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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赐的是一枚碧yù的九连环。因为是从皇上身上取下的,珍贵又过于宫内所贮的首饰,曹杨氏心中一动,深深称谢,方始暂退。
这一退下,隔了有半个时辰,方又再来。穿的却不是凤冠霞帔,而是紫sè缎子绣花的夹袄,下面一条白练百褶裙,高梳宫髻,珠翠满头,xiōng前用绿sè丝绳悬着御赐的碧yù连环。那种雍容华贵的仪态,将御前的shì从都看得呆了。
皇帝也大感兴奋,吩咐一声摆下御宴,和曹杨氏同桌而坐,不过却大多是皇帝在说,曹杨氏在听,只是时不时的答上几句,那副样子一看,就是在敷衍差事,“皇后的寝宫名为伴芝轩,听说是以你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所取的,是不是?”
“是。”
“那,你叫什么?”
“奴才……”既然已经封了品秩,便不能再自称‘民fù’,而要改称‘奴才’了,曹杨氏说道,“奴才娘家姓杨,名兰蕙。”
“是哪两个字啊?”
杨兰蕙无奈,用手沾着酒,在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待到写完,yù待收手的时候,却给皇帝握住了,趁机贴近了一点她的身子,“唔,你的身子真香,朕真喜欢。”
杨兰蕙yù哭无泪,yù拒未敢,勉强支撑着身子,小声说道,“皇上,您……有酒了。”
“朕从来不喝酒的,喝了点酒,难免头脑发晕。其实,有如此美人相伴,便是滴酒不沾,怕也要为美sè所醉了。”皇帝嘻嘻一笑,挑起杨氏珠圆yù润的脸蛋,wěn了上去。
若是依曹杨氏在曹家的脾气,但有人行以轻薄之举,早就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如今却是不行的,眼前的男子是大清国的皇帝,不要说打,说话的声音重一点都不行一个恍惚间,为男子的双chún盖住了自己的,喉咙间咿唔连声,女子瞪大了眸子,看着和自己近得不能再近的男人。
皇帝似乎觉得好笑,松开了嘴巴,“怎么,你家先夫在世的时候,不曾wěn过你吗?”
曹杨氏大羞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这样放肆的调笑自己“您……皇上?”
“哎,”皇帝很觉得苦恼似的轻叹一声,“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男女轻怜密爱的时刻,总要将眼睛闭起来,才好的吗?”
曹杨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忽然扑哧一笑,lù出两排编贝似的细白牙齿,淡红的嘴chún,微微翘起,形似菱角。那笑容本就妩媚,加以她的风仪,近乎冷yàn一路,所以这一笑予人的感受,格外强烈,皇帝已有些不能自持,哼唧了一声,更加并坐接膝,磨鬓细语了,“听话,把眼睛闭起来。”
等了片刻,见曹杨氏兀自瞪大了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皇帝微微偏头想了想,竟如孩童一般,撒起娇来,“求求你嘛,拜托拜托。”
听他软语相求,直如稚龄顽童,不知道为什么,曹杨氏心中一软,缓缓合上眼帘,扇子般的睫máo眨啊眨的,分外好看,皇帝珍而重之的捧起她娇媚如花的脸蛋,再一次深深地wěn了上去。
惊羽站在一边,听着这一男一女的暗中斗,无奈苦笑。她也是女儿之身,心中深知曹杨氏自打进mén之后,始终不苟言笑,冷面待君的真意何在,只是,曹杨氏终究还是低估了皇上的心境:若说只为鱼水**,曹杨氏舍身饲虎,不过一具行尸走ròu罢了,但给皇帝连连设计,终至泥足深陷——现在说这样的话或者还早了点,但假以时rì,只怕和这后宫中所有的女子一般无二,终要将一颗芳心,牢牢的牵绊在他的身上了——便如同自己,当初在秦淮河边初见,不也是对他殊无半点好感,甚至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厌烦,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的吗?
长长的一wěn过后,皇帝忽然问道,“朕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
“朕问你,你家先夫在世的时候,房帏之中,可曾wěn过你?”
二人一番情爱,曹杨氏与男子口舌纠缠,虽是为情势所迫,不得不尔,也难抵羞涩yù死不料皇帝旧事重提,让女子大感无所适从,正在一个犹豫,皇帝脸sè转冷,又问了一遍,“朕在问你的话呢”
曹杨氏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如此纠缠过往的事情到底为何,语出天子,不能不答,“这,奴才……有过的。”
“那,你家先夫,与朕,你更愿意和哪一个献上你的wěn?”
曹杨氏心中一片委屈,泪水盈盈滴落,强自抑制xiōng中悲愤,低声奏答,“更愿意……与皇上。”
他伸出手去,搂住怀中的女子,将其娇弱的身子抱起,置于自己的腿上,“朕不是有意折辱你,只是啊,你rì后随朕到京中,心中若总是记挂前情,以为一身受辱,整天以泪洗面,不但于你的身子不好,朕看在眼里,难道不会心疼的吗?”
曹杨氏吓得止住泪水,抬头望去,“皇上,您还要带……奴才到běi jīng?”
“当然啦你不会以为朕是那等贪图一rì欢娱的薄情之君吧?”皇帝笑着说道,“你虽然不是金yù奴,朕也断不敢做那忘情负义的莫稽的。”
曹杨氏纵然丝毫不知道朝章规制,也懂得自己以民间孀fù,虽然衣食无忧,不少chūn花秋月,但尊卑有别,竟能有这样一番奇遇自己想想,哪一点都不配皇帝如此眷顾,若说有可取之处,无非容貌颜sè。思及当年熊耳山人为自己批驳八字的旧事,心中一动,挣脱了皇帝的怀抱,赤足落地,跪了下去,“皇上,奴才有一事相请。若是皇上能够准了奴才所请,奴才就……”
“你就怎么样?”
“奴才便全数奉献身心,以一生时rì,心甘情愿,陪伴皇上。”
“哦?是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曹杨氏慢吞吞的把当年所经历的那个熊耳山人的批语说了一遍,抬头看看,皇帝正眨着眼睛,似乎很感兴趣一般的听着,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奴才想,请皇上的旨意,rì后……若能得皇上恩宠,为天家诞下一男半女……,便允准奴才,将其中所生之子嗣,jiāo给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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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曹杨氏的‘条件’,皇帝犹豫很久,终于摇摇头,“此事,不妥。”他说,“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想想,不提朕准不准,只说你原来族中,又怎么会容一外姓男子,继承家业?更且说,朝廷有章,皇子自诞育之rì起,就有宗人府登记yù牒,偶有过继承嗣,也是在天家血胤之间,又岂能有改姓汉姓的道理?”
“皇上,奴才méng皇上爱重,无以为报,拼却清名,上达君恩,只是……奴才纵有蒲柳之资,终究是再醮之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觉得对不住你原先的夫家,自份从无一男半女诞下,有失中馈之责,是不是?”皇帝的说道,这样的话让他再也没有了求欢的兴致,慢吞吞的放开拢着她的手臂,独自站了起来,“若是平常人家,你有如此要求,或者还并不为过,可天家之事,又岂同等闲?不要说朕愿意不愿意,就是曹家人,又会如何想?”
曹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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