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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走,云清突然出现。
“百欢,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
心虚的侧脸避开云清打量的视线,百欢故作语气轻松道。
“没事就好,莫言”
“停,你别再提他的名字了,反正现在不要提。你找我有事吗?有事快,没事,我就先走了。”
“百欢,你今天怎么古古怪怪的?”
“我哪有,喂,你要不事,我走了。”
生怕云清发现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百欢假装恼怒道,并且作势要走,这才顺利转移了云清的注意力。
收起探寻的视线,云清正色道:
“你的毒,是谁帮你解的?”
“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醒来的时候,旁边只有云不屈。”
“你的意思是云不屈替你解毒?”
“可能吧!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急于想要摆脱云清的百欢,根无心关注云清隐约沉重而又若有所思的神色。
云清未在阻拦百欢,任由其快速消失在花园走廊的尽头。
出了花园,百欢轻抚胸口,回首望了眼身后,见云清没有跟来,忍不住轻吐口气。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百欢尖叫出声。
“别叫了,难道你想要让吵醒府的人吗?”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借着美好的银辉,百欢赫然看到云不屈悠然自得的坐在斜对面的屋顶上。
由于云不屈是背光而坐,百欢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其话的声音来判断,云不屈脸上的表情必定是满满幸灾乐祸的笑意无疑。
“喂,下来,有事问你!”
“是你有事要问我,不是我有事要问你,应该你上来才是!”
屋顶上,纹丝不动的云不屈居高临下的望着被气得脸扭曲的百欢,笑嘻嘻道。
“我不会轻功,附近又没梯子,怎么上去啊?”
百欢深吸口气,极力压下内心的愤怒,恨恨的盯着云不屈,咬牙切齿道。
“自己想办法!”
云不屈捉弄的话语激得百欢正要破口大骂之际,百欢只觉得身子凌空而起,硬生生被人提着跃上屋顶。
“啊!”
突然离地,吓得百欢失控的尖叫出声。
“别怕,不会有事的。”
清朗的男声自百欢头顶响起,使得双手紧紧拽住男声主人衣服的百欢,将信将疑的睁开紧闭的双目。
缓缓抬头,百欢赫然接触到云清隐约间透着疼爱以及邀功之色的明亮双眸。
“你干什么?想帮我也打个招呼啊!搞什么突然,吓死我了!”
稳定心神的百欢,愤愤的对云清怒喝道,丝毫没有感激云清将她带上屋顶的意思。
“呵呵!云清,有的人呢,真的不值得对她好,因为她根不知道感恩图报!”
望着跟百欢相拥在一起、脸上露出沮丧之色的云清,云不屈满脸坏笑的挖苦道。
“闭嘴,要不是你故意刁难我,云清怎么会出手相助?”
面对云不屈厌恶的嘴脸,什么不快之事也统统都会变成顺眼的事情。百欢恶狠狠的盯着云不屈,怒道。
“大人不计泼妇过,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云不屈将手交叉枕于后脑勺,缓缓躺倒在屋顶上,双目遥望着夜空银月,悠然自得道。
“在我昏迷期间,有没有人对我的身体,动了很可能让我的身体发生变化的手脚?”
不料,云不屈像是不明白她所指何意,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百欢一番后,很肯定也很欠扁的正经道:
“你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云不屈,你去死吧!”
怒火攻心的百欢,顾不得自己身在屋顶,脱下鞋狠狠砸向云不屈。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百欢剧烈的摇晃着身子,差点从屋顶摔下,幸好有云清护着,才免于摔成肉饼的凄惨下场。
“好了,你们别闹了。不屈,我有话问你。”
稳住百欢身子的云清,神色肃穆,语声严肃的将百欢跟云不屈之间的混战扼杀在萌芽状态。
“云清,有什么事非要板着脸,多破坏今夜的风月美景啊!”
轻巧闪过百欢绣花鞋暗器的云不屈,素性站起身子,与云不屈平视,笑着闲散道。
“百欢的毒,是你解的吗?”
“是!”
云不屈话音刚落,百欢就觉得眼前一花,云清居然抱着她,直直往云不屈身上发动攻击。
像澳洲树袋熊般,百欢双腿用力夹紧云清韧性十足的腰,双臂圈着云清的脖子,生怕会被快速移动身形的云清给甩飞出去。
“云清,你停下啊!停下啊!我好想吐!”
打斗中的云清,根没有理会百欢胆颤心惊的不适请求,攻击云不屈的招数反倒发快了几倍。
“呕!”
头晕目眩达到极致的百欢,只觉得胃一阵翻江倒海,张嘴将污秽之物,部吐在了云清的胸口。
“你,你干什么?”
污秽物的酸臭味,逼得云清收起攻击,定住身形,低头望着百欢皱眉怒道。
云不屈趁着云清分心之际,展开轻功,跃到了对面的屋顶,歇息之余,顺便静观百欢跟云清两人。
晃了晃晕眩的脑瓜,待清明再度回归脑海,百欢满脸怒意的昂起脸,双目直视云清满是厌恶的俊脸,有气无力的指责道:
“喂,你怎么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跳来跳去,蹦上蹦下的,我会弄得恶心想吐吗?你脑子坏了,还是神经搭错线了,谈的好好的,干吗突然对云不直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