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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太守多任用武将,就意味该郡以军政为主,内郡太守多任臣,却也分稳定民心或发展民生,看太守的治政风格。
就算太守空缺,乃至丞相空缺,大汉严密的官僚体系还是照样运作良好,否则各郡县仆射长官怎能每岁花那么些时日返京述职,还参加正朔朝贺?
汉初数代,三公九卿连年更换,丞相亦是换了又换,还不是国富民强么?
只要皇帝不昏庸,大汉缺了谁都没问题的!
刘彻之所以让丞相府开政令讲席,就是要让郡守乃至县令们领会朝廷今后的治政略,物质明和神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倒不是真想让各郡县仆射长官去各项政令细则,他们是各郡县的掌舵者,不是行舟水手,不领会朝廷意图,不懂得跟着皇帝领航的旗舰往前行进,是不行的!
刘彻盘算着先用三年两载让他们熟悉这政令讲席的式,到时在推个甚么五年计划之类的发展蓝图,或许才有效果。
近年关中百业兴盛,巴蜀及中原各郡县的发展相较下就有些滞后,地域发展的严重失衡是不好的,尤是中原的世家大族已隐隐有些不满了。
刘彻倒不是怕他们兴兵n,只是民不患寡患不均,若因此生出民怨就着实太冤枉了。
总之各郡县仆射长官是不可能再如过往般清闲务虚了,想混吃等死的皆得罢职去官,换批勤勉肯干,且有能力做实事的。
刘彻如是想着,晃晃悠悠的迈着字步回了寝殿。
因该年有闰九月,故到得腊月,刘沐已出生快满十月,正是蹒跚步的时候,脾性又随了阿娇,格外好动。
刘彻发觉自家儿子有受虐倾向,愈是不给他好脸色,他便愈是黏人,嗓门又大,终日含含糊糊的哇哇叫着“发慌父皇”,才真是吵得刘彻头大又发慌。
刘彻瞧着在软榻上打滚耍赖的傻儿子,不禁犯愁,这特么哪是块做皇帝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