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异样(第1/2页)奔跑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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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不把车停在旁边的地库呢?也许是没车位了,停在远处?又走了一会儿,沈深忍不住问:“你车停哪儿了?”

    男子回头,奇怪看她一眼:“很近,不用开车。”

    “……”沈深想问:那你什么送我!

    男子似乎察觉到她有些生气,看了看她的鞋:“不能走路?”

    这表情,感觉是反问句,沈深深吸一口气,暗暗:不要跟这种人生气,他没恶意,就是不会话,不要生气,犯不着。

    “你看,从这条路拐进去,有一条路,尽头就到了,真的很近。”又看一眼沈深,“我经常走,所以不会错,放心。”

    让一个女子跟着陌生人走路,难怪他需要来相亲!

    “那我叫车吧,你先走。”沈深看了看,附近正好有个出租车临停点。

    男子没有离开,跟上前。

    “你先走吧。”沈深又。

    “这里不大好打车。”

    沈深懒得再解释,晃晃手机。

    “那我陪你等车来。”停了一停,“或者你等一下,我回去开车,我住附近。”

    “不用了,真的,谢谢你。”

    男子不走,车子也迟迟不来,沈深便有些冷。

    男子将外套脱下来给她。

    沈深摇头:“已经打电话给朋友,让她来接,我找个室内等,你先走吧。”然后不理他,径直进了一个便利店。

    男子愣了一会儿,然后穿起大衣,离开。

    天空开始飘雪,很快下大起来。桑靓他们堵在路上了,看来要等许久,沈深点了一杯热饮,坐在落地玻璃前,看路灯下雪花飞舞。

    没多久,一辆车停在路边,闪着灯又按喇叭,紧接着,车窗摇下,是那个男子,一直冲沈深招手。

    眼看又要造成新的堵车点,沈深只得出去。

    “上车!”男子先开口,不容拒绝。

    犹豫的间隙,后面车子开始按喇叭,沈深只得上车。

    “谢谢。”沉默一会儿,沈深开口道谢。

    “了送你的。”

    “你取车很快。”没话找话。

    “了住附近。”

    路程*真不远,但因堵,花了近半时。

    刚要下车,“你等一下。”男子叫住沈深,“你有定位么?”

    “有的。”

    “介意一起么?我想吃这家的牛排,可没订到位置。”

    她可以不么?

    “我自己买单。”男子又是一脸认真。

    “好的。”她还能什么。

    有桑靓这种奇葩的安排,难免会遇上奇葩的人,还好这个人除了情商低,没什么坏心眼。

    桑靓他们终于到了,看到沈深旁边的男子,倒是一脸惊奇。尽量忽略桑靓八卦的眼神,沈深跟陈予乔打了招呼。

    男子很安静,除了回答问题,就是认真吃牛排,准确的,首先是认真吃牛排,然后才是选择性回答桑靓的问题。

    沈深这才知道,他叫李沁,十六岁就从南大少年班毕业,来可以去国外继续深造,但因为喜欢电子竞技,便投身其中。

    “厉害啊!”桑靓冲沈深眨眼,“有眼光,原来你还是喜欢鲜肉。”

    “你别乱!”沈深暗暗在桌子底下踢桑靓,“奇奇呢?”最近又没了消息。

    “他呀,跟同、同事出去了,这次是去山里,要闭关。”桑靓的兴趣点回到李沁身上,“你为什么去相亲?”

    李沁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当然是去找女朋友。”不想回答,但好歹一起吃饭,总得礼貌点。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桑靓居然没生气。

    “漂亮的。”

    “然后呢?”

    “漂亮就行。”李沁看了一眼沈深,解释道,“我只是蹭个位置,没把她当女朋友。”又补刀一句,“你太娇气了。”

    好家伙!桑靓的眼睛都瞪圆了,心想:人才啊!

    沈深反而笑了。

    整个晚上,陈予乔一直比较沉默,他不是个多话的,但今晚的状态的确有点不同。去洗手间的间隙,沈深便问桑靓。

    “没有啊,他一直这样的,你们是太久没见,生疏了。”桑靓连连摇头。

    沈深将信将疑,又不好再多问。

    “对了,奇奇好像有女朋友了,你知道么?”桑靓对着镜子补口红。

    沈深微微一愣:“是吗?同?”

    “应该是的,我去他家时碰上的,哎,年轻真好。”桑靓感叹起来,“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晚上回去,洗好澡,沈深仔细照了照镜子,皮肤依然紧绷,颜色却有些暗沉,还隐隐有着黑眼圈儿。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把许多护肤品拿了出来,细细看了看明书,然后敷了一张面膜。

    我在干什么?揭下面膜的那一刻,沈深问自己。

    在书房,从书橱里面摸出一素描,心打开,一个美少年跃然纸上,她端端正正拿好,看了许久。

    跟姚远的恋情结束后,没了束缚,心里还是有些期望的,这期望驱动着她,蠢蠢欲动,想去开始,可没想到对已经名草有主了。

    也好!沈深合上子,重新塞回书橱。

    远在北京的莫一囡,忐忑不安中度过了春节,几次,她对着陆可明欲言又止。

    陆可明没有发觉莫一囡的不安,他的注意力在家里,父母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忽视。

    几次询问后,母亲留下了眼泪:“我跟你父亲,怕是要离婚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陆可明不是保守的人,父母有自己的生活,他很尊重,但离婚这样的局面,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了解母亲王淑雅,以她的脾气,是绝不会离婚的。

    “可明,妈妈……”王淑雅哽咽,好不容易平顺了情绪,“我跟你爸爸,其实你应该也知道,早就没了感情,婚姻能维持到现在,不过是我一直坚持,现在、现在没了坚持的理由。”

    就算她想继续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她万万没行到陆远会威胁她。离婚或者揭开真相,甚至有牢狱之灾,权衡之下,王淑雅只得同意离婚。

    陆可明知道父亲外面一直有人,他知道母亲也知道,但母亲要维持表面平和的婚姻,父亲也不想公开,便形成一种默契。这是一种病态的默契,年轻时陆可明不理解,也问母亲:为什么要粉饰太平。

    母亲总是回答:过日子,抓住自己想要的就行了。她想要的,就是表面的维持。

    一定有事!可陆可明再三询问,母亲都不肯多。

    陆可明尝试从父亲那里了解。

    “你要是知道你母亲做了什么,就知道我这么对她已经是仁慈了。”陆远毫不客气。

    离婚手续悄无声息完成,王淑雅便跟着陆可明离开。

    莫一囡心陪着,希望王淑雅心情好一些。

    对着莫一囡,王淑雅倒是了实情:“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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