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造纸办学 (修)(第1/2页)汉武挥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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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傅,你不好好办太,又到孤王宫中作甚?”

    刘彻无奈的看着书房里的卫绾,满脑袋黑线。

    卫绾拱手躬身道:“老臣来求殿下墨宝。”

    对他这过于恭敬的作态,刘彻着实无奈,却也懒得再去纠正。自从卫绾向刘彻讨教了几次先秦经典,便一直把“达者为师”挂在嘴边,常常弄得他相当尴尬。

    “太傅要孤王墨宝?所为何事?”

    “太已然竣工,百名太生也已筛选完毕,过几日就是入礼。陛下命老臣为太祭酒(太校长兼国家教育部长),入太者需行拜师之礼。生既以师礼侍殿下,当请殿下墨宝,至于案上,供其参拜。”

    咳咳……

    正端过茶杯喝水的刘彻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太傅休要胡言!这话传出去,莫不要是天下人骂孤王欺师灭祖?!太傅!太傅!卫先生是孤王的太傅!”

    卫绾却不死心:“殿下莫急,是老臣思虑不周。不过太乃是殿下首倡,理当为太题字才是。”

    “史上可有太子给官题字的先例?”

    刘彻心中一动,太啊,世界第一座高等府,老子提议建的,不留个名多少有点不甘心。

    哪怕写个刘彻到此一游,也是极好的!

    卫绾心知刘彻是怕犯忌讳,遭御史弹劾,沉吟片刻,便道:“呃,古时官中正殿的匾额应由帝王来题写,要不殿下题副楹联吧。”

    楹联源自春秋时门框两侧挂着的桃符,在汉初逐渐转化为类似后世对联的对偶句。

    刘彻想了想,觉得这注意不错。将爷的字摆在皇帝老爹题的牌匾下,御史们破大天去也拿自己没办法。

    刘彻点点头,拿过两片较大的竹简,思考起来。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不成不成,这不就成了书呆子了?腐儒误国啊!

    刘彻思虑良久,摆出一副大宗师的架势,运笔如飞,一气呵成。

    卫绾赶紧凑过来一看,眼睛不由一亮,念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好!好啊!”

    刘彻丝毫没有版权意识,一副云淡风轻意思的模样。

    “只是这字……”

    卫绾皱着眉头,瞧着两片竹简上的墨字,口气里很明显有些惋惜。

    汉隶很难写的好吧,再爷在新中国也没练过毛笔,能写成这样,很不错啦!

    刘彻狠狠的想到,忙将两片竹简抓了过来,道:“太傅就照着这副楹联去题字吧。”

    卫绾无语,但也无可奈何,殿下的字确实见不得人,有损皇家颜面,也只好自己回去亲手誊写一份。

    卫绾想想也无事了,正要告退,却又被刘彻叫住。

    “太傅,我记得太博士可是有五十人之多,怎么只招了一百名太生?”

    刘彻有点纳闷,这太浪费教资源了吧?满世界圈钱的美/帝都没敢那么奢侈啊!

    “殿下,这已然不少了。仅此这百名子,各种典籍倒是不虞使用。如是再多些,耗费颇巨,耗时过久啊。”

    卫绾无语,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太子就是不知道培养个读书人要花多少钱粮。

    刘彻一拍脑袋,擦!忘记造纸了,没有纸张办个毛的校。

    诶呀!还有厕纸,现在天上人间的卫生间还用的是绢帛呢,咋就没想到呢,实在是忙晕了。

    “如此太傅先去忙吧,孤王还有点事,先失陪了。”刘彻朝卫绾作了个揖,倒是风风火火的先离开了,留下满脸讶异的卫绾。

    刘彻去做什么啦?去造纸吗?

    错了,他跑到寝殿去睡觉。临睡前吩咐贴身内侍李福,这几日都不许人来打扰,食物送进堂室就好。

    只有穿回古代,才会了解,没有度娘的帮助,搜寻资料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刘彻整整三天吃饱了睡,睡饿了吃,才从脑海中的书库里找到《天工开物》中所记载的竹纸制造法,这是最适合现在汉朝实际情况的造纸术了。当然,比汉蔡伦造的纸要好上许多。

    简单的来,就是用有竹帘的框架,将分散悬浮于水中的纤维抄成湿纸页,经压榨脱水,再行晒干或烘干成纸。

    原刘彻想自己开个作坊,但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可是国之大事,虽可狠赚一笔,但必须拉着皇帝老爹一块干。

    “父皇,若是可以选择,在两种实用的农具和一种便宜的具之间,父皇会选什么?”

    刘彻走进御书房,对正埋头批改奏章的皇帝老爹心翼翼的问道。

    刘启头都没抬,不假思索道:“朕两样都要!”

    “若只能选一样呢?那两种实用的农具至少可让农人节省过半的耕作时间,可以有时间开拓更多的荒地,打更多的粮食……”

    刘启抬起头,淡淡的扫了喋喋不休的刘彻一眼,打断他道:“那朕选那种便宜的具!”

    “啊?为什么?”刘彻长大了嘴巴,惊讶道。

    刘启幽幽道:“因为朕知道,那两样农具你留着没用,早晚会献出来的。你既然来找朕,定是为了那便宜的具,吧。”

    刘彻无奈,只好:“儿臣所的这种具叫纸,乃用竹浆所制作,代替绢帛用于书写,且价格便宜。”

    “哦?纸?听皇儿描述,倒是有些像赫蹏和絮。孙,前些日子少府可是献上过些许?”

    刘启皱了皱眉头,显然记得不太清楚,便问就近侍候着的掌印太监孙。

    孙躬身回答道:“回陛下,确有此事。陛下上次兴之所至,还着下臣去详细询问了一番做法。”

    见到刘彻满脸的疑惑,忙继续道:“织染署以上等蚕茧抽丝织绸,剩下的恶茧、病茧等则用漂絮法制取丝绵。漂絮完毕,篾席上会遗留一些残絮。当漂絮的次数多了,篾席上的残絮便积成一层薄片,经晾干之后剥离下来,可用于书写。”

    擦,原来最早的纸是这么来的。

    刘彻随即问道:“那为何不令他们多做些?也免得再用简牍写字。”

    “殿下笑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恶茧、病茧?若是用好茧去做,倒还不如绢帛划算。”

    孙摇头笑道,和太子话时,他倒没太大的忌讳,毕竟他自幼侍奉刘启,至今已有三十余载,乃是刘启最为信任的心腹之人,平时连刘彻对他都很尊敬。再他也没甚么野心,端是无欲则刚。

    刘彻一拍脑袋,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忙晕了,反应有点迟钝。也可能是连睡三天三夜,有点犯迷糊,以后还是要多注意才是,免得用脑过度,英年早逝。

    刘彻仔细想了想,拍着胸脯保证道:“父皇放心,儿臣造的这纸,是用竹浆制成,洁白柔软、浸润保墨、绵韧平整,最重要的是耗费颇,不足绢帛百一之数。”

    “哦?那还不快快献上来。”

    刘启顿时来了兴致,他如果不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就不配做皇帝了。

    “父皇,依儿臣之见,这造纸之术,还是照着冶炼作坊的章程较为妥当。”

    “哦?皇儿何出此言?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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