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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sè的小衣,外面披着一件马褂,下身没有穿衣服,露出两条腿,脚上蹬着软缎面的短靴,也不知道有没有穿下身的小衣。连环暗啐了自己一口,疯丫头,整天想着的都是什么啊?跪下去碰了个头,“奴才见过皇上。”
“起来吧,前面引着路。”
“喳。”
出了镜殿向外一转,本来是太监们用来准备伺候主子喝茶时候的茶房,皇帝怕热,在这三伏天气里,每天不知道要多少次脱净了衣服抹汗,久而久之,在这间房里放了一个硕大的大木桶,外间常备有井水和烧水的灶台,兑得温热适了,随时听用。
皇帝进到房,三把两把将衣服款掉,连环在前面擎着灯笼引路,听见声音回头一看:“啊”
皇帝脱得一丝不挂,正在抬腿跨进浴桶之,双腿之间本来已经欢好过,略显疲软的下身又有跃跃yù试之意,张牙舞爪的择人yù噬。
连环终究还是处子,虽然在宫这样的事体也曾经见过,听说过,但现在只有自己和一两个小太监在一旁听用,若是皇上真的想……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皇帝却没有想那么多,泡在齐颈深的水里,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心胡乱想着事情:明知道骆秉章所上的折子是为国谋的诤言,奈何府库之的存银,为铁路、钢厂、电报体系、还有新军成立以及rì后要向美国购买的新式武器早已经花去大半,现在户部银库所剩余的,只有不到九百万两的压库银了,贸然动用到新郑之去,杯水车薪不说,国家再有一个大的灾荒之年的话,朝廷就连赈灾的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皇帝无声的叹了口气,道光三十年,户部银库之的存银只有八百万两,经过四年余的积攒,最多的时候是在咸丰三年的年初,达到了2仟六七百万两之多,连番的花费,现在已经去其大半,再要有什么大的举动,也都要考虑考虑国家的承受能力了。
想到这里,皇帝再一次无奈的摇摇头,“应该从哪里再找到一条财的途径呢?”
又过了一会儿,水的男子觉得水温渐渐变凉,再泡下去于身子不无害处,带着‘哗啦’一声水响,他从浴桶站了起来,连环顾不得羞涩,和六福取过毛巾,给他抹干水渍,又伺候他穿上小衣,蹬上软靴,照原路回到殿。
兰妃睡得正熟,殿阁深远,夜来大有寒意,女子把身上的夹单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子,猫儿一般的蜷缩在塌上,连环看得扑哧一笑,“万岁爷,兰主子还睡着呢。”
皇帝站得离她近了一点,借着烛火明亮的光线打量着她,连环穿着一袭石青sè小褂,微微敞开的领口,可见一片雪白耀目的肌肤,给他灼灼的目光望得含羞低下头去,手拿着的灯烛轻轻颤抖,在这夏rì的午夜,更平添几分娇柔。
皇帝愁怀一去,sè心又起,让六福接过她手的灯烛,放在一边,自己则近的不能再近的站在她身前,一双手落在女儿浑圆挺翘的臀上,轻缓有致的揉捏着。
连环**一声,给皇帝重重地吻上了红唇,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来,挑起了处子chūn情。“皇上,皇上”
连环勉力支撑着,趁着喘息之机说道,“皇上,兰主子……在呢”
皇帝yù求不满的叹了口气,虽然很想在今天就收了连环,不过兰妃在旁,说出去总是太过荒唐,勉强点点头,他说,“那好吧,等过几天朕到你家主子房里,你可不许再跑了啊?”
连环喉咙间哼唧了几声,羞得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