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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欢道。
“什么事?我很累,没心情跟你玩猜谜游戏!”
甩掉脚上绣花鞋,百欢爬上柔软床铺,舒舒服服的躺好,咕哝道。
“你忘了洞房!”
云清温热的气息,吹拂着百欢敏感白皙的耳坠,惹得百欢感觉很是怪异,却也惊跑了其浓浓睡意。
“洞房?屁孩,还想洞房,我警告你,给我老实待着,否则让你睡走廊!”
百欢故作镇定,支起身子,微眯双眸,目露凶光,朝近在咫尺的云清威胁完后,倒下寻找睡意。
或许是威胁有了效果,百欢听到云清默不作声下床,柔美嘴角浮现得意之色,欲安心入眠时,猛然惊觉,搁在侧腰上的手,被快速返回床上的云清抓住,未曾从惊慌中反应过来,一阵疼痛,直传百欢心头。
“啊!好痛!你快放开我!”
百欢慌乱的挣扎着、叫喊着。
一直以来,百欢都当云清是孩子,却从未想过,一个孩子,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力气,将她桎梏的死死,根挣脱不了分毫。
“闭嘴,马上就好,难道你想招来将军府的人吗?”
云清不悦的皱眉低吼,可爱容颜上,威严之色,浑然天成,震得百欢一时之间忘了挣扎。
“天色已晚,歇着吧!”
云清未曾理会百欢脸部神情所蕴含的意思,口气淡然道,完不似于往日的孩童习性。
“喂,你要去哪?”
见云清完,转身欲走,百欢赶忙出声询问道。
“从今夜起,你只要安心做你的少夫人,其他事,勿需多管!”
云清回首,明亮闪烁的大眼睛中,竟然清澈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邃难以捉摸。
“是吗?那要是半夜有人前来,你,我是该实话,你神志清醒的出门办事去了还是该”
百欢倚着床柱而坐,嘴角上扬,状似漫不经心的与云清对峙道。
“你最好别让人知道我夜半出行!否则,你刚才吃下去的那些美味糕点,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云清似笑非笑的眼神,加之透着寒气的冷语威吓,使得百欢心中打了个冷颤,惊恐质问道:
“你在食物里下毒?”
“只要你乖乖的,肯定会没事!”
很是满意于百欢脸上闪现出的惊惶之色,云清完后,心情愉悦的开门、关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透光窗棂,望着苍茫夜色,百欢心中蓦然升起重重迷惑。云清今夜的异常,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会有的,到底他还有多少事情隐瞒着?
婚礼确实累人,百欢即使心中有着许许多多的疑问,可是身体的疲惫,最终令她支撑不住困意来袭,歪身倒下,呼呼睡去。
冬日清晨,最适合睡懒觉。
有生以来,百欢第一次被噩梦的窒息感惊醒。
大汗淋漓坐起,待得意识稍微清醒些,发觉是场梦,百欢才松了口气。
心神稳定后的百欢,察觉到异样,侧脸望向床外侧,映入视线的景象,差点吓得她尖叫出声。
只见云清原十五六岁的身形,竟然手脚都在一夜之间长了一大截,就连体格,也是健壮了不少。
顺着云清完美的身材往上细看,其脖颈上端,颔骨下侧的皮肤,竟然像蛇脱皮时般,翻起边来,依稀能够看到底下红润肌肤。
屏住呼吸,百欢克制住内心的惶恐,缓缓伸手,当指尖触摸到云清脸上翻起的那层皮时,不似皮肤般的触感,促使她脑海中划过“人皮面具”四个字。
就在百欢准备冒险,用力撕开云清的面具时,状似熟睡的云清,忽然睁开双目。
云清有力的大手,能的抓住百欢纤细的手腕,冷冷道:
“你想做什么?”
“啊!好痛,放手!”
使命想要将白皙手腕自云清的桎梏中抽离,百欢音量有些拔尖痛呼道。
“你最好把你看到的统统忘掉!”
云清语带萧杀,警告完,松开百欢手腕,翻身下床,径自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细细整理脸上翻起的人皮,连带的将手脚与体格,收缩回十五六岁模样,直到看不出任何异样为止。
揉搓着布满红痕的手腕,百欢秀目盛满既惊且怒,盯着云清火道: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
“有些事情,你无需知道。”
云清不曾正视百欢,平铺直叙道。
听云清口气,百欢心知,继续追问下去,定然不会有所斩获,倒不如暂时作罢,等以后寻得机会,在弄个究竟也不迟,遂沉默以对。
“快些起来梳洗,今日还要去给爹娘敬茶呢!”
久不见百欢有任何举止,只是傻傻坐于床上发呆,云清有些心绪不宁催促道,至于到底为何心绪不宁,却也不上个子丑寅卯来。
闻得云清催促,百欢默不作声穿上外套,下床,走至铜镜前,随意挽了个发髻,毫无半点情绪波动,对着云清道:
“走吧!”
罢,百欢先一步开门踏出房间,云清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朝云家大堂沉默而去。
云家大堂,门楣横梁、粗到抱柱上,依旧张灯结,衬的大堂内喜气洋洋。
跟随云清身后,甫踏入室内,百欢便一眼看到了云老夫人跟云老将军已然落座于上首红木雕花交椅上。
云老将军见到百欢,原阴沉的脸,发黑了几分,不留情面的讥讽道:
“想不到你不单单不知廉耻,还如此不知礼。”
隐忍住几欲爆发的怒气,百欢低眉垂目,福身致歉道:
“爹,儿媳知错了,他日定当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