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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似阿娇和楋跋子般需要诞下子嗣来稳固地位,公孙贺尚了她这大汉公主,别迎娶侧室,便是想纳妾都没门。
然想孕育子嗣乃女子天性,南宫公主也不例外,没旁的盘算计较,就是想生个长得像自家夫婿的娃娃,每日逗弄着玩。
阿娇自幼与她交好,早是瞧出她的心思,前些日子便已许诺待诞下腹中龙嗣后,便让老医官和苏媛替她调养身子,必得能早日怀上。
南宫公主自是大喜过望,她在椒房殿陪了阿娇两月有余,深知那些妇医为阿娇调养身子是何等细致周详,用处着实不。
然而阿娇近年跟着刘彻坏不少,这忙不能白帮,先前许诺的七斛南珠必得减却五斛。
南宫公主咬着后槽牙应下了,好在阿娇也没太过分,余下的两斛南珠没半点短缺的拿了出来,且皆是今岁冬至时,南进贡来的新珠,粒粒硕大圆润,乃是顶好顶好的上佳品相。
真若仔细计较起来,这两斛贡珠的真正价值实是远超阿娇先前许诺给她的七斛上好南珠,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寻常人见都没见过。
若非内库里过往存着的南珠太少,阿娇是舍不得拿出这批贡珠的,南宫公主着实是占了大便宜。
觥筹交错间,便连近年已鲜少沾酒的太皇太后和太上皇皆是酌了几樽,待得月上树梢才摆驾回宫。
众人心知皇后有孕在身,要早些回寝殿歇息才是,便也识趣的早早告退。
刘彻搀扶着阿娇,沿廊道缓步而行,途中举头望月,颇是感念上天厚待于他。
万事顺遂的汉六十七年,终是缓缓降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