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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都是一致的。
都是有成为上位者的气度。
李扶摇盯着地面，想着对面之后会再些什么来阻止师兄。
他又应当怎么去应对。
早在白翁开始登山的时候，李扶摇便已经想过许多事情，并且为这些事情想了很多。
应对起来不一定从容不迫，但应该不会寸大乱。
人人都在看着那个年轻人和白翁，等着两人的下一次交锋。
两人当中，吴山河胜在做得更多，白翁强在境界更高。
而且很显然，白翁为了做成剑山掌教，还花了好些功夫。
沉默很久，白翁忽然道：“很好。”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白翁会继续下去的时候，白翁偏偏又闭嘴了。
替他继续话的，是一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的面容普通，境界也很普通，挑不出任何不凡之处。
他看着吴山河，笑道：“有一事相问。”
吴山河微微点头。
他问道：“听闻您是剑山弟子，但不知道师长是哪位？”
听着这话，陈嵊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白翁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李扶摇则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好，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不好。
吴山河是剑山弟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当初老祖宗还在的时候，吴山河便是剑山上除去老祖宗许寂之外唯一活着的剑士。
他还是和李扶摇同辈。
李扶摇是陈嵊的弟子，那吴山河呢？
是谁的。
可以清楚的是，他不是剑山脚下三位师叔的弟子，那么也不是陈嵊的弟子，那么他是谁的弟子？
李扶摇忽然想起陈嵊的那个往事。
看了一眼陈嵊，发现自己师父脸色有些难看，便觉得糟了。
吴山河皱了皱眉头，然后道：“我不知道。”
这不是什么搪塞的话，也不见得是假话。
吴山河从在剑山长大，便是由剑山老祖宗亲自教授剑道，可老祖宗毕竟不是他的师父，他的师父应当是老祖宗的某位弟子才是。
那么究竟是哪位呢？
老祖宗许寂一共有六位弟子。
剑山脚下三位，再加上陈嵊，以及那两位叛逃的弟子。
那件剑山丑事，按理知道的人应该很少。
但谁知道，居然有人现在开始提及。
那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不知道，还是不能呢？”
他这句话出来，剑仙大殿之前，便出现了很多声音。
之前吴山河境界是弱势，但已经弥补回来了，作为剑山弟子，来是优势，可现在来看，这个身份是有问题？
可是有问题，到底又是有什么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