梦想,就应该是改变你的现状。”

    最后一口烟抽完,扔出了窗外,车子启动,朝着码头开去。

    之后的几天,王泽开始着卖鱼,每天起早贪黑的上货,下午收摊后,他接着去做外卖骑手,每天玩了命的挣钱。

    一直到了母亲做手术的日子,可医保也是要先做手术后报销,他们家拿不出来钱,依旧是他二叔帮忙垫付了手术费,只是从他脖子上的抓痕来看,二叔在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手术前,母亲似乎很害怕,抓着阿的手,了很多话,王泽一直陪伴着,安静的坐在母亲床头,听着她讲王泽时候的故事。

    到好笑的事情,她笑的很灿烂,王泽伸手抚摸过她的长发,等待着时间的到来,上午十点,他送母亲进了手术室,并坐在手术室门口,整整坐了十一个时。

    第一次手术的效果不错,虽然母亲脸色有些蜡黄,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这次他聪明了,等开工资的第一时间就给麻醉师送了红包。

    同时他放弃了在二叔那里卖海鲜的工作,而是去了一家搬家公司做搬运工,因为搬家公司的工资可以日结,而且赚的也不算少。

    他现在特别的需要钱,就算医保可以报销手术费,但各种营养品和日用品的开销也不少,甚至给他逼上了绝路,有过走歪道的念头。

    直到第二次手术后,母亲的状态急转直下,已经吃不进去一点饭,每天依靠打营养液维持身体所需。

    在第二次手术后的第十二天,王泽从母亲旁边睡醒时发现她糊涂了。

    “妈天冷了,多盖点被。”

    “你别碰我热”

    “好好好,不盖。”

    她现在就想个孩子一样,只要有什么不对就马上发脾气,更要命的是,她已经走不动了,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就连坐起来都需要人搀扶。

    二十七天后,营养液已经打不进去了,她也开始拒绝打药,每天只能在床上哼哼,但王泽知道,她现在是清醒的。

    她满头的白发,整个人短短两个半月已经瘦的脱了相,手和脚却肿的厉害,眼睛瞪的很大,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流露的是把儿子丢下的不放心,但一切,也都结束于那天晚上的十一点。

    “穿衣服我要走了。”

    “妈你要去哪?”

    “我儿子比赛他可厉害了,国冠军呢,穿衣服,我去看我儿子比赛。”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母亲这么为他骄傲,可他却把一切都给毁了,让母亲直到现在还惦记着他八百年前获得的奖项。

    母亲一直想下床,王泽拧不过她,赶紧叫了护士,然后把她扶起来,母亲坐着,一直死死抓着他的手,刚穿上鞋,还没等护士赶到,她就闭上了双眼。

    他曾经以为母亲离开他时,他会哭的很厉害,但这件事成为了现实后,他发现自己哭不出来,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忘记了怎么去思考,直到护士把母亲盖上白布,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他没有母亲了。

    三天之后,他把母亲安葬在了事先买好的墓地,当工人扣上大理石板,打完胶之后,他回想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就跟做梦一样。

    二叔看着他没有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给母亲烧了很多纸钱,然后拉着回到了家。

    王泽推门进了房子,习惯性的往沙发上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不会再坐在这儿缝十字绣了,他走到母亲常坐的位置,因为沙发很老旧,那个位置已经有些塌陷了,他坐上去,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桌上放着一封信,就是母亲写的,字并不好看,但内容很长,之前他已经看过好几遍了,果然从拿到结果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体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太阳爬到了半中央,总算是照进了屋子,仰头靠在沙发上,侧头闻了闻,似乎还有母亲的味道。

    “呵呵呵”

    咧嘴像是要笑,但终归有眼泪滑落,拿起母亲写的信看了一遍,上面记录了很多母亲的真心话,其中有一条是。

    “你应该去打拳。”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他把信收起来,起身打开房门,来的人是邢秋雅,但她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些自信。

    “哥,你还好吗?阿姨的事情”

    “啊,我妈就不提了,快进屋吧,我也刚回家,也没什么可招待你的,听你不在店里帮忙了?”

    邢秋雅之前也去过几次医院,上次街坊她出去找工作了,不过还没从她口中得到证实,他就顺嘴问了一句。

    “嗯,现在在商场卖衣服,我想出去看看,不想窝在饭店里做服务员了。”

    “挺好的。”

    两人聊了很多,都是关于她的,她的变化很大,话也不再离开饭店就变成蚊子大,人也自信了很多,将近一个时后,她才起身告辞,是下午还得回去上班。

    只是临走前,她犹豫了一会,才下定决心转身给了王泽一个拥抱,对他了声加油,然后跑着离开。

    王泽愣在门口好一会,却发现宋教正好和邢秋雅擦肩,她下楼后,他缓步走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王泽,依旧面无表情。

    “找我吗?”

    “不然呢?”

    “我已经不打拳了。”

    “是啊,你你不打了,但是你母亲还希望你接着打。”

    宋教走进房间,看了一下墙上挂着的遗照,对着轻轻点了点头,他是和自己的爱徒产生了巨大的矛盾,但跟这个苦命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我妈求情管用的话,三年前我就可以重新打上比赛了,现在她已经不在了,这些又有什么用?”

    “所以拳是为你母亲打的?那她早就劝你不要继续练了,你为什么不肯听呢?”

    “她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跟她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打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教练刚才的话很伤人,在王泽的伤口上撒盐,最终王泽还是忍不住了,时隔六年,他再次对宋教练咆哮,但这次,宋教练没有像六年前那么愤怒,依旧表情平静。

    “所以你认输了,二十六岁?黄金年龄,或许你觉得你放弃的根原因是因为我不给你机会,不,我给过你机会,你禁赛期一过我就你可以去别的拳馆混,但你不走,故步自封,躲在自己老黄历的荣誉里沉迷,或许你觉得你有打架斗殴被禁赛的前科,所以没人会要你,但你不去试试,你又怎么知道呢?到底,你曾经很狂妄,但又很弱,而现在狂妄没有了,但却来弱,所以我才不会给你机会,没人愿意给一个懦夫机会,你懂吗?”

    宋教练坐在椅子上,翻看了一眼母亲曾经缝的十字绣,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信封,对王泽晃了一下。

    “所以我今天来找你,还真就是跟你母亲有关系,至少有一半关系,她写这封信的时候的就在我面前,但字里行间却让我更加失望,我原怕你失败后一蹶不振,后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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