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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室里,豆豆趴在凳子上,看着好几个叔叔阿姨往爸爸脸上贴西,好奇的一塌糊涂,好有趣哦,爸爸都不像爸爸啦。
关荫更懵了,奇怪地嘀咕:“什么时候还有长胡子的武松了?”
正在给他收拾头发,准备戴发套的女化妆师噗嗤笑了,道:“没事,等下就有了。”
关荫觉着不对劲,他听到身后有人低笑道:“什么武松,这子跑错片场啦,那在隔壁。”
不是武松?
关荫立马放松,转念一想,《水浒传》里有胡须的角色可不少,难不成,那位女同志让他演别的角色?
宋江是李雪建的,关荫只认李雪建版的宋江,吴用也不会让他来演,一面太高了,另一面,他也不像究啊,入云龙公孙胜?还是玉麒麟卢俊义?
“想得美!”关荫马上摇头否决,差点被化妆师揍了,“不许摇头!”
“抱歉抱歉,我的错。”关荫连忙道歉。
然后心里继续想,到底是谁?
一个多时后,可爱都趴在凳子上睡着了,幸好是电脑椅,关荫才能略微放心。
窸窸窣窣的化装结束,关荫听到女化妆师“来,转身看看”,连忙睁开眼睛,差点儿吓一跳,我去,镜子里这谁啊?
大红脸,三缕及胸美髯,这是……
“关胜?大刀关胜?”关荫乐了,这角色好,记忆中电视剧里没出现过这个角色,只出现过一杆大旗,让他演关胜,戏份少,他觉着挺不错。
化妆师笑道:“别,还真有点意思,来,武装起来!”
关荫没抗拒,脱掉外套,冷不防被化妆室在胸口拍了一巴掌,几个女化妆师调笑道:“哟,相声演员这么好的身材,可少见哈。”
连忙转身往远处躲,关荫可不想被吃豆腐。
穿上雪白的上下两件内衣,旁边有人捧来行头,关荫一瞧,翠袍金甲,还有一把两米多的长杆大刀,心里发笃定了,肯定是大刀关胜!
毫无负担地打扮好,往巨大的落地镜前一站,手持大刀,一手拂须,关荫嘎巴几下嘴,忽然想不起来大刀关胜过什么话。
“踏平梁山捉晁盖,捣毁水泊抓宋江!”想半天,关荫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台词儿。
化妆师们笑的前仰后合,那位四十来岁的女化妆师抱着豆豆,推了关荫一下,笑道:“走吧,出去请蔡导过目。”
关荫左顾右盼,很是得意,虽可能不给演武松了,可他心里踏实啊,那就不是自己能驾驭的角色,还是关胜好,戏少,压力!
外头,大胡子几个正在面试演员,一位面如冠玉的大高个中年人正在自我介绍,众人忽听吱呀一声,二号化妆室的门开了,众星捧月一般,众人簇拥一员大将鱼贯而出,那大将,生的好模样,身量高大,犹如虎躯,剔开寒星闪闪丹凤眼,扬起横卧山岳卧蚕眉,唇若涂脂,美髯飘拂。一身翠绿鹦鹉袍,身披锁子连环甲,手提大刀;冠带金黄虎口鏊,脚踏镶铜踢山靴,满身威风。
“好关公!”那位蔡导拍手赞道,“光这形象,够一百分了!”
关荫心想,那是你们没见陆树铭版的关公,那才叫活关公呢!
对了,得打听打听陆叔出没出现,不是也在拍《三国演义》吗,请陆叔出马,关公的角色绝对没跑了!
“这个好,我就喜欢这个角色,武松还是请别人来吧,我就要这个。”关荫喜不胜收,抢着要角色,生怕把武松塞给他。
张大胡子和张劭临面面相觑,笑的均有些不怀好意,大胡子然没有刚才那么丧,胡子都带着笑容,笑道:“关啊,这可是你的啊,你自己答应的,可一定要力以赴地做好!”
着,还连连点头:“我从没想过这么搭配,嘿,这下好,我一口气解决俩主要角色,这下可以松口气了,等潘金莲到位,马上就能开拍了。”
那位蔡导绕着关荫转了十几圈,连连点头,看起来,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关,是吧?正好,名字也这么有缘分。”随口赞一声,蔡导退后好几步打量着关荫,随口道,“接下来就要找一匹赤兔马了,我记着西北马场推荐过一匹大红马,回头得赶紧联系一下。”
关荫有意卖弄:“那估计得给赤兔烫下发,关胜的赤兔是卷毛赤兔。”
蔡导摆摆手:“那是《水浒传》剧组的事情,听找到毛发卷曲的红马了,我就不跟他们抢了。”
是,是啥意思?
关荫略微觉着不对劲,听这意思……
“你演关公,”果然,蔡导一句话,把关荫的心打进了万丈寒潭。
阿姨,别开玩笑,我既驾驭不了武松这个角色,也驾驭不了关公这个角色,关公是谁?那可是真真切切的战神!
这个时空没有我大清,但关公还是被大明王朝封了王,做到了古来武将第一人,加上这个时空的中华化比原来时空要强大的多,拜关公的人自然更多,影响力自然更加深远。
关荫立马扔下大刀摘行头,这剧组不能待,俩剧组都不能待,“会死人的!”
蔡导急了,一把拉住:“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对自己不满意?”
关荫苦着脸,道:“蔡导,您就别寒碜我了,我哪能演关公啊,拜关公倒是愿意的很。这么着,我给您推荐一个人,您打听打听,这人叫陆树铭,应该在长安。哦,演武松的,我觉着丁海峰很好,绝对能塑造出经典的形象,那什么,我还要回家照顾孩子,就不……”
“别动!”张大胡子突然一个健步窜了出来,那一声大吼,把豆豆都吓醒了,转眼一看,没看到爸爸,当时就哭了。
吭叽着,豆豆挣扎着要从女化妆师怀里下来,哭着喊:“爸爸,爸爸,我要我爸爸!”
关荫心疼坏了,连忙一把抢来豆豆,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连声道:“乖,爸爸在,在呢,在这呢,不哭不哭,爸爸在呢。”
豆豆不信,嫌弃地使劲推:“呜呜,不是豆豆的爸爸,不是,豆豆要爸爸,豆豆要找爸爸!”
关荫急了,一把扯下脸上的胡须,抬起袖子使劲才脸上蹭几下,再两条能端十二斤大枪扎八时马步都不颤抖的胳膊拢着可爱,可爱使劲挣扎着,扭动着到处找爸爸,要不是手没力气,非把关荫的脸抠破。
“看,爸爸在这呢,刚才跟豆豆捉迷藏呢,乖,爸爸在呢。”关荫不敢扭可爱,只好把脸凑过去,啪啪被打了好几下,终于凑到可爱眼前,一个劲,“爸爸真的在呢,乖,看看,这不是爸爸吗?”
可爱一看,一把抱住,吭叽几下,不哭了,哽咽着提意见:“豆豆不要捉迷藏,豆豆不爱捉迷藏,豆豆要爸爸,要抱抱,呜呜,不爱捉迷藏。”
“不捉迷藏,不捉迷藏。”关荫心疼的直呻吟,“爸爸脸上没肉肉,宝贝儿手手拍疼了没有?快来让爸爸看看,爸爸亲亲,来亲亲,再不捉迷藏了。”
那么大一个人,就往地上一蹲,啥也顾不上了。
只要能把豆豆哄好,啥形象不形象啊,谁爱演谁演去,宝贝儿这一哭,关荫心都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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