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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虽然很想摇头，很想告诉苏先生自己不是这么想的，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苏夜没有话，走出远游城，往后山而去的时候才开口，“其实有这种想法没什么的，只是人啊，有很多西，可以想，但不能做。有很多西就连想都不能想。”
宋沛声问道“苏先生，什么西就连想都不能想？”
苏夜沉默了片刻，认真道“比如偷看女子洗澡，偷人钱财，还有质疑圣人问。”
宋沛问道“那先生想过这些事吗？”
苏夜一边走一边随口道“前面的没想过。”
宋沛哦了一声，没有刨根问底。
等到苏夜在后山找了一处依着他来看风水还不错的地之后便将宋沛的娘亲放下，站在这处山坡上，苏夜肃穆道“宋沛，你现如今是不是在疑惑先生我既然能帮你将你娘亲背到这里来，为何还舍不得那么一口棺材钱，舍不得买些纸钱？”
宋沛咬着牙，缓缓点头。
苏夜平静道“那样倒是真能让你宋沛对我感激涕零，指不定以后一辈子都要念先生我的好，但先生我既然决定要教你道理，就不只是想让你当一个问不低的人而已，今日此事的道理，在于简单的一句话，因为这些西是先生我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怨我，因为我没有非要给你的理由，因为这件事不存在理所应当四个字。”
宋沛眼神黯淡，但还是开口道“生知道了，”
苏夜话锋一转，“就算是先生我没有给你的道理，你可以张口向先生我借啊。”
宋沛抬起头，张口道“先生借生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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