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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他的脚，“我看我还是过一段时间再来吧。”
“不用改天”见她转头就走，阎捷急忙把她叫赚“你年纪大别走来走去了，我等一下上楼帮你收。”
待老婆婆走后，阎啸问：“你现在要上楼？这栋楼连电梯都没有，你怎么上去？”
“她年纪这么大，难道还要她自己搬下来？”阎捷拿起支架，“我用它慢慢撑上去。”
“捷叔，你坐下来吧。”莫伽葶把他按回轮椅上，“我跟啸哥帮你上去收就好了。”
“你们？你们会收吗？”
“不就把报纸捆好，然后称重量吗？我虽然没有收过破烂，但我在孤儿院也帮过院长拿过期的报纸去卖啊。”莫伽葶笑了笑，对阎啸，“至于啸哥就负责收完后把它们搬下来。”
阎啸对她微笑点头：“没问题。”
进屋后，莫伽葶对老婆婆解释：“捷叔的脚不利索，所以我们替他上来收报纸。”
“你们是他的儿女吗？”
“我不是。”莫伽葶指向阎啸，“但他是捷叔的儿子。”
老婆婆对阎啸点了点头：“你爸人很好，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他总是很义不容辞。”
阎啸对她笑了笑，问：“我爸是不是搬来这边很久啦？”见老婆婆疑惑看着自己，他，“我时候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
老婆婆恍然大悟，回想：“你爸搬过来有一段时间了，以前我们卖报纸都要走好远才有一个收纳站，自从他来了以后，我们只要下楼去就好，便很多。”
立在不远处的莫伽葶问：“老婆婆，这这个星期才出，还没过期耶，也不要了吗？”
“不要了，这种娱乐我不看的，是上星期我孙子过来家里玩，看完留下的。”见莫伽葶蹲在地上，把早已捆好的报纸跟拆开，分开整理“你在做什么？”
莫伽葶动作顿了顿，问：“这两种不用分开捆吗？”
“不用不用，捷叔之前都是一起算的。”
“哦。”莫伽葶又问，“对了，那之前卖你多少钱？”
“两块钱一斤。”
这价位令莫伽葶顿时瞠目结舌。
提着两大捆报纸下楼，阎啸边走边回头询问背后提着一捆的人儿：“葶葶，刚才给老婆婆钱的时候，你怎么又是叹气又是皱眉的？”
莫伽葶双手提着一大叠，心翼翼地看着楼梯，一级一级地往下走：“啸哥，我发现捷叔真的是个烂好人，这几扎旧哪值一百块翱。”
阎啸蹙眉，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我不行了，要休息一下。”才走了两层，莫伽葶便气喘吁吁地要坐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她对他，“我上个月才跟院长去卖过报纸，你猜多少钱？”
“多少？”
“才7毛钱一斤。”她指着花花绿绿的又道，“这种纸质的，更不过才5毛钱一斤如果老婆婆没谎骗我们的话，那捷叔就用了市面差不多两倍的价钱去收购这种赔钱生意都肯做的，不是烂好人是什么？！以前听你起他我都还半信半疑，今天我总算见识到了。”
“他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阎啸莞尔一笑，注视她，“有时候觉得你比起我来，更像是他的女儿。”
“蛤？”
“你们都是烂好人。”她为孤儿院出心又出力，而爸爸则不管自己生活得多糟糕，仍旧对身边的人都给予帮助阎啸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爸只听你的话。”
莫伽葶听后一笑：“因为你是他的儿子，所以他可以大大逆你的意思我是外人，所以捷叔总是对我客客气气的。”
听到她这话，阎啸挑眉问：“那我跟你算是外人还是熟人呢？”
“你跟我？”莫伽葶耸肩，“熟不算熟，生又不上，应该是半熟不生吧。”
“半熟不生？”阎啸骤地哄堂大笑，“你以为吃牛扒翱我还跟你五分熟呢。”
起牛扒，现在该快到中午了吧？莫伽葶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我们快下去吧，该给捷叔煮饭吃了。”
“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莫伽葶微笑道，“我今天没事，等啸哥回来我才走。”
见她再次抚摸脖子上的项链而出神，阎捷又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她否认，“对了，啸哥他今天晚上会在这里陪你。”
他立即条件反射道：“我不用他陪。”
“捷叔你别这样，啸哥对你真的很好。”她好奇，“为什么你总是不认他呢？”
“要认什么？”
“儿子啊。”她，“他真的找了你好久，他很想你的。”
“你跟他认识很久？”
“不算很久，不过我知道啸哥心地善良，是大好人虽然他是严帮的”
“你知道？”他吃惊，“他告诉你的？”
她点点头。
“他还跟你了什么？”
“啸哥了你们父子俩过着逐渐潦倒的生活，恰巧在你打工的地遇到啸哥的养父，他跟你儿子很合眼缘，想要给你一笔钱，把啸哥带到美国去，并且承诺给他最好的教育跟生活所以啸哥很的时候就被卖到美国捷叔，啸哥是你的儿子，没错吧？”看着他点了点头，她蹙眉，“那为什么你不认他？”
阎捷叹了一大口气，摇头道：“我没有脸认他。”在阎啸被严允行带到美国后他才知道，原来当初那个保证会给自己儿子三餐温饱的人，竟然是帮派老大可想而知，儿子到美国之后过的会是怎样的生活他遗憾，遗憾因为自己的原因，拆散了原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家庭他后悔，后悔错信严允行，他当时就该警觉，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这件事每次想到儿子去美国可能要面对的生活，就会令他坐立难安，心痛得做恶梦
莫伽葶猜测：“是因为你觉得用一笔可观的金钱把啸哥给卖了，让他独自一人在国外孤苦无依，所以没脸再承认他是你儿子吗？”
阎捷对她苦笑：“我是一个没有用的爸爸。”
她摇头，“捷叔，我有跟你过我是一名孤儿，你知道孤儿过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吗？”她回忆，“记得院长跟我，我是在医院的女洗手间内被发现的，然后我就被带到孤儿院里生活当然，孩子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有吃有穿有玩，每天悠哉游哉不亦乐乎一直到上，那时候我很疑惑，为什么别的同上放都会有爸妈接送，而我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在校还会被同取笑我是坏孩我不乖，所以爸妈都不要我有些同更会因为这样而排挤我欺负我，常常把我上课的书藏起来，害我找不到而被老师肪那时候我过得很不开心，我哭着问院长，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为什么就只有我没有？是不是像同的，我是个坏孩，所以爸妈都不要我？是不是只要我乖乖的，爸爸妈妈就会出现，就会接我回家？从那以后，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消能够见到亲生爸妈”
“你瞧，没有见过爸妈的我都这样了，更何况是分隔两地的你们。”她看向捷叔，“如果你觉得亏欠啸哥，那么你更应该承认他，把这十几年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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