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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侍寝的女子。
这一点,冷姝月甚为不解,以墨澜公子那日的表现,该是夜夜笙箫才是,可他却不然,只是偶尔才有一名女子被唤了前去,可见他并非纨绔子弟。
这日,冷姝月晨起练剑,寻了一片较为僻静的地,这些日子,虽然在府里不能出去,但她却没有一天怠慢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她便是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和阁主教得心狠手辣存活下来的,如今,自然格外珍惜。
练了没一会儿,便能察觉有人立于身后,且观看的时间不短,她并未穿,反倒是在跃身而起的刹那,一个转身,手中长剑疾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那人的胸膛。
她的恨戾,是因为多日来的憋闷,她是不生出事来,墨澜公子将自己一辈子禁锢在此等地,她还如何回血影阁。
因此,她会残酷的不顾他人性命,无视自己会伤及无辜。
然,那一剑被一个身影挡下,身影翻飞,却仍然比不过冷姝月狠毒的一剑。
剑刺入,只见一名女子捂胸倒地,鲜血直淌。
“姑娘手段好阴毒。”被保护的一名女子,冷冷的看着不远处的冷姝月。
微微抬眸,那是一名白衫女子,肌肤若雪,明眸皓齿,红唇透亮,而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便是她眸间的一点朱砂,鲜红欲滴,仿若沾血,润似水亮。
阳光照在她身上,印出的一圈光芒缠绕其身,与簇拥在她身旁的众多侍女相比,她无异于那天边的灼日,这是一个让人过目难忘的女子,微微隆起的腹部彰显了她该有的骄傲。
这一切,与她并无任何关系,而她,也无须看任何人的眼色行事:“过奖。”冷姝月走过去看着地上的女子,仿佛在想着什么。
“姑娘似乎不是不是墨澜世家之人?”
“不难看出。”冷姝月看着女子唇畔的一丝冷笑,那样的笑容,却很是让人沉迷。
“你杀了我的侍女。”
地上的女子,一脸痛楚,紧皱的双眉、扭曲的脸庞,一切都那般的残忍,而在场之人,却都不是长情之人,因此并未有过多的不舍和怜悯,有的只是一种宿命的湮灭。
“我欲杀你。”冷冷的回视女子,冷姝月并无退让。
她的话让白衣女子平静的脸庞多了一丝惊讶,这样的表情,她经常见到:“你很狂妄。”
不想周旋,在她眼里,男人女人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因此冷姝月只是了一句:“告辞。”而后的动作,却让在场的人震惊得面露惊骇之色。
伸手、握剑、拔出。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人看不清她的出手,能看见的便是她长剑扬起,点点朱红洒向空中,透过那万丈光芒,血红光芒绽放异。
没有在意众人震惊的眸光,冷姝月只是转身、抬步、远去。
刚走了没两步,却见墨澜公子一脸笑意的前来,无处可藏,她只得面无表情的迎了上去。
心下微笑,来此处练剑十多日,也不曾见到人烟,今日倒是热闹非凡了。
看到她,墨澜公子微微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平展开来,见她从身边经过,速的看了一眼被众人抬走的一名侍女:“你站住!”在他府里,见到鲜血并非多么罕见的事情,只是,她是血影阁的人,他便不允许!
天边一只喜鹊飞过,冷姝月眸光微闪,如此男人,要的便是对他的漠视才能引起注意:“怎么?”转眸,不解的看着他。
墨澜公子并未跟她话,只是看着一旁白衣女子问道:“梦雪雅,是你杀了她么?”
女子身子微颤,那般冷漠的人儿,看到墨澜公子,却也是流光溢:“不是奴婢,是那位姑娘。”连话亦不曾抬眸,回话亦是万分谨慎。
“哦?”墨澜公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冷姝月,云淡风清的问了一句:“是么?”
冷姝月微微有些恍惚,那句话,仿佛不是对她的一般,却又让人不得忽视:“是。”他不怕惩罚,她要的是能回血影阁。
“啪”的一声,铁掌挥上她娇嫩的容颜,绣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她的回答很坦然,并无半丝惧意,这天底下,竟然有人经过自己的折磨后还如此傲然,如此认知,激怒了他的淡定。
眸色微沉,怒意横生一片:“为何?”而他的问话里有着几许探索。
他的力道很足,却不曾打歪她的头:“她们鬼鬼祟祟在那里,我并不知道”
“想出去?”抬眸,望进她那一池幽黑的深潭,了然她此刻的所作所为。
握剑的手,突然之间有些发软,自己做得并不算过,而他,却能轻而易举的知道自己的想法:“自然,我是血影阁之人。”她不能撒谎,不然尸骨无存。
“很好,想走是么?”速的转身,墨澜看了一眼冷树叶:“今夜,你便前去溪水花厅。”
颔首,转身,冷姝月看到喜鹊从自己头顶飞过,带起一阵轻风,扬洒着它的兴奋,让这个院子感染了几分快乐。
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听到墨澜公子冷酷的声音“梦雪雅他人之事,应杖责,念你有孕在身,掌嘴三十”,听此,冷姝月的步子稍稍提快步子,这个男人,果然不是自己能够惹的人。
那般仙子之人,如今身怀六甲的女子,竟被他如此残忍的惩罚,可见他,并非有心之人。
不想再接触如此狠毒之人,冷姝月凌空而起,飞离了园子,回到了自己栖身的院落。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