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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赦。”
没等王护院把话完,风儿恶狠狠打断,并且用沾着伊人鲜血的鞭子,牢牢缠住王护院的脖子。
百欢用眼角视线偷瞄云老夫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云老夫人气急败坏、却隐忍不发的模样。
“老夫人,身为云家主母,依您的眼光,孰是孰非,应当一眼便知了吧!”
“来人,放了伊人。”
云老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却又拿百欢没办法,只得恨恨的命人放了伊人。
百欢扶着伊人,头也不回的往祠堂外走,那个王护院的死活,她根不想管
夜色笼罩下的云府,一如既往的透着诡异。
闪烁不定的烛光映射下,端坐在红木交椅上云老夫人,阴冷的面色令人心惊胆寒。
王护院簌簌发抖的跪着,不敢有丝毫的逾之举。
“狗奴才,都是你,才害得姑姑今天被那贱女人弄得颜面尽失。”
风儿怒骂之际,扬起鞭子,狠狠抽打在王护院的身上。
“老夫人,表,您们听奴才解释。奴才昨夜,真的是听到外面有男子的感激声,只是当时少夫人都在场,奴才不敢贸然行事而已。老夫人,表,求求您们,饶了奴才吧。”
身上厚重的棉衣随着鞭子的呼啸,瞬间变得破烂不堪,棉衣上外翻出来的雪白棉花被鲜血染成刺目的红,很快干涸变成紫黑色,王护院额头冷汗直冒,抱头在地上打滚求饶。
“你既然已经听到院外有男子声,为何不追出去?还顾及那贱女人,分明是里外不分,不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该打。”
云老夫人捏紧手中的佛珠,睁开微闭的双眸,森冷的怒喝道。
“老夫人,奴才知错了,请老夫人饶了奴才。”
“饶你?你把姑姑气成这样,还想让姑姑饶你。孙洪,狠狠的打,姑姑不叫停,你就死命打。”
风儿冷哼之后,将手中的鞭子交给沉默不语的副护院,命令道。
“表,奴才”
“怎么,难道你也想受罚不成吗?”
风儿眼神凌厉的瞪了眼孙洪,威胁道。
“奴才遵命。”
孙洪隐忍住对风儿的不满,扬起鞭子,心中对王护院默念对不起同时,狠命的抽打起王护院。
“扑,扑”
鞭子抽开皮肉的声音,从之前的脆亮,变成之后的沉闷,自始自终,云老夫人都是闭目念经。
“表,王护院他,他好像断气了。”
再没听到王护院哀嚎的孙洪,紧张的对风儿道。
“哼!办事不利的奴才,死不足惜。给我抬出去扔到乱葬岗,免得污了我姑姑的眼。”
人命在风儿看来,比草芥还不如。
孙洪含泪,领命背起王护院的尸体,缓步退出房间。
“风儿,我相信王护院是不会谎的。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盯着伊人那个贱婢,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严惩不贷。”
云老夫人面色冷凝,闭目对风儿道。
“是,姑姑。”
风儿嘴角浮现阴险笑意,只要是跟百欢有关,而她有动的了的人,她都会一一剪除。
天空,突然下起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翌日。
百欢正赶着去找莫言给伊人复诊,刚走到前厅走廊,就听到云府大门外传来吵闹声。
“发生什么事了?”
随便抓了个经过的丫鬟,百欢问道。
“回少夫人,昨儿个,王护院突然暴毙。今早天没亮,他的家人就上门来闹了。怎么赶也赶不走。真是可怜。”
“王护院暴毙?”
百欢的心猛的寒冷紧缩,她万万没有想到,云老夫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心腹下杀手。
这也极大表明,如果她行将踏错一步,很可能会遭到比王护院更凄惨的下场。
“少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百欢挥退丫鬟,面色有些苍白的往云府的大门走
云府大门外,宽阔的广场上,搁着辆板车。
板车上直挺挺躺着血肉模糊的王护院,其家人亲属围着板车痛哭流涕。
“还不快滚,再不滚,可真的要放狗咬你们了。”
云府看门的家丁,手中拉拉牵着两条龇牙咧嘴的恶狗,凶巴巴的对王护院的家属恐吓道。
“和二,不要胡作非为。把狗给我牵进府内。”
走到大门边的百欢,沉脸对狐假虎威的看门家丁命令道。
“少夫人,这几个刁民,要是再让他们在云府外啼哭,可是会坏了云府的名声。少夫人还是让奴才把他们吓走吧。”
和二虽然是个看门的,却异常势利,他清楚知道,百欢在云府根不受云老夫人的待见,不免有些胆大,以下犯上道。
“大胆奴才,好歹我也是你主子。若是你再敢跟我饶舌,心我告诉云不屈,让他要了你的狗命。”
闻得百欢要去向云不屈告状,和二立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簌簌发抖求饶道:
“少夫人,少夫人,奴才知罪,奴才这就牵着狗回府。”
和二拽着两条恶狗,几乎是仓皇着往云府后院跑,与之前的嚣张,简直判若两人。
“哼!奴才就是奴才。”
百欢不屑的撇嘴冷哼后,迈出云府高高的门槛。
令百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护院的家属听和二叫百欢为少夫人,心中各个顿时恨得咬牙切齿,加之没了恶狗威胁,其中有彪悍者,不分青红皂白,不问原有,气势汹汹冲到百欢面前,挥拳就要往百欢头上打。
“啊!”
尖叫着,百欢慌忙双手抱头。
原以为会被揍的头破血流,却没想到,等了片刻,也不见有拳头落下。耳边反而响起一名男子洪亮的嗓音:
“大哥,你别打少夫人,害死王大哥的,是云老夫人,不是少夫人。”
“我呸。云府素来欺凌奴役下人,这少夫人,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那动手要揍百欢的汉子,狠狠道,要不是孙洪紧紧抱住,势必定然出手打到百欢。
“喂,你别血口喷人。我跟云老夫人可不是同样的人。亏我还想出来慰问你们,想不到好心当成驴肝肺。”
百欢见孙洪用力抱着汉子,便有些放心的辩解道。
“慰问?谁知道你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汉子根不相信百欢的辞,冷哼道。
懒得跟蛮牛较劲,百欢侧着身子,慢慢从汉子身边走过,下了台阶,走到放有王护院尸体的板车边,心情复杂的看了王护院一眼后,蹲下身子,对正哭叫着喊爹的七八岁孩童道:
“孩子,你就算你爹已经走了,你也要坚强的活下去。这是姐姐送给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只要是姐姐能够帮的上忙的,你就尽量来找姐姐,好吗?”
“我不要。是你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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