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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西北草原再爆发几场疫病,他们的吃食就得指望咱们大汉了。到那时,想来窦婴的十五万新募边军早已将边防工事尽数营建齐备,兵士也已可堪一战,若是把边市一关,西羌还不得任由咱们揉捏?”
“若真如皇儿所言,倒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刘启闻言,心中大喜,这个儿子无耻的样子,很有老刘家的风范嘛,“依你的意思,是要朕故作不知此事,任由他们施为?”
刘彻摇摇头:“若真是装作不知,走私粮草过于容易,这粮价定然不会太高。咱们须得给他们些压力,这样才好让羌人多出血。而且也不能光便宜了他们,咱们自己也可以向羌人走私粮草,若是他们银钱不够,拿些羌人奴隶来换,也是可以的。”
刘启哑然无语,果然够无耻,钝刀子割肉,这是要榨干羌人啊。刘启身也不是个不知变通的迂腐之人,饶有兴致的和刘彻讨论了起来。
是夜,轻骑出长安,分别给身处狄道的陇西郡太守吴蒯和远在塞外的左军将军庄奉带去了刘启的密诏。
翌日,刘启体恤窦婴远在苦寒边塞,身边无人服侍,特意将其夫人和两个年岁稍幼的儿子送去随侍左右。
随行的内侍还带去了一份密诏,里面稍微提及了有商人走私粮草一事,却非但没有任何的斥责之意,反而好生安抚和勉励了窦婴一番。
数日后,数支商队押运着大量的粮草,缓缓向狄道驶去。而身体逐渐康复的李松,也随齐山走入了羽林营,正式迈向了他充满传奇色的羽林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