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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吗？”
n没有话，低头夹菜，放到嘴里，仔细咀嚼。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n了解了，这个家伙，想从河边走，却不想湿鞋。可是，现在他们谋划这样的事，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成了固然好，败了可就惨了，所以，不能失败。
想了想，试探着：“采购条件是生产那边为主导，只要供应商愿意配合，应该能过关，后面发现不行，在改进前，事情要闹得大一些。除了外部供应商愿意配合，当然，内部需要有个人出面协调，其实也是一种作保，这个人，得是马克。我可以暗示供应商，给马克好处。”
“马克需要跟供应商熟，但不用给好处。”n。
一愣，问：“那怎么扯上合规问题呢？问题是不够的，得是关于钱的大问题。”
n笑：“这有什么难，你忘了自己的经历了？曾经被冤枉被查的经历。”
“我的经历？”不由好奇：您真的认为我是被冤枉的吗？当然他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既然n开口，那他就听着。
n继续：“事实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克得自己引来地供应商，他得出面作保，得帮供应商话，就是所有面儿上的事做，但底子不用。供应商也不容易，人家出力演戏又没工资，总不至于倒贴吧。”真真假假更让人难辨，况且，n可不希望马克额外得到好处，就让他一身腥却一无所得，他再狠狠踩一脚，看着对灰溜溜离开，那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