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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要能够打赢这一仗,不要说战斗中途没有误伤友邦商船的事件发生,就是有了,谅他们也说不出旁的来——最多只是抗议几声,也就罢了。”
他说,“至于纬堂说的,可能会在沱山港外遭遇敌方埋伏下的障碍物一节,我以为,实在是老兄多虑了——沱山是越南大港之一,往来进出商船rì夜不绝,又怎么能设置障碍,阻碍通行呢?更不必提我们现在出发,凌晨即可抵达沱山港外海,等明天天sè微明,其时海cháo上涌,即便有一些障碍,也是沉于水下,又有何作用?”
“至于说我方可用舰船数量远逊法国,以阿塔朗特为例,这是法军主力旗舰,吨位不过4,300吨,其余寥寥诸子,何足论哉?”
“大帅说的是,是卑职糊涂了。”
葆桢满意的点点头,“传令,各位管带即刻回舰,休整一个时辰,等到七月二十三rì子时三刻,全军呈两路纵列,西进沱山港”他忽然想起来,“哦”了一声,“福满号和万年清号在今rì的战斗中受损严重,我想,就不必参与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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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卑职的船还能开得动,怎么不让我参与作战了呢?难道我船上的弟兄们就白白死了吗?”
“你糊涂”沈葆桢斥道,“有这么多北洋海军的袍泽rì后为你的万年清号上死难的将士报仇雪恨,如何说是白白死了?慎淮?你带领雷乾号,拖带两艘友舰和两艘敌舰,回转北海,jiāo付之后,再南下参战。”
雷乾号的管带叫许寿山,为人最老实憨厚,但这一次也禁不住着急了,“大帅,为什么单单让卑职去?”
“hún账你敢军前抗命吗?”
许寿山高高的努起嘴巴,表面上不敢多说,心里的不痛快却是可以想见的。“不让你参战,只是以为只有你的雷乾号上不曾搭载绿营兵士,这下你明白了?”
“是卑职明白了。”许寿山无可如何,心中后悔: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就应该也搭载一些兵员的,不过是船上臭一点,臭臭又不会死人,如今倒好,自己给隔绝在战场之外了哎,真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