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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得起我,卑职定当效力。”
龚裕和劳崇光相视一笑:“皇上有旨意,要严厉查处、整顿我省盐枭猖獗的状况,本省内最大的一股盐枭,便是集家嘴的陈醉月,老夫想,集家嘴是在羽斋兄你的治下,由你来负责缉查,再合适也没有了,你说呢?”
阿勒经阿眨眨眼,心中好生失悔!他虽然粗鲁不文,终究不是傻瓜,而且,每个月拿着人家的银子,现在反过头来要去抓人家,天下哪有这般的道理?只是话已说出,没有反口的余地,心中嘀咕着,嘴上就更显得拙笨了:“大人,私盐到处都有,要想全部断绝,怕不是……一天之内就可以做到的。”
“我知道,私盐猖獗,由来已久,不过上谕煌煌,我们不能不有个交代。”龚裕官腔打得十足,双眸半张半合的望着他:“这个陈醉月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卑职略知一二。也是听闻,怕不能确实。”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问题也说出来。要人还是要钱,本官这里都可以为你通融,公事上,可是半点折扣也不能打的。”
阿勒经阿想了很久,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大人,我是粗人,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若是说得不对的,请大人包涵。”
“你说,你说。”
他大致的意思是说,湖北省内河道纵横,水路发达无比,陈醉月又是走水路贩盐起家,于其中熟稔无比,若是派官军,缉捕营强拿的话,他见势不妙,乘小舟而外逃,不论是长江,汉江,还是两湖交界处的茫茫水天,到何处去找?最多只能是将他在集家嘴的窝点捣毁,作用着实不大。他大可以在旁的地方再起炉灶,重新来过,到时候,又要费一番好大的jīng力和部属,弄到最后,只能是让官军疲于奔命,于正事丝毫无补。
龚裕和劳崇光却是没有想到他这样一个没有读过书的粗汉能够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话虽然说得很是凌乱,认真想想,也深有同感:“既然羽斋兄见识及此,想来也有了计策了?”
这样的话,阿勒经阿是不会贸然出口的,当下宕开一笔,他说:“容卑职下去之后认真研究一番。”将此事暂时敷衍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孩子再度开始发烧,到医院就诊,终于还是决定住院治疗——明天早上入院。
在这样的状况下,今天晚上的更新会维持,从明天开始,只能无限期的暂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