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吃瓜和瓜子更配呦(第1/2页)代嫁神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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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吃瓜和瓜子更配呦

    洌走到沙发旁,伸手将叶琉璃轻轻抱了出来,“先用午膳。”

    叶琉璃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洌身上,“有件事商量,好吗?”

    “用完午膳再商量。”

    “午膳前和午膳后有什么区别?现在就呗?怎么,怕商量的事扫兴倒胃口?”

    “不,只是希望威胁你中午多吃点。”

    洌十分坦率,坦率得叶琉璃无从反驳。

    终于,将午膳熬完,叶琉璃已经急不可耐,“心肝儿,现在可以商量事儿了吧?”

    “不用商量,公事公办。”

    “啊?”

    洌宠溺地伸手揉了揉叶琉璃的额前发,“你想与我商量的,不就是让貂蝉优先调查夏家之案吗?”

    叶琉璃吃了一惊,“你你你都知道?”

    “嗯。”

    “你什么时候知道?”

    “很早。”

    “早到什么时候?”叶琉璃紧紧盯着洌。

    “你为两人赐婚之前。”

    “吓?”叶琉璃吃惊,“你这么早就知道内幕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天,我浪费了多少好吃的瓜?然后呢,你调查的结果怎样,姓夏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洌正欲,叶琉璃赶忙叫住,“等等,我们先回卧室,舒舒服服的听你讲。”

    两人回了卧室,我在柔软的沙发上,洌又要,再次被叶琉璃叫住,其扭头对房门喊,“玉兰,玉珠,拿瓜子盘来,这次可不能忘了!”

    “”洌无语,“刚用了午膳,你还能吃瓜子?”

    “午膳是午膳,瓜子是瓜子,是一样的西吗?之前纳兰楚来,我就忘了一边听好戏一边吃瓜子,这一次绝对不能忘了。”叶琉璃振振有词。

    洌拗不过她,只能亲自到房门口接来了瓜子盘,让某人一边听一边嗑,咯嘣咯嘣清脆嗑瓜子的声音,险些让他讲不下去。

    嗑瓜子的声音来慢,最后叶琉璃放下了瓜子不再吃,“如果真那样,楚楚她怎么办?”

    洌的眸子冷了冷,却没回答。

    叶琉璃扔下瓜子,一把抓住洌宽大的袖子,“!!洌!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自从来了胡国,两人很少称呼彼此真名,尤其是这般气势汹汹连名带姓的称呼。

    与叶琉璃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洌则是伸展修长的腰身,躺入沙发中,半合着眼,“不能而已。”

    “为什么不能?”

    洌缓缓睁开眼,将她揽入怀中,“当时你害喜严重,整个京城内外,只有纳兰楚一人能让你的害喜有所缓解,我便是知晓她有猫腻也不能出来。”

    “为什么?”

    “佯装不知,她还有所顾忌,若撕破了脸,只怕你危险。”

    叶琉璃这才恍然大悟,“的也是,但你就不怕她要挟我,帮姓夏的?”

    “不怕,原因有二,”洌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其一,纳兰楚若有个轻举妄动,整个纳兰家族都要偿命,她不敢。其二,我和貂蝉一直盯着,她根没机会多一句话。”

    “也就是,貂哥也知道这件事?”

    “貂蝉不知,”洌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也是逐渐捋顺才知,貂蝉只是凭借身敏锐捕捉到纳兰楚的端倪。”

    “好吧,那后来你怎么不?”叶琉璃问。

    洌挑眉,“后来不的原因,也有二。”

    “又两个原因?。”

    “其一,我发现貂蝉对纳兰楚的关注。其二,你不是喜欢看好戏吗?宫中生活乏味,且给你安排一场好戏,不正好吗?若我提前了,哪还有你今日的乐趣?”

    叶琉璃眨了眨眼,“心肝儿,你怎么这么坏?坏就坏吧,还要冠冕堂皇,你敢发誓,你不想看好戏?”

    洌笑而不语。

    叶琉璃贼兮兮地笑了好一会,这才叹了口气,“如果夏家真是罪有应得,楚楚怎么办?楚楚会不会受打击?毕竟她一直以为会帮夏家沉冤昭雪,谁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洌垂下眼,抚了抚叶琉璃的发丝,“那便算是她的劫吧。”

    叶琉璃想到自己和洌两人也是渡劫种种,点了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谢楚楚,因为有她,我才能顺利度过最痛苦的时期。”着,伸手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

    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能出世的孩子,洌心情也好了起来,“是啊,纳兰楚是个好姑娘,加之貂蝉对她的感情特殊,正是因此,我才未反对这门婚事。”

    叶琉璃一反之前的哀伤,笑嘻嘻起来,“他们一定会像我们创作的话故事,历尽波折,终在一起。”

    “会的。”洌的语调却不是敷衍,好似知晓什么,又好似能预见什么。

    一晃,月余。

    纳兰楚度日如年,这一个多月,好似过了三十多年。

    白日里,纳兰楚前来正殿为皇上诊平安脉,更被皇上派去了京城医部,作为医女的总教头,培养更多医女行医。

    到了晚上,却是生生煎熬。

    叶琉璃允许她回纳兰府住,但她拒绝了,先不出嫁后立刻回娘家久住会被人闲话,只她已为人妻,便理应在家中等夫君回来,这是分。

    这一日,纳兰楚从宫外归来,简单用了些晚膳,便在房内看书。

    然而心神不宁怎么也看不进去,只觉得慌乱得很。

    “菊。”

    菊立刻放下手中女红,“是,夫人。”

    “随我一起将绣架搬来。”着,将书放好,起身向一旁的里室走去。

    菊一下子就垮了脸,“夫人您还没放弃呀?夫人您瞧瞧您的手指,为了绣件料子,手指都被扎成筛子了好吗,您不心疼自己,奴婢可心疼您呢。夫人您就不是那种绣活下厨内宅女子,您可是医女的总教头,就别为难自己绣女红了。”

    纳兰楚暗暗将满是针眼的手指藏在袖内,瞪了一眼,“谁生下来就会女红,不都是的吗?别人能得会,我也能会!”

    菊无奈道,“但别人家不到十岁便开始,夫人您今年咳,奴婢的意思是”

    “无止境,十岁女娃能会的,我会得更好,”纳兰楚咬了咬牙,声嘟囔,“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应该看医书而女红。”话出口,又后悔了,她不舍医书,“算了,少看些医书,将时间放在女红上。”

    当初她只认为女红枯燥无聊,哪有医书好看?谁知道有一日,会想给夫君绣衣服?这种感觉很诡异,希望他身上穿的是自己绣的衣服,必须要自己绣的衣服。

    菊拗不过自家主子,又不想惊动其他下人,便陪着主子去里室将绣架抬了出来。

    菊看了一眼绣架上惨不忍睹的绣图。

    暗青色上好锦缎底料,上面绣了松树,虽然松针有粗有细、毫无神韵,但到底能认出来是松针虽然树干歪歪扭扭、毫无风骨,但到底能认出来是树干。

    然而一旁肥肥的鸭子不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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