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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种种诡异,让他有些对这些西半信半疑起来,此时突然想起去县里路上那黄皮子的笑容,只觉得从脚底往上直冒凉气儿。我爷爷看他脸上阴晴不定,以为他心里恼怒,连忙:“马大仙儿脾气就这样,据他出马前疯了好几年,不知道是不是又犯病了,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大仙儿我也认识几个,我领你再去找找。”话的声音极,生怕这话让屋里的马大仙儿听了去。
朴丙旭此时倒是再没拒绝,点了点头抱着三子跟在我爷爷身后。谁知接连找了三四个大仙儿,也几乎把附近这几个村子跑遍了。结果都是一般无二,大仙儿问事儿先上香,这香没有一根儿点的着的。每每都是香头炸裂香体折断,这半天的时间也是让朴丙旭长了见识,同时心里也是来沉。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分辨的出,这绝对不是巧合。
眼看天渐渐黑了,我爷爷跟朴丙旭商量,再找这最后一家,行与不行明天再。朴丙旭对我爷爷已是感恩戴德,二人非亲非故,只不过依着岁数管我爷爷叫声叔,人家也拿他这大侄子当回事儿。
天刚擦黑,我爷爷拉着朴丙旭和三子来到了隔壁村子,找到了一个叫刘瘸子的大仙家里。不出所料,刘瘸子家的大仙也管不了这事儿,朴丙旭一听又是这话,紧绷的心情瞬间崩溃。半天时间下来,找了大神好几个,结果都是一句话,堂上老仙儿不受香火。此时天色已黑,刘瘸子家里的老式摆钟铛铛的响了十二声,就在此时,就听“隔儿”的一声,昏睡一整天的三子,突然又开始双眼翻白,浑身抽搐起来,嘴角开始往外冒白沫子。