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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儿上,人家答应给孩子打电话这件事,可谁知道,孩子压根不认,人家根不认啊!”
朱鹤龄有点儿挠头,这可难办了。
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孩子在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要能愿意才怪。
“那,孩子叫什么?工作了吧?要不,调到帝都来想办法?”朱鹤龄建议。
摇摇头,段咏华道:“人就在帝都,嗯,可能,也许,大概,你还知道这孩子。”
朱鹤龄纳闷极了,想了半天没从记忆中想起有可能是段家独苗的孩子是谁。
“谁?”她端起茶杯。
段咏华惆怅了半天:“就你刚提过,景家那丫头的歌曲还是人家写的呢。”
“噗——”大长公主也喷了,眼睛瞪的老大,就跟被雷劈了一下似的,半天都没回过魂儿,“关荫?”
段咏华叹息着,点点头,又带着一点得意,道:“就是这孩子,我们老段家的独苗,跟景家那丫头,呃,连孩子都生了,所以,到底还是个人才啊!”
砰——
长公主手里的茶壶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那是大明成化瓷,价值连城,朱鹤龄也只有这么一套,也只有段咏华来家里才舍得拿出来泡茶待客。
段咏华又叹了口气,祥林嫂似的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不认,人家不认,人家根不认啊……”
窗子开着,秋风乍起,大长公主朱鹤龄风中凌乱,她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