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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退了。”大晚上,关荫刚给可爱洗了澡,摇着扇子哄睡着,自个儿咬着笔头子在信封上写上一个“绝密”,还画了一个圆圈,正准备休息,大胡子进来了,还带来一个消息。
关荫偏过头看看,笑道:“这怎么还弄的一身水啊?”
大胡子摊摊手,往地上一坐,拿过扇子扇两下,骂道:“真是见了鬼了,军队还在外头驻扎呢,这帮王八蛋就敢内外勾结起来试图冲击我们剧组,谁给他们的胆子?我看要好好查一查。”
那还用查?
一周前,惹事带着人家省里的领导走山外的村子,结果走半道上,县四个大头头几乎被抓了进去,一个逃掉了,现在正在暹罗待着呢,要不是这帮人试图报复才怪最近外头可没少来明里暗里找茬的人,大胡子这两天为这事儿经常亲自去工兵营那边联络感情呢,这是他的特长,专业着呢,不用担心。
“你真给代表大会写扶贫计划呢?”看看足足有三厘米厚的信封,大胡子无奈道,“剧组都开始运转了,你把心思放在拍摄上,这是我们化界能管的事情吗?”
关荫笑呵呵:“多大点事儿,就当顺手帮忙了。”
不帮忙没办法啊,先生发火了,出了事情的当天晚上回到家发了雷霆大怒,堂堂帝国的掌控者,休息的时候给惹事打过来电话,:“有些人啊,我看靠不住了,你子既然有法子惹事,那就得有法子把事情给我解决了。这么着吧,结合你的经历和想法,你给我写个计划上来,详细好,我也听听民间的声音。”
这就把这坑货给坑进去了。
实际上,人家先生这是在给这个最能惹事,但经常都是惹好事儿的人铺路呢。
要不然,老段家将来总不能没有一个代表在前头话不是?
关荫这人,谁对他好点,他就给人家百倍地回报回去,老爸老妈在帝都待了一周多点时间,人家夫人下班还亲自过来探望过,那是人情,得给人家还。
宗古的嘱托那就得用点心。
不过,这人坑。
“叔儿,商量个事儿。”关荫把还没封上的信封递过去,“我给咱俩名字都写上了,你看看。”
大胡子吓了一跳:“我,这可是大事儿,真要有点用,那可是要写在历史上的功劳,你拉着我,这合适吗?”
“没啥不合适的,封侯的事情决定之后,咱们可得甩开膀子好好干啊。”关荫吐槽,“先生一回头又给了我一任务,让我回头拍完天诛,赶紧把新时代军旅三部曲的第一部沙场点兵拍出来,赶年底最好再上映一部反映反腐工作的现代剧,我也放心不过别人啊,琢磨着那肯定还得咱们这些老伙计一块儿搭伙儿,这计划吧,大概能用上一点,回头看看能不能给你把侯爵的事情定了。”
大胡子嘴皮子哆嗦几下,他知道这子,背景大,门路野,既然他这么,那就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不过,这计划恐怕免不了要得罪一部分人,但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把信封递回去,大胡子一抓胡须:“我也不用看了,不懂就别跟着瞎掺和。行,那你看着运作,我看看剧组去,回头得给人家部队送点西,这钱花的很流水一样,能少一天拍摄时间就少花一天的钱。”
对症下药这种能力,关荫现在是很不欠缺。
这不,大胡子顺利上贼船。
封好信封,关荫琢磨了一下,给老段打电话过去。
段镇胡下午开了一个会,官的报道是“在三军总长、副总长的率领下,我军与欧美十六国发达国家的军事代表在帝都进行了友好坦诚的交流,为以后的可能因误判产生的军事摩擦兜了底、加装了防护层”。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你们这帮王八蛋没事别跑我们国境线上转悠,我们在这当面警告你们,敢来我就揍你,不接受抗议。”
穿着旧军装,老段蹲在板凳上吃宵夜,八宝粥,一点咸菜。
老伴儿在旁边看着,正从关妈手里的两道菜呢。
电话过来,樊秀连忙催促:“快接,孩子肯定有啥大事,不然不找你。”
段大人受到一万点暴击,什么叫没大事不找我?
的好像找你似的。
樊秀得意道:“出院的时候打电话问过,我看不认也没啥,不要强求,现在就挺好,孩子有两个家,多一倍的人疼,多好。”
段镇胡暗暗翻白眼,这还用你吗,要不然,早在几年前就把人接回来了。
接起电话,就听那子在那边问:“咋才吃饭?今儿天气挺好,咱老百姓心情不错,揍那帮王八蛋没?”
“打打杀杀的不好,要讲统战。”老段道,“有事事。”
关荫道:“先生让我写个计划,我给写好了,怎么发?直接贴上紫禁城先生收,能送到不?”
你呢?
老段没好气道:“从哪的拐弯抹角,知道了,一会打个电话,让战区老邱送上来,你一个人写的?”
关荫道:“加了大胡子,我估摸着吧,一个好汉三个帮,我还年轻,一个人扛点功劳,最多就是个伯爵,没什么必要。大胡子是头面人物,他地位高,那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光荣,要不然,我们这几个人,累死累活都撑不起一个接一个的高质量电影电视剧。”
樊秀眉开眼笑,看这孩子多聪明呀,懂得分享,懂得拉别人一把的孩子,都不会太吃亏。
“这件事办的不错,不过,不能光你们两个人,你不是留着当地省里两个领导秘书的电话吗,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们,里头的材料离不开他们的支持,在最后再把当地的四套班子加进去。”怕关荫抗拒,老段语重心长地告诫,“一个篱笆三个桩的道理你懂,那就要知道,有些人,哪怕再看不惯,只要能办成我们的事情,只要能推动正经事情的发展,那就不要拒绝他们的参与。”
关荫秒懂:“我明白,那行,我给他们打电话那啥,晚上少吃点,俩人没事儿出去多走走,还有啊,我们不在,可别给我们来个先斩后奏把我们的婚事儿给定了,我俩还没商量好呢。”
老段哼哼两声没话,樊秀急忙问:“赵怎么办?多好的孩子,你怎么打算的?”
关荫打了个哈哈:“什么怎么办,都挺好的啊,吃的好睡的好,今天下午还熊了我一顿。”
谁让他没专心致志来着,不熊他,那人家赵姐姐可是导演,还怎么统帅剧组?
“你就打哈哈吧,啥时候要有个情敌,看你到时候怎么哭。”樊秀都替他着急,那可是好姑娘,不怕没人要。
关荫心里话,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能提的事情么。
一般理屈词穷的人就这么个表现。
老段听懂了,这子合着是拐弯抹角打听三家在一块怎么商量的,你也有担心的时候?
不能不担心,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哪敢不打听清楚啊。
哎,老一辈的斗争经验太丰富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不,他问老爸老妈打听,老爸打哈哈不,老妈还没商量好,景姐姐找老丈母娘询问,钱老师也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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