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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等不必慌乱,就将我们打发了回来。”
“然后呢?”
“然后便是两江陆大人发下关防,命我等漕帮众多属员从咸丰元年起,各自休整,等到派员挑拣之后,再经由沙船帮从中整训,另行安排生活。”曹德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他说:“消息传来,草民等人知道,漕帮再不复当年风光,大家,也要各谋生路了。”
“……像我们这等江湖上讨生活的草民,从来都是左手来,右手去,很难有人会储资,一旦断了活计,rì子就很苦了。”
听到这里,皇帝微微一皱眉:“朕上几年给两江、两湖的旨意中不是说过,要各省督抚,好生照料剩余漕丁的生活吗?怎么,他们没有做?”
“便是照料,也不过是公出的月例几两银子,一大家子人吃马喂,又济得什么?”
翁心存在旁边呵斥了一声:“说便说,不许用这样的口气。”
“哦,是。”曹德政猛然想起来,坐着的年轻人的大清国的皇帝,赶忙又一次碰下头去:“草民糊涂,请皇上饶恕。”
“没什么,你继续说。”
“是。”曹德政又说:“两江的陆大人也为我等漕丁想出了一些解决生计之道,但是其中却有太多让人伤脑筋的地方。便如同贩盐吧。大家一起凑齐资本,到两淮盐场贩盐,花上六七百两银子,提盐两万余斤,贩到云贵等地,路上辛苦便不说了,总靠着彼此都是江湖中人,还能够有个照应,只是到了陆路,麻烦便多了。每过一处,都要缴纳税银,”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草民不敢欺瞒皇上,很多漕丁深受税银之苦,便只有绕路而行,只有那些绕不过去的,才硬着头皮,受一些税丁的盘剥。”
“各省税丁所收的税银,大约从几成收取?这些,你知道吗?”
“草民不曾和人贩盐,不知道其中详情,不过听人说,都是百中取一之税。”
“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