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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楋跋子也可怜,十二岁的女娃,就被掳来做奴隶,没日没夜的干活,这辈子怕是再没机会见到家中的爹娘了。
作为一个身处京畿的大汉妇女,王婶对羌人实在没有太大的恶感,毕竟他们不如匈奴人般凶悍。
在汉人心中,大汉是远远强于西羌的。王婶打心理上就有同情弱势的能,再保家卫国,抵御外族如今也只是爷们的事,还轮不到妇女出面。故而楋跋子的羌人身份,并不妨碍王婶对楋跋子的怜惜。
王婶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的问道:“楋跋子,明日你是不是不用干活?”
楋跋子咧开嘴,露出酒窝,高兴道:“是啊!明日轮到我歇息呢。”
“恩,正好明日婶子也歇息。眼看快过年了,明日婶子带你到市扯些料子,做身新衣裳,想来你还没到过长安城吧?”
楋跋子闻言,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养殖场对羌人女奴的管理很严,不允许踏出院门半步。像楋跋子这样的羌人监工,虽然每月可以轮休三日,但却也不得外出。除非有管事愿为其担保,在入夜前必须将其送回。若是羌人监工逃走,为其作保的管事便会被辞退。
汉人管事们自然不愿平白为自己找麻烦,养殖场建成至今,还从未有过羌人监工外出的记录。王婶提出明日要带楋跋子去市,此中情谊,重若泰山,怎能不令她感动?
“好啦!傻孩子,该高兴的事,哭啥?”
王婶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心疼不已,劝慰道:“明日起得早些,别赖床,晨钟一响,婶子来接你啊。”
楋跋子紧紧搂着王婶的腰身,把头埋在她的臂弯里,哽咽着低应了一声,感到久违的温暖,让人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